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林素素的皮带被灵巧的手指解开,金属滑扣掉落在地上,声响脆弱。
沈蝶眼睛瞥着面前巨大的屏幕,手却放在林素素平坦的腹部。
电子屏幕上光影交错,呈现出淫靡的画面。
满头大汗的阿然用假阳具,在满脸泪水的罗兴身上耕耘。
罗兴微弱的呻吟、哭泣声从环绕音响里传出,被电流无限放大的音波游蛇一样钻进林素素的双耳。
“痛……别捅我……”
林素素的耳朵动了动,因为她只能动耳朵。
修长的四肢都被绳子捆得很紧,林素素仰着脖子坐在椅子上,脸上盖着一块特制的信息素发散布,檀香味儿。
林素素的嘴里塞着圆滚滚的空心玻璃球。只要她一乱开口,玻璃球就会碎在口腔里,扎烂她的舌头和牙龈。
沈蝶很有耐心地、一层层地剥开年轻alpha的裤子,白皙的手蛇一样地钻进林素素的腿间,握住了那根粉红色的漂亮东西。
黏哒哒的、已经勃起的漂亮东西。
她侧过脸,对着看不见、说不出的林素素轻声笑道:“罗兴真没撒谎,我可爱可怜的小姑娘,你果然……对着林哲庸的味道才能起兴么?”
沈蝶并不恼怒,也不诧异,她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眼睛粼粼地闪着光。
“你和林哲庸干过几次了?”
林素素当然说不了话。
200.
于是沈蝶揭开她脸上的布,对着重见光线的林素素暧昧地吹了一口气。
“眨眨眼睛。”
林素素睁开眼,先看见沈蝶白如瓷器的脸,还有那上面好奇的微笑,这种好奇使沈蝶的年纪越发模糊。
再一转眼珠,又看见了在屏幕上被迫做爱的罗兴和阿然。
阿然丑陋赤裸,罗兴漂亮赤裸。
假阳具捅进真肉穴,罗兴发出真的痛叫与假的娇喘。
呼,林素素胸膛起伏,汗湿的额发让她显得更年轻,眼睛里迷蒙的神色那样单纯。是一只被自己捕获的、无知的小兽。
沈蝶捏了捏手里颇有分量的年轻性器,用薄指甲掐了一下水润湿黏的顶端,掐出林素素难忍的痉挛。
肉体在手底下富有生命力地跳动着,特别好玩儿。
“做了几次,就眨几次眼睛,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林哲庸咯,要知道我还没怎么跟他说过话呢。”
林素素痛苦地皱眉,流露出焦急恐慌的神色。
求你,别去。
她眨眨眼,一次、两次、三次……
林素素眨一下眼睛,沈蝶就撸动一下手里的鸡巴,她手法很好,很专业,撸得性器在手里活鱼似的收缩直跳。
林素素从玻璃口球的缝隙里泄出几声“咔咔”的闷哼。
沈蝶捏住蘑菇头顶端的小孔,温柔地吻了一下林素素的额头,说:“很好,很乖,乖孩子,没有撒谎。”
她的嘴唇湿润冰凉,带着冷淡的香气,这香味应该不是信息素,但依然苦涩。
沈蝶闻起来总是干瘪苦涩的,让林素素作呕。
玩够了,就从裤子里抽出手来,沈蝶皱了皱眉,把上面湿哒哒的黏液抹在林素素的脸上。
这样具有侮辱意味的动作被沈蝶做的风轻云淡,仿佛林素素的脸就是一块擦手布,用于擦干如厕后手上的水渍。
接着就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推进火场焚烧作废。
201.
林素素呆滞。
几番轻微的挣扎后,她被沈蝶用夹子撑开眼皮,好陪着对方继续观看这场色情秀。
想了想最近一段时间林素素的良好表现,沈蝶笑了。她望着林素素丰润活泼的双颊,发现这幅画真的美得惊人,生机勃勃,让人着迷,尤其是很合自己的意。
画家技法精湛,走笔奇特,画也蕴意非凡,可以被珍藏赏玩,还有较大的升值空间。
新玩具、新画作。
于是她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愿意多说几个字。
沈蝶一边喝着酒,一边为林素素讲解,“不要害羞,认真看看,积累经验。说不定以后你也有机会上去表演———假如你不听话。
其实也不止我们两个人在看,隔壁是怀尔亲王,楼上包间坐着三星上将,对了……他的宝贝alpha小儿子即将保送至帝国理工,我可以介绍你们交流一下。也叫礼尚往来。”
林素素木然地看着屏幕。
罗兴和阿然两人的肉体碰撞声响成一片,阿然被下了死命令,咬着牙,用狰狞粗大的阳具呱唧呱唧地操弄着罗兴。
罗兴的双腿无力地吊在阿然的腰间,夹住他魁梧浑厚的脊背。
“啊……”插得太深,拔得太快。
罗兴真实地表演着,他想,自己只要撑过这一次,就自由了,可以带着沈蝶打发的一点钱,远走高飞,远离一切,再不用理睬阿然的骚扰。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