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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了两次xue,还有一次要命的gaochao。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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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卖力。我身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越拉越紧,最后用力一扯,我再也控制不

    住,啊地一声浪叫,子宫壁剧烈收缩,淫水向着宫颈口的方向猛冲过去。余洋哥

    感到我身体的异样,一把将我抱住,他的龟头死死地抵住我的宫颈,挡住了去势

    汹汹的淫水,与此同时,一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穿透淫水的

    屏障,如同破空之箭般击打在我的子宫壁上。

    淫水搅动着精液,小腹内热浪翻滚,高潮过后,我浑身瘫软,如果不是被他

    从后面抱住,说不定会一头扎进马桶里。

    歇了一会儿,恢复体力之后,我跟余洋哥说:「我没事儿了,你不用抱着我

    了,连射两次你也挺累的吧。」

    他放开手,故作轻松的说:「连射两次算得了什么,你想要的话我还能接着

    插。」

    「切,别吹牛了,已经软了我又不是感觉不到。」我说:「一会儿不用你拔,

    它自个儿都能滑出去。」

    他呵呵笑道:「我再厉害也干不过自然规律啊。」

    我又问他:「你刚才全射进去了吗?我是说子宫。」

    「我也不清楚,最后好像拔出来一点儿。」

    「那你看看,外面要没有我就站起来了。」

    余洋哥说:「没有扩阴器我拿什么看哪?」

    「用什么扩阴器,拿手扒开看看就行,看看阴道口周围,里面的不用管,流

    不出来。」

    「那就不用看了,阴道口周围肯定没有。」他退后一步抽出鸡巴,然后说:

    「我就拔出来一点儿,射也是射到宫颈上面,连后庭阴道壁上都不会有,有也是

    溅上去的。」

    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余洋哥在我后背戳了一下,

    说:「别动,你看这个。」

    我扭过头,一丝精液正悬在半空,从他的马眼一直延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

    惊讶地说:「射了两次还这么粘!」

    他伸手将精丝掐断,被掐断的两端如秋千似得向地面飘落。

    我转过去跟余洋哥说:「现在咱俩别一块儿出去,你先走,你回我哥房间,

    我回自己房间,千万不能让我妈起疑心。」

    他做了个手势说:「O了!」然后打开门。

    「等等!」我撕了几张卫生纸塞到他手里,「擦干净再走。」

    他随便抹了两下,把纸扔进纸篓,跟着走出了卫生间,我也拿纸把下身蹭了

    蹭,然后躲在门后观察动静,看着余洋哥走进哥哥房间,就听哥哥问他:「你掉

    里面啦!怎么这么半天?」

    余洋哥说:「我便秘。」

    紧跟着又是我妈的声音,巴拉巴拉一通,给余洋哥讲解便秘该如何调养,如

    何防治。我瞅准机会,蹑足潜踪地回到自己屋里,一头扑倒在床上。

    逛了一上午街,下午又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之际,突然被人推了

    一把。谁呀这么讨厌,我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我哥正幸灾乐祸般地站在床前,一

    扬手跟我说:「妈妈叫你!」

    「什么?」我脑袋嗡得一下顿时清醒了,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我问他:

    「妈妈叫我干嘛?」

    「我哪知道!」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下了床,满心忐忑地来到哥哥房间,我哥和余洋哥正蹲在地上摆弄被插爆

    的吉泽明步,一丝不挂的妈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像有杀气的样子,我

    稳稳心神,问我妈:「您叫我?」

    妈妈听到声音睁开眼,看着我说:「一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原来是问我电话的事儿,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坐到床边我说:「哪有,

    打完电话我在屋里歇着了。」

    「李可找你干嘛,是不是又喊你参加群交派对之类的活动。」

    哥哥抬起头来说:「还用问吗,肯定是。妈,您以后把她看紧点儿,让她老

    实在家呆着,别满世界疯跑。」

    我狠劲瞪了他一眼,妈妈跟他说:「没你事儿,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哥哥吐吐舌头,又把头埋了下去。

    妈妈问我:「她到底找你干嘛?」

    我如实交代,不过隐瞒了关键的部分,只说李可家有一瓶黑人的精液,问我

    要不要,被我拒绝了。

    听我讲完,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样啊!」看妈妈的反应明显不太

    相信,但她也没继续深究,而是重新合上眼跟我说:「你看看妈妈下边还流吗,

    不流把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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