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店新开
白云蓝天青草地。
暖风旭日,轻盈的柳丝随风自摆,恰似拂过佳人嫩艳丰唇的苏绢杭纱。
“不…不要了……不!啊……”一阵剧烈的喘息,嗟叹的主人像快要断气了般的短促呼吸,白皙光滑的肌体跟着吐气吸气的步伐节奏性地活动着,幼细的浅金色体毛服帖地黏在皮肤上,汗珠闪烁着晶亮,就如同在一匹手感绝佳的素白丝绸上又撒了把粉色珍珠,两种不同的晶亮光泽交相辉映,牢牢吸引住观赏者们的目光。
“真是美得不可思议……”一声唏嘘后,轲又总算不由得颤巍巍地伸手摸向展览品的胸膛。
“嗯……”尽管眼睛被黑布蒙着,但看不见对方举动的情况下身体却反而变得更加灵敏,仅仅被详尽得近乎一触即离的搓揉了几记,东人就觉得乳珠硬挺得发烧般火热,克制不住地挺胸迎向飘忽不定的手指,本来嫩赤色的晕染也熏得比胭脂更鲜润可口。
“多么美丽的身体!只怕连神见了都会膜拜下跪的。”轲又以一个国际级工作拍摄师的身份说出这番话,其威力和影响力不容小觑,由于到现在停止,他拍过的佳人数量尽管多于过河鲫鱼,但脸蛋一流并不代表身体相同超级棒。化装能够掩盖润饰脸部的不足和瑕疵,但与生俱来的身体线条可不是上一两天健身沙龙就能假装得出来的。
偏偏轲又又公然对外声称自己的拍摄理念是归于规范的“肢体派”。脸蛋好不好其次,就算你长得是青面獠牙外加一脑袋五彩斑斓的蜍疮,但只需身段符合他的审美观念,即“肥不见肉瘦不露骨”上秤约一约,“规范八头身”用尺量一量,附带脱得、看得、摸得“三得”缺一不可,这些都通过了才有可能被轲又手里的照相头宠幸一回,假如事后还要拍第二次请参阅第一次准则。
便是在如此苛刻的条件下东人还能够脱颖而出,换了谁都有满足自傲一番的本钱了。
“别、别玩了……”东人近似痛苦地嗟叹着,被盘扎住双腕的手臂一阵抗动,汗水顺着明晰丰厚的肌理蜿蜒而下,有一种小泉细流的特别。
“嘿嘿,别着急。玩儿这个要的便是耐性。”轲又这么说着,两手却在东人的身体上急吼吼上下摸索了个遍,最终伸舌头凑到东人腋下舔舐凝聚在他腋窝处的汗珠。
“是咸的不过很鲜。”一番品味后又给出个了权威结论。
“啊……主人!”东人的眼角渗出泪来,把黑布给打湿了一角,“求求你…啊……求你”
“求我?”轲又眯起眼悄然一笑,颧骨上方现出两条显着的笑纹。
“为了这儿,”他伸左手怜惜地揉揉东人被勒得发红的手腕,“这儿……”右指悄然一弹东人下方被细丝扎紧的硕伟,“仍是这儿?”中指顺势而下围着被人造玩具塞满的濡湿后穴磨个圈圈。
逗引得东人又是一串急喘。
“说啊!”轲又一发狠又在东人亟待宣泄的顶端揿了揿。
“呀!”
“都好,都能够!求求你!”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急不可待,东人的腰部剧烈耸动,被绑在腰两边成M型拗弯的双腿随之左右摇晃,红湿的后庭拖着根细长电线似乎是在激流中被水波敲打的颤栗花蕾,无色的体液从薄膜与塑料的细小缝隙间漏出,沿着光滑的股沟滴落在草地上,草色显得愈发青郁。
“宝物,你可真是性急。”轲又满足地址允许,脱去上衣拿起相机一口气拍了十几张胶片,都是东人身上最勾引他视野部位的特写照片。
听到相机按钮的接连“咔嚓”,东人慌得想要翻过身连红艳充血的唇色都立刻转为惨白。
“别怕。”轲又安慰性地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咔嚓”了两张,“这些都会成为我的独家珍藏,只供我自己赏识。”
“你、你确保?”东人颤抖得连嗓音都有些沙哑。
“I swear”轲又随意在胸前比划了个十字,“我拍的可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况且我对外向来不卖写真照,这架相机里的东西能够称得上是‘黄金万两易得,玉照一张难求’,我又怎样舍得拿出去和人共享呢。”
“那就好……”东人沙哑的声响里开端流显露兴奋和甜腻,“一瞬间再拍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傻孩子,性爱前和性爱后但是两种不同的风味。”轲又受不了引诱般俯下身悄然吮咬了两下东人丰润的下唇,“假如说春心难禁是汹涌澎湃的暴风雨前奏,那么松散慵懒便是暴风雨后偷来的静憩了。”
“象你这种千载难逢的宝物,我必定要完全挖掘出你一切潜藏的特质,才对得起这架我寸步不离了二十年的camera!”
“持续挣扎吧,持续煽动吧!”
“我看见粗糙的绳子正磨损着你比丝锻更娇嫩的肌肤,我听见你可爱的小花苞在一张一阖的倾诉。”
“让汗水湿透你的毛发,让血液逆流你的全身。”
“这些上佳的素材终究都会经我的手里雕琢成旷古无双的杰作。而你东人作为断臂维纳斯、奥秘蒙娜里莎的雏形,将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