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郁的生物钟一向很准,她披头散发的在转天的早上6点醒来,摸索着上了个厕所——赤身裸体的。
目睹一切的谢惟清感觉自己见了鬼。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上完厕所,爬进被窝,倒头又睡,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这多多少少对智商造成了点影响吧?」谢惟清反复的在心里问自己这句话。
何郁真正清醒过来是中午11点半,她豁然坐起,警惕的扫视室内——没有郑衡的身影。她掀起被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又把被子猛的盖上。
「有人在浴室里洗澡。」通过哗啦哗啦的水声,何郁轻易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麻利的穿好衣服,抄起了床头的台灯。
蹑手蹑脚的,她走近浴室然后哗啦的推开门,一声暴喝:“杀千刀的郑衡,你算计老娘!老娘今天就让你……”
她举台灯的手高高停在半空,声音戛然而止。
氤氲满室的水汽之中,谢惟清一丝不挂的站在淋浴头之下。
她反手就把浴室门关上了,背抵在门板上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
谢惟清用指节缓慢的「咚咚」敲门。
“开门呐……”谢惟清语带戏弄,“女流氓……”
那扇门很薄,或许它并不薄,可是何郁无从判断,她觉得谢惟清的手指直接敲在了自己的背上,一下一下透过皮肉连通心脏,胸腔共鸣。
“何郁……”谢惟清低沉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扣门声,一丝不漏的传进何郁的耳朵,“放我出去啊……”
何郁觉得屋里很热,好像有什么花砰砰砰的开了一室,浓稠的气息密密匝匝的包裹着她,她快要窒息了。「是药物作用吗?」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微凉一片,并没有发烧。
“郑衡呢?”何郁生涩的转移话题。
“现在的话,应该在派出所。”谢惟清隔着门回答,“你也得去做笔录,收拾收拾走吧,我陪你。”
“那昨天晚上……我……他……你……”何郁支支吾吾。
“快开门吧,我的黄花大闺女。”谢惟清语气轻松的回答道。
何郁终于放下心来,慢慢的挪到一边,靠墙站立。谢惟清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又突然转头去问何郁:“要再多看两眼吗?”
“哎呀!!!”何郁把台灯扔到一边,愤恨的跺了跺脚。
“来。”穿好了衣服的谢惟清坐在沙发上朝何郁摆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这。”
“不是说做笔录吗?”何郁捂着屁股向后跳了两步。
“我不高兴,先打你一顿,再带你去,不行?”谢惟清挑了挑眉。
“行!有什么不行!您救我狗命,别说打我了,让我当牛做马那都不在话下。”何郁嘴里说得好,身体一步都没动。
谢惟清不紧不慢的说:“你要是自己脱好了趴着,我就用手。不然我就去找别的东西了。”
别的东西,这四个字范围太广,何郁权衡一下,咬牙脱了裤子趴上去。
他调整着姿势,让何郁的屁股高高翘起来。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响起。
“嗯……”何郁揪住了谢惟清的裤管,轻哼出声。
一左一右的规律性责打,让她的臀肉很快染上一层粉红,谢惟清的力度开始增大,深红的五指印浮现。他膝盖用了个巧劲,逼迫何郁分开了双腿,不出所料的,他看见她由于疼痛而收缩的花穴和分泌出的晶莹液体。
该什么时候摘了这朵花呢?他一边下手,一边思忖着。
谢惟清没有叫司机,他亲自开着车带何郁去做了笔录,何郁的屁股被打得红肿一片,又被紧紧的箍在牛仔裤里,一路非常难熬。
回海淀别墅的路上他和颜悦色的让何郁下车去买了几块姜,何郁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一进屋谢惟清就拎着购物袋去了厨房,何郁跟着他,看他把姜冲洗干净,又慢条斯理的开始削皮。
“要做菜啊?”何郁有点心虚的扯了扯谢惟清的衣角,她这一路想明白挺多事,谢惟清能把她救下来,还能迅速控制局面,那肯定对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了如指掌。
按照以往的经验,事情大到需要谢惟清出面,肯定不是一顿巴掌能解决的问题。
“不做菜。”谢惟清看起来波澜不惊,没有暴怒的倾向。
“我和郑衡吧……其实就是闹着玩的……他人品太差了,我也是没想到。”何郁试探着靠近谢惟清,从背后抱住了高大的男人,“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生气?”谢惟清被这样亲密的动作取悦到一点,削皮的动作顿了一顿,“我生什么气?”
何郁把脸贴在谢惟清后背上,轻轻的蹭着:“不生气最好……”
谢惟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偏头问何郁:“那小子生气,你也是这么哄他的?”
何郁僵在原地,心里想道:完了完了,果然还是生气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