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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被他roupigu(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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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矛盾的。一直以来,她自认为身体只喜欢特定异性,喜欢他们满是占有欲的眼神,启动速度越快越好,即便略带粗暴和强迫。她对这种取向向来坚定不移,从来没想过为什么。

    可现在她竟然平静而满足地,陪一个男人慢慢软掉。

    就因为他说,他可以自控。

    “诶梁景明,我问你。”

    无论他给她取多少昵称,万姿还是喜欢连名带姓叫他,特别话语愈发黏腻的时刻。

    她很清楚,时光会把他雕琢成一个很棒的男人。但不知为何,想起这个她总是隐隐暗藏忐忑,像是面临深不可测的悬崖。

    再犹豫不觉,还是得踏出一步。

    “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出乎她的意料,梁景明乍然闷声笑起来。眼睛很亮,还主动往外挪了挪,莫名其妙跟她保持距离——

    “只能一辈子吗,多加两个枕头行不行。”

    “……”

    怔愣一秒,万姿气得牙关咬紧。

    抽起浴袍带想勒死他,果然没够着,立刻当做鞭子打过去:“你有病啊?你这什么烂笑话?非要在这时候讲?平时屁不放一个,这时候倒给我幽默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就突然想到……”

    除了护住脖颈,梁景明简直毫无还手之意。笑得牙不见眼,任由她熟练地骑在身上揍他,辩解也觑着她的脸色,弱而无力地。

    “不是,有一床被子两个枕头,就能一直睡在一起……”

    眼看她眼锋又恶狠狠扫来,他赶紧摆正姿态。总以为情话说尽,可在她眼里,永远就少了那么一句。

    她怎么就不明白呢,他整颗心都要剖给她了。

    “同样的,我当然会一直爱你。”

    “宝贝。”

    万姿动作霎时一顿。

    终于被他这么叫了。

    他说过,怕叫她太多次宝贝,她会很烦。

    他想留到很喜欢她的时候,喜欢得完全忍不了,溢满出来的时候。

    对上男人的清眸,里面有两个小小的她在凝视自己,某种力量震撼得令她战栗。

    俯下身,弯下腰,她撬开他柔软的唇,深深浓浓地吻着。这个世界真的有皮肤饥渴症,她放开他该怎么活,他的回应强而有力,慢慢搂紧了她,微微偏开头去,鼻梁相撞也无所谓,只要舌尖缠绵在一起——

    直到又有什么东西,硬戳戳抵上她的小腹。

    她抬眸,撞上他尴尬的表情。

    年轻,到底是年轻。

    “刚才是谁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相信我,我可以自控’?”

    这回轮到她大笑,万姿惟妙惟肖模仿他的口吻。从梁景明身上起来,施施然靠着浴室门,她还刻意展示双手,媚眼如丝地挑眉。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我帮忙?”

    “不要!”

    他语气越硬她越开心,即便被梁景明扳着俊脸,包进浴袍推出门外。她从没见他这么生气,生的还是自己的气。

    实在是太可爱了。

    “哎呀你慢慢洗,我们有的是时间——”

    水声淋漓而暧昧,渲染着某种氤氲。

    在酒店房间里走来走去,万姿拉着长音故作体贴,当然知道他不是在洗澡。

    估摸着梁景明怎么要半小时,她拿起冷落已久的手机。顷刻间回到商业世界,一按亮屏幕,就有不少工作消息跳出。

    长长地叹了口气,万姿选择性地点开来读。

    其中最惹眼的,莫过于叁条p,来自于八卦小报记者阿Ken:

    【Hello  Donna,之前丁家撤了丁竞玲出意外那天的绯闻。但正如我跟你讲的,当时她从酒吧高台摔下来,人正在看一张照片。现在我们挖到了这张照片,麻烦你问问丁家,可以作报道出街吗?】

    【如果不能出的话,价钱好商量。】

    最后一条消息则附上了相,看起来年代感十足。

    万姿粗略看去,这应该是在某个建筑工地照的。人群正中央显然是丁竞玲,竖着羊角辫穿着背带裙,大概六七岁的模样;左手牵着她尚未发福的爸爸丁裕雄,右手牵着她彼时略带学生气的哥哥丁竞诚。

    后排人群则跟衣着讲究的叁人迥异,是一群头戴安全帽、面目模糊的工人。

    每个人都是近乎一样的表情,如墓碑般肃立。

    八卦出刊周期向来紧凑,此事事不宜迟。照片一旦曝光,媒体再度添油加醋,极容易再把之前压下去的桃色丑闻带回公众视线。

    况且阿Ken说着好商好量,但任谁听,都是要钱的意思。

    心转如电,万姿立刻给丁家助理钟先生打去电话,可就在耳边“嘟嘟”长音即将结束,话语突然凝结在舌尖。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

    仓促挂断电话,她重新看回那张照片。

    用手指放大,紧眯起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直到每个人的面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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