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如出一辙的惯会示弱。
郑明翰垂下头的唇角一勾,手指迅速的褪去季南嘉的衣裳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季南嘉自制的内衣被他忽略,身下的丝带被他拆开,一小块布料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郑明翰挑着布料笑道:“你对我也不是如你嘴那般坚定嘛,自己瞧瞧这水儿都快成灾了。”
季南嘉捂脸,双腿被男人拉开,“你再这样我就再不理你了!”
郑明翰见好就收,暗道小丫头还是面皮太薄,经不得逗弄,加上自己也忍到极限了,提枪入洞,二人均是一声叹息,感受到季南嘉不自主的抱住自己不由眉眼弯弯,亲了亲季南嘉微张的唇,“糖糖,你里面好紧好热。”
季南嘉羞的浑身泛着粉,柳眉轻蹙,双腿紧紧缠住他劲瘦的腰身,郑明翰粗度不及郑明成那般骇人,却也不容小觑,更何况如同将要把自己捅穿的错觉另她既想逃又忍不住扭着腰身迎合。“你别说了……嗯啊……太羞…人了……”
郑明翰看着身下的羞的不行,躺在自己的被褥中,青丝四散,玉体横陈,朱唇微启,克制不住的俯身吻住女人柔软的樱唇,他的吻不同于他人,猛烈又凶狠,舌尖在季南嘉嘴里肆意横行,女人的津液香甜可口,柔软的舌被男人勾着吸吮,屋内响起亲吻的黏腻声响,季南嘉受不住的呜咽推拒,郑明翰这才放过被他亲的通红的双唇顺着脖子向下。
季南嘉自制的内衣大大方便了男人,双手托住底部就上嘴开始吞咽着,季南嘉大口的呼吸着,郑明翰像是要将她吞噬入腹的行径令她心口一紧,胸口被吸的又疼又难耐,乳尖还藏在里面得不到释放,身下巨物直挺挺的戳在里面不容忽视,这磨人的感觉几欲逼疯了季南嘉,嘤咛一声,双腿难耐的在郑明翰腰背处摩挲。
郑明翰轻笑,替她解开了胸口束缚,牙齿叼住那硬挺的豆蔻细细研磨。
季南嘉在这种玩弄下丢盔弃甲,体内汹涌的热流被巨物堵在里边难耐的她不住发出低喘而又淫靡的娇吟,一阵抽搐,媚肉疯狂挤压体内的阳具。
正在专心舔舐的郑明翰闷哼一声,连忙起身艰难的抽出大半性器,缓解释放呢冲动,一把拍了拍季南嘉的乳儿:“小淫妇,这就受不住了?”
季南嘉轻颤不敢置信这是郑明翰说出来的话,狠狠一夹:“你……好歹也是读圣贤书的,怎的这般……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猛的重重一击,狭窄的通道被狠狠劈开直达宫口,即便如此,郑明翰的巨物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季南嘉想着这是书院又不敢放声,揪住叠的整齐的被子咬住,发出闷闷的吟叫。
郑明翰兴奋的直抽气,这比他想的还要快慰数倍,亢奋的开始快速挺动。
季南嘉无助的抓住被面,将整洁的被褥揪出痕迹,呻吟与浪叫根本抑制不住。
美人青丝散乱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莺语啼。屋外蝉鸣阵阵,烈阳当空,屋内春情正浓,玉柱探幽径,嫩蕊吐琼蜜,待到娇儿泣声求,云雨歇,玉肌汗光点,慵移腕。
“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过两日便是小考了,你怎的还这般……”季南嘉推拒着将自己紧紧拥住的郑明翰,二人即便有过肌肤之亲后,这样的亲密也是令她难以适应。
“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放心?”郑明翰好容易吃上心心念念的人,心中万分柔情面上也不过显露一二,怕她恃爱行凶,又怕她温香软玉蚀人斗志。
季南嘉白了一眼在自己脖颈处歪缠的人,好个不知羞的书生。
季南嘉的食肆不大,刚开始只是一处小的前后两间,后来盈利才换了如今的上下两楼的院儿,对外就说是租的,实则是已经过户了,也就前段时间的事儿。屋主急着用钱,加之她租了一年之久,市价盘了下来。
“明翰,你怎么回来了?可用过饭了?”郑明成才从邻县回来,正开后门倒水就见郑明翰从马车上下来,随之一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搭在郑明翰的手上,不是季南嘉又是谁?
郑明成放下木盆上前扶住季南嘉的手:“怎么俩人一起回来了?可用饭了?”
“还没呢,他非要跟着我回来,说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季南嘉顺着郑明成的搀扶下了车,“你今天顺利吗?累不累?我出门前留在锅里的吃食你瞧见没,回来可吃了?”
夏日衣衫轻薄,即便郑明翰克制了,但是颈侧的红痕依旧隐约可见,郑明成扶着季南嘉的手一僵,而后招呼着二人进屋,“我在外面吃过了,倒是你,饭都不吃就出门。”转头又对着站在一旁的郑明翰道:“正好,这几天歇业,你若是回来备考也是使得的,等你考完我们这边准备完事再开门都行。”
院内干净整洁,就厨房旁边的两间小屋子供他们二人歇脚,郑明成琢磨等再过段时间买个大点儿的院子,这样明远他们旬假也能回来一家人吃顿饭。
“我就送她回来,还得回去呢,等考完再说吧,你们这儿也住不开,省的麻烦了。”郑明翰看着一见到大哥整个颗心都扑到兄长身上的季南嘉不由有些酸溜溜的,又见兄长握着她的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