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林哲庸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船上。
无雨人已湿,无风船自动。
船年久失修,舵烂板穿,浪一波一波地冲撞上来,船就吱呀呀地摇晃。
“呃.....”
他被人摆成撅屁股塌腰的姿势,大开着腿,臀肥腰瘦,玉棒似的可爱肉茎乖顺地吊在空中。
就像把头埋进滚烫黄沙里的鸵鸟,撅着屁股承受着风沙肆虐,天敌撕咬,不知身后是何人。
他瘦得凹腮的脸上表情木木的,只有一丝很淡的茫然,黑眼睛里藏着两个光点,极缓慢地闪烁抖动着。
睡得太久了,脑子里失去了空间与时间的概念,林哲庸也不知道谁是那操干他的波浪,因为可供怀疑的对象太多了。
是沈蝶?还是别人?
我在哪里?
鹘突懵懂,犹如入梦。
林哲庸的头脑凝滞,眼皮也很沉重,他的思维还在沉睡,躯壳却已经醒了。被使用过的肉体早对性事谙熟于心,此时正汨汨地流水。
两瓣屁股是并蒂同开的莲花,而滑腻淫水凝结成珍珠似的露滴,从花茎股缝处成串地流下来。
林素素发了情,对他的醒来一无所知,此时正喘着气在后面捉着哥哥的腰直挺鸡巴。浅抽慢送地操他,把林哲庸的白屁股干得奶冻似的颤颤悠悠。
110.
明丽的太阳从海平线上拱起,然后拉长变粗,变成一根火红的光柱,光晕晕染了透明的天空,然后鲜红的日光缓缓爬上林哲庸的瘦背与肥臀。
背的下面是被双峰夹峙的深谷,谷底有一个藏满色情秘密的小洞。
洞里因不见天日而显得殷红湿润,而山峰上却布满鲜红的阳光。
向阳的山坡站着一棵如伞如盖的红树。
红树的树干挺拔粗大,青筋毕露。而树的顶梢却很圆钝,飘散着糜艳的红雾,顶梢几经试探,终于湿腻腻地倒插进了小洞里。
情欲之火烧灼枝叶,烧出汁液。浓烈的气味涌动着喷薄而出,乍闻是黄色的橘子味,细思又带着灰色的檀香气。
树在开垦荒地,在肥沃泥土上耕耘不辍,在紧窄小洞里钻探播种。
树干如交错闪电般密集抽动,劈开双峰,鞭进穴里,呱唧呱唧地拍肉音齐鸣共放。
雪白的峰峦像被烧红铁签捅穿的黄油,滴滴答答地融化掉,发出诱人的甜香。
111.
林哲庸的嗓子生了锈般干涩,只能间或抖颤着无声轻叫,臀肉颠得仿佛要振翅飞走。因此还没被林素素所发现。
他晃动的肉体投射到林素素透明的眼睛里,投到渗出阳光的窗薄如蝉翼的窗帘上。
让林素素感受到自己情感上的软弱和鸡巴上的坚硬。
哥哥狗一样趴跪着背对她,从林素素的视角里只能看到林哲庸两片薄薄的耳轮变得通红,像甜蜜光亮的杏脯。
林素素食欲大开,把这两片杏脯卷进嘴里。舌尖卷成管型不停地往里钻,舔舐着耳洞;性器咕咕唧唧地捅进去,摩擦着肉壁。
她想入侵林哲庸身体的最深处,在最柔软的地方刻下刻下自己的名字。
性器上的青筋条条棱棱地凸起来,林素素失控地把水淋淋的鸡巴狠插进去,又拔出来,动作之间带出一圈嫣红的媚肉。
有几次林素素都感觉自己插到了底,插到了林哲庸甬道的最底部,一团嫩嘟嘟的软肉顶住龟头,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惹得林素素呼吸急促,动着腰在那里一块儿细细研磨。
112.
生殖腔的热意和烫意如一块面团,在林素素的身体上一寸寸延展开来。这感受先是很粗很厚,尔后越拉越细,最后细如发丝。因为细,所以可以钻到任何一个地方,沿着血管、沿着骨髓,一直钻到脑袋里。
林素素已经有钱买专供alpha的昂贵抑制剂了,但她不肯用。
她也摸不清自己的想法,是厌恶这钱的来源肮脏,还是.......
还是想和哥哥猫一样闹春、狗一样交尾、兽一样交媾?
林素素喘了口气,突然很想亲一亲哥哥,于是把对方细瘦的四肢收拢了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113.
哥哥是闭着眼睛的。
因情动而渗出的汗水把林哲庸苍白的皮肤浸洇得湿润光亮。
浓艳的红色如水面上的羽毛般浮在他消瘦的双颊之上。
卧床期间,都是林素素给林哲庸剪的头发,此刻狗啃似的披散在枕头上,还有小小的几绺散落于脸侧,弯弯缠缠,勾出无边春色。
林哲庸搞不清自己怎么了,这一切都没有前因,只有后果。
意识变成凌乱破碎的渣滓,是混乱的一团,身后之人打桩机似的不停cao弄,而他随着动作前后颠簸,艰难地想——
下次不让这个人干了。
直到他感知到自己被翻了过来,像猫一样袒露出柔软的腹部。光线刺穿眼皮,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