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挣扎着,喘着粗气,愤怒地对我说:「你不怕越飞杀了你?你不怕雨儿恨透
你?」我抱着她使劲地搦了几下,冲着她说:「你不怕丢人你可以告诉越飞,呵呵,
至于雨儿,我正想着怎麽让你和雨儿同时在床上让我快活呢。」我想要芸在耻辱中
被我慢慢地强暴和征服,不仅要强暴她的肉体,还有她的精神。
「姐,不是有话说朋友妻,不客气,姨妹子,任我骑的流话说法吗?」我极尽
浪意地嘻嘻涎起脸皮着说,「你是我越飞哥的女人,又是我的姨妹子,亲上亲呢。
……」还没说完我就在芸的脖子上啃了几口,留下深深的牙血印。
芸全身象受了高压电击似的,胡乱地颤了几下,她好像受了打击,好像是受不
了雄性的冲击,软了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是你老婆的姐姐啊……」我笑
了笑,充满感慨地说:「姐啊,你还真不会享受人间快乐,我想和姨妹子之间狂热
地做爱,那是最刺激感观的享受了……你就让我骑吧……」芸想不到我会说出这样
的话来,惊惶失措地看着我,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阴唇,她的阴唇居然是厚厚的,
不长,但比岳母的厚多了。她的阴蒂好像也很大,没想到弱小的姨妹子居然有如此
出色的玩物,我的心狂跳不已,烈性愈浓。
芸的反抗加剧了我的冲动,男人总是喜欢野性的制服,芸弱弱的身子如果能哀
求,或哭泣,我想我可能会心软而松手。而她是反抗,这更激发了我的原始本能,
粗爆地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很轻松地骑上她的肚子,她两脚折腾几下,就软了,不
倔的性格仍然向我彰示她的抵抗和愤慨。
看着她,摸着她的脸和胸,她一阵阵的恐慌的战战竞竞地袭来,让我感觉到又
快活又剌激。她穿着薄薄的淑女装,绿色的裤子已经松到脚踝上,只留下蓝色的透
明三角裤,性感而撩情。
我放开她,一手把她拉起来,抱住她:「芸,我爱你,今晚我要把你征服。用
男人的雄性。我会让你快乐地死去,如果你想死……」芸又一阵激灵,依然倔?地
抱紧胸部。我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衣服,使劲一撕,薄薄的淑女装就被我撕掉了一大
片,芸啊了一声,我已经拉开她的手,另一手熟练地解下她的胸衣,两个软绵绵的
奶子顿时垂了下来。但并不空荡,而像是太沉而垂的样子。
我叭哒了一下口水,故作惊讶地说:「姐,好漂亮的奶啊,可惜让越飞哥揉得
垂下去了,不像雨儿那样挺挺的。」芸在我下流的言语下羞得不知所措,脸一刹那
由苍白变得通红。我张大嘴巴,冲着她的奶奶吻了上去,把她的整个奶子都想吸进
我的嘴里,发出蹦蹦地吸呼声,奶子还真的挺大,我就是吸不完,于是专攻奶奶头,
牙齿舌头在上面肆无惮忌地拔弄着,偶尔咬一下,痛得芸赶直吹气,但拚命地忍住
不吱声。我一只手已经把她肥厚的阴唇翻来覆去弄了无数个来回,阴蒂也被我刺激
了很多次,捏得芸只把腿夹得紧紧的,但水还是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我放开她,笑了,那是一种满足的充满嘲讽的笑,芸充满屈辱地看着我,知道
无法跑掉,她太弱小了。只是坐在床上,低着头,脸红艳艳得很是可爱。
我笑着说:「亲亲姐姐,你别装了嘛,你下面浪浪的的妹妹都不争气地涨潮了,
你还装不愿意。」芸抬起头来,目光充满怒火,如果有刀子,我想她可能会杀了我。
但我不介意,牡丹花下鬼嘛,何况乎这还不至于。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没有意义的抵抗中扯下她的内裤,不由一阵惊叹,她
的阴毛呈一个小小的长方形,阴蒂已经充血而红得发涨,像座小小的山头,两瓣厚
厚的阴唇躺在大腿深处,像成熟的油茶盘。阴道紧紧地闭着,但关不住流出的水,
我忍不住把头伸出去,舌头卷上了可爱的阴毛、阴蒂、阴唇,不停地卷起来,然后
不时伸进阴道里,搅弄了几下。
「唔……」
芸因制止不住快感而痉娈,「你……杀了我吧……」「亲爱的姐姐,我舍得吗?」
吸了一口她下面的淫水,然后压上她的嘴唇,趁她惊慌之际,把淫水送进了她
的嘴里,然后不放开她,她咕咚几下,忍不住吞了下去。
我哈哈笑起来:「姐姐,不要装烈妇了,我感觉你好骚啊,自己的淫水都喝。
哈哈……」芸羞愧难当,挥起拳头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不知道我什麽时候
已经脱了精光,看到我赤裸裸的,不禁呆了,我拿她的手去摸我示威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