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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被他roupigu(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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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发生了,什么都没发生。

    “是有点不舒服,但不至于难受……”转瞬害羞般不给她看,他侧身枕在她的颈窝,“转移一下注意力,让它冷静冷静,过一会儿就好了。”

这般冷遇。她当然知道即将来临的为何,因为实在太美妙了,欲擒故纵被写入本能,她必须延宕每一瞬极乐。

    即便没有也不要紧,他一样会把她猛舔干净——

    “姐姐。”

    在某一霎,万姿恍然觉得如果他有尾巴,此时此刻正又竖又直,毛茸茸飞舞摇晃着,激动地打在她手心。

    仿佛心头被轻咬一口,顿时涌起一股愧疚。

    “不用啦,你看起来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就想被他叫一次宝贝,在亲密如斯的时刻。

    可还没等回过味来,万姿已被折起双腿,由着人啜着湿润泉眼。太深了,太爽了,她什么都做不了,唯有闭上眼睛,任由终极满足一汩汩奔流而来——

    “再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相信我,我可以自控。”

    真是没有力气起身了,他们并肩躺在淋浴间的地上。天花板是近似夕阳的深米色,中央嵌着圆形吸顶灯,像一轮只属于两个人的皎月。

    一动不动,把精神悬挂在爽感的巅峰。万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无端端闯进来的,她挥之不去。

    可以火热可以克制,是野兽也是小狗。

    果然,他是不假思索的。

    唇角上翘牵起无奈,他揉了揉她的湿发。用手指感受水意,又从远处扯了两件浴袍下来。

    她是他的,她是他标记的领地。

    睡是死的兄弟?

    仿佛喝醉了般,他笑起来,再度把头埋入她腿心,近乎痴缠地熨出热气。

    他的嗓音天生偏沉,此刻却放得极柔极缓。和他的呼吸一样,轻盈散在她的四周。

    沐浴在银辉下,她偏了偏头,看向梁景明,慵懒又有点哀怨的。

    万姿忍不住眯眼,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伸直了手,故意尽显慢条斯理,万姿挑起梁景明的下颔。

    然而不知是太懂,还是太不懂,梁景明只全身心望着她,眼神晶润而热切。

    “但你为什么不跟我做爱呢。”

    梁景明总有种矛盾的气质,深沉和天真的混合。明明才十八岁,非要自称是大人了;在床上能毫无顾忌叫她“姐姐”,下了床连生理反应都要遮挡。

    “好痛快,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趟。”

    “就这么想吃我?”

    “可是,”说不清是过意不去还是好奇,她忍不住来回扫视他胯下,“男生不是会憋得很难受吗?”

    这种感受基于肉欲,更胜于肉欲,梁景明真在吞咽下她所有不堪的秘密。痒意沿着神经疯狂乱窜,耳边尽是“咕叽咕叽”的舐弄耻音,她甚至能发觉他呼吸烫着软穴,他的挺直鼻梁就抵在那兴奋起来的嫩芽般的蕊心,唇齿更如灵蛇,灵活模仿尽出尽入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得令她欲罢不能……

    主动索吻引诱的是她,身体意外宕机的也是她,梁景明却说得责任似是全在自己。

    “姐姐,给我。”

    ……

    他盯着她。

    “谁知道,会突然有感觉了。”

    “不想穿就盖着,小心着凉。”

    何况万姿不是没瞥见,在浴袍的覆盖下,他腿间仍有一座可观的山丘。

    轰地一声,颅内有烟花激射绽放,大朵大朵闪在夜幕,璀璨得惊心动魄。

    不,高潮才是。

    终于当黑暗倾覆时,脑袋同步炸出了五彩幻象。

    湿发淋漓贴着雪肤,她是诱惑水手的海妖塞壬。声线如羽,轻轻刷扫他的耳膜:“那你求我呀。”

    “要不然我帮你?”

    她从摩天大楼顶层纵身一跃,堕入彩虹编织的特大漩涡,又把毒蘑菇和迷幻药合着海水大口吞服,看消波块排着队和波涛旋舞,浪花里有飞鸟振翅,有游弋的巨型金鱼翩然转身,她被霓虹灯般的尾巴扫过脸颊,琉璃色水母缠住她带领她,跃出水面的刹那她才发现,海洋不过是一圈熟稔的深邃瞳仁——

    《快乐王子》里那句话大错特错,王尔德到底在胡扯些什么。

    “……因为你之前说今天不怎么湿,怕你又痛了。”看着她的眼睛,他倒很老实,“而且我没拿套进浴室,纯粹想看看你在干嘛。”

    其实,她也

    “刚才算做了吧。”

    万姿果然不想穿,也果然不依不饶:“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进来。”

    喉间只剩毫无意义的喘音,蕾丝内裤早已卷到左边腿根,仿佛待嫁妇少女象征贞洁的袜圈。但没有新娘会放浪成这样,她下身张得更开,却也把他的头夹得更紧,身体似弓般接近痉挛,她不能再想入非非,即便他嘴角尽是她的液体,她就要泄在他英俊的脸上——

    “说,你该叫我什么。”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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