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着,但尺寸相当的可观。
李泽言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挺直了腰肢坐在床上。连颐看到他出来,站了起来。
“那个……虽然我的交际舞跳得实在是不怎么样,可是——”她扭动了一下身躯:“但我民族舞跳得还行,你要看看吗?”
也许是刚刚的事情让他们之间有些尴尬,李泽言看得出来,她在努力地驱散这种奇怪的气氛。他坐到沙发上,无奈地看着连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随便吧。”
“那就开始咯?”
“笑里融的甜
泪里裹的咸
不是缘就是劫……”
昨晚他们练习交际舞的时候也是播放的这首歌曲,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连颐仿佛彻底摆脱了那个“y度公主”的印象。她曼妙的腰身像一条小蛇一样,背对着李泽言,双手放到T上,作莲花盛开一般的手势,配合着左右扭动的丰T与细腰,像极了神话故事里那些吸人精血的魅妖。
李泽言虽面无表情,但内心也不禁起了波澜。
她时而趴到床上,似小猫伸懒腰;时而用纸巾当做丝巾,含羞答答地遮住她那本来就带着面具的半张脸。连颐边跟着音乐细细地哼唱,边趁机跳到李泽言身旁,坐到他的大腿上。这次他也没有拒绝,情不自禁地扶住她的腰,由着她靠近自己:
“爱风月无边,岁月里惊鸿一瞥……”她把左手伸进面具里,吻一下并起来的中指和食指,右手挑起李泽言的下巴,把刚接到她香吻的手指,印到他唇上。
“你就是风月,是心事的临与别。”
李泽言看到面具里那双眼睛……是红了吗?
在回家的飞机上,连颐不断地回想刚刚在房间里,李泽言在她跳完舞之后,眼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仿佛能穿透面具:“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也想不明白为何当时不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棋洛一直在旁边吱吱喳喳,吐槽的内容无非是林楚娴吸奶欲有多强,缠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周棋洛不愿意再行那事之后,她甚至还要到其他房间串门,勾搭别人的男伴。连颐不在意她的事,脑海里总觉得李泽言不太会有X无能的可能,她向周棋洛问了这个困惑她好一段时间的问题,但是周棋洛反应有点大:“不可能吧……他肯定不会。他老婆昨晚就说他以前……你过来———”
连颐凑近,他耳语几句后,她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惊讶地捂住嘴:“你瞎说呢吧?两个小时?还是连续?!怎么可能……”
一次能持续两个小时?那还是人吗?怕不是吃了药。
周棋洛耸肩,无所谓地说:“我也是听他老婆说的,鬼知道是真是假。”确实,他老婆没有撒谎的必要。
那就是她对李泽言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也不像啊,他的神情告诉她李泽言多少是有点动情的,除非他就是个影帝,可是他对着她演戏有什么好处呢?
连颐百思不得其解。周棋洛又说:“你也是难,别人都在快活,只有你跳舞跳了一晚上……不过也好,总比把你晾在一边要好,输少算赢嘛~”他拍拍连颐的肩,安慰着。
刚尝到甜头的连颐怎么甘心放弃呢?只差一点……她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心动的。但是今晚时间不够长,如果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很有把握李泽言最终会屈服的……
她问周棋洛:“你说我要是把真实身份告诉他了,他以后……还愿意跟我来往吗?”
“只会有两个结果。”他竖起两只手指:“要么,他看上你了;要么,他想上你了。”
“就不能既看上也想上吗?”
周棋洛咂嘴:“啧啧,你这个贪心的女人。你要是能睡到李泽言那种人,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指望他喜欢你?清醒一下吧。”他戳着她的脑壳。
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她托着腮,心里冒出一个她认为妙极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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