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似乎对连颐被绑架到美国那件事毫不知情,可是许墨怎么这么巧也在那段时间去了国外,还不与任何人联系呢?这也太奇怪了。
“呵呵,挺好、好看的……”她把手机推回去给许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欣赏手机里的图片。难怪凌肖说他变态,原来不是X虐,是接近冰恋的程度……
许墨踏
“慢着——那你刚刚说‘你知道了’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有一些没有告知我的事?”连颐这才反应过来。
还真的是他做的?!连颐得到答案,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她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不能直接跟我说呢?把我绑架到那种地方,让别人教训我?我差点死在那里你知道吗?!要不是李泽言把我——”
她总感觉好像有些事情忘了,但又想不起来,只好暂时放在一边。毕竟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许墨突然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自己去查探清楚。
他细长的双眸稍稍张大,错愕地看着她:“你知道了?”
许墨明白她的意思,他温柔地看着她:“这个人偶是我拜托国内一个专门生产仿真硅胶人偶的朋友专门定做的,仿真度极高,连人T骨架都完美模拟植入,你说呢?”
“无论如何,欢迎回来。”她牵住许墨的食指,小指头摩挲他的指尖,眼里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挑逗。
那是两个以连颐为模板,1:1制造的硅胶娃娃……她顿时感觉浑身寒毛竖起。
“稍等。”许墨抬手制止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绑架’你,也没有让别人教训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还好吗?”他抓住她的手,上下打量着连颐,看起来很是担忧。
本来许墨打算蹭连颐的车回家,当得知她搬走了之后,竟然主动提出要去家里做客。她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应允。
连颐赔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好玩吗?办的什么事啊?”
“许教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连颐手围着咖啡杯,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你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为什么有两个啊?一个不够么……”
“不。”许墨欣慰地笑了,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些照片:“一个是蜡像,用于观赏;一个是照着蜡像做的仿真硅胶人偶,用于触碰。显然是不一样的。这是我在英国一个蜡像馆拜托一个朋友做的,你喜欢吗?”
“唉,其实你也不用这样……你有这方面需求,多的是愿意满足你的人。何必这样呢?”说完,连颐一口气把咖啡喝光。
许墨点头,他看着不远处广场中央的喷水池,若有所思:“算是旅游吧,另外还有些事情要办,办完就回来了。至于找不到我,那是因为我换了电话号码,而且我也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
在路上,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无非是说说他在国外发生的趣事,还有连颐现在的工作。
他的意思就是她得罪了李泽言的发妻,遭报应了。
休完,再不回来就要变无业游民了。”
连颐点头,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有点微妙。
“那个精神疗养机构我也曾耳闻。”许墨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微皱起眉头在思考:“也曾听闻是资本在背后运作,至于有没有政治背景我不得而知。我不可能这么对待你,最大的可能……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许墨沉Y:“是。可我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你能跟我说说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Oxford。”许墨掂了掂手上的咖啡杯,大拇指摩梭着杯耳:“我在去美国以前,是在那边读研,算是回去重温一下美好的青春吧。”
许墨低着头,笑容有些苦涩:“我知道,你的心并不在我这里。所以,我那天让你不知不觉中服下**,是为了在你身上倒膜……去亲手制作一个属于我的你。”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连颐展示里面的图片。
连颐抽回自己的手,认真地说:“当天明明是你和我一起吃晚饭,难道饭后用药把我迷晕的人不是你吗?”
她不知道自己咽的是咖啡还是口水,许墨衬衫领子裹得紧紧的,让人很想去将它一颗一颗纽扣解开。往日在许墨办公室和家里发生的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往事又开始慢慢浮现……
许墨托着腮,眼睛弯弯的:“因为这是我的爱好,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知道这个爱好并非大众能理解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把它们拿去销毁。”他凑近连颐,像寒玉一样冰凉的指尖爬上她的手背。
连颐笑得极其狰狞,眉毛都挤变形了,声音也扭曲:“喜欢,喜欢。那这个娃娃……不会和那些娃娃……就是……”
“年假?”她放下咖啡,一脸认真地询问:“你这几个月是出国旅游了?为什么我们都联系不上你呢?”
他诚恳又无辜的眼神瞬间软化连颐的心,她叹气,把之后所有的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许墨。
现在连颐也困惑不已,许墨认真担心的神情可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