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温灵蹑手蹑脚回了房间以后,没想到第二日就感染了风寒,头脑昏胀,身体发热,在榻上卧着不起。皇帝听闻以后,命太医院亲自煎药送来,并亲自过来给温灵喂药。
“父皇,只是偶感风寒,不至于的。”温灵看着殿内跪着哆哆嗦嗦乌压压的一帮人,哭笑不得。
“好好的,怎么就感染了风寒呢?定是这帮狗奴才们照顾不周。”皇帝脸色阴沉,怒斥道,不由得想起当年顺德皇后也是身体羸弱,太医起初说只是偶感风寒,却一直拖着不见好,各种补药都用了,身体反而越来越亏,直至病入膏肓,油尽灯枯……
想起昨夜自己的窥探,温灵的脸颊不自觉的红了红,说道:“真的不怪他们的,”末了,拽住皇帝的袖子晃了晃,又补充了一句,“我一向不让他们在屋里伺候的,父皇,您知道的。”
当今皇帝性格执拗,脾性狠戾,如果说有一人的谏言他还可听的话,那就是温灵了。
“罢了,那就听你的,暂且留他们一命,下去领二十大板。”皇帝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谢恩。”
一帮人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地,急忙谢恩,乌压压得像皮球一样的滚了出去。
想当年,承欢公主七岁时,因着走路不稳摔了一跤,虽是磕的头破血流,但太医院看了说并不严重,只是因为伤口在面部,血才流得多了些,只是看起来可怖,实际并无大碍,连疤痕都不会留下。可皇帝愣是下令将当时伺候公主的几个奴才杖杀了才解气。九岁那年,承欢公主吃饭时打碎了瓷碗,划破了手腕,皇帝一时心疼将公主殿里所有的瓷器全部撤下,平时用的餐具也换成了金制,下令公主身边再也不许出现任何瓷器。平时得来的奇珍异宝更是如流水一般往公主殿里送,这上上荣宠可谓是古今头一份了。因此,这次公主只是风寒,一帮人也战战兢兢,生怕皇帝发怒砍了他们的脑袋。
“父皇,我没有那么娇弱,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就不要惩罚他们了,这些下人也是好端端的人命,只因为我便去惩罚他们,不值得。”温灵靠在皇帝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在皇帝腰上画着圈。
“生病了还这么不老实。”皇帝笑了笑,眼神温柔,覆上腰上的柔夷,说道:“灵儿,你总是如此善良,就如同你母亲一样。”
温灵其实是听到过许多关于父皇的传言,脾气狠戾,杀伐果断,颇有些暴君的苗头。可温灵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父皇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阳光下的朝露。无论外界如何评价他,但父皇对自己好,她就认父皇的好。
因着发热,温灵靠着父皇轻喘,气息有些灼热,挠在人的脖颈处,痒痒的。只是正常的喘息,却带着无尽的情欲,让人心猿意马。温灵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
“父皇……”温灵的脸颊快速飞上一抹红,还没说完,父皇的嘴巴就贴了上来。
上唇被父皇含住轻轻的吮吸,灵活的舌头轻舔着唇珠,撬开贝齿,来回搅动着着粉舌,口腔里被父皇的气息全部占据,整个殿里安静异常,只剩下唇齿交融的接吻声。
“啊……”不知不觉间,父皇的手竟解开了衣带,两个指尖夹住了乳尖,“小荡妇,怎么刚放上去,奶头就这么硬了,嗯?”
这一声“嗯?”像是挠在了心上,温灵只觉得心痒痒的。
“灵儿不是小荡妇……”父皇竟然叫自己小荡妇,温灵只觉得羞耻,恨不能把头埋进被子里,可是身下却被这话刺激的流出了一股淫水。
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耳垂突然被父皇含住,轻轻的舔咬,一股莫名的情潮被牵引出来,顺着耳朵向下,脖子,肩膀,乳头……乳头被含住了,舌头在挺立的乳头周围打圈舔舐,温灵舒服的仰起头来,嘴中呢喃道:“父皇,左边、左边也要……”
大手覆上左乳,轻揉慢捻,突然,小穴一动,父皇的手指不知何时塞进了那里,“嗯……”一股灼热的淫水也流了出来。
“真是小淫娃,手指刚放进去,骚水就流出来了。”此时,清冷的声音搭配着刺激的言语,为何自己陷入情潮不能自已,父皇的声音依旧如此清冷,温灵羞愧到了极点。
“想要吗?求求父皇。”指尖在蜜豆附近玩弄,就是不肯覆上去,穴口翕张,不停的吐着淫水,身下已泥泞不堪。
“灵儿想要,求求父皇……”
“嘴上说着,骚逼已经靠过来了,”父皇的手终于摸上蜜豆,快速的揉搓着。
“嗯啊……”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父皇一口咬住左乳的奶尖,身体里的情潮燃烧的更加疯狂,只想被狠狠的对待。
“小骚货,给父皇好好舔舔。”父皇突然停下,硕大的龟头抵住嘴唇,温灵被抱着翻了个个,骑到了父皇的脸上。
啊啊啊啊,她居然骑到了父皇的脸上,那个九五至尊的皇上,竟然被她坐在了脸上……而身下的粉穴被看的一清二楚……想到这里,一股淫水流了出来。
“嗯~”淫水竟然都被父皇的舌头卷走了,父皇含住了她的花穴,舌头也探入了小穴,不停的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