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骑刚会直武关,薛左舟与血浮屠等直死军将领便陆续出现在桓骑面前!
看到桓骑安然归来,薛左舟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桓骑当真是随心所欲啊!”
薛左舟感慨不已,大战在即,桓骑身为左军主将,责任重大,桓骑居然为了取悦一个女人, 置身险地,他竟然不知该说桓骑深情还是该说桓骑不顾大局了!
反观直死军将领,皆面色平静,波澜不惊!
直死军将领时常率直死军将士出关,深入草原,劫掠胡人部落, 桓骑身为直死军军主, 这种事情自然没有少干,直死军将领早就习以为常!
“桓骑将军, 大战在即,应当以大局为重,还请将军收敛一二啊!”薛左舟劝告桓骑说道。
“放肆,你在教军主做事吗?”
拓跋斯勃然大怒,怒斥薛左舟,丝毫不留情面!
西幽军自恃清高,多轻看直死军,桓骑为左军主将,西幽军将领多有不服,近日背后多有议论,自然落在直死军将领耳中!
直死军将领多有不满之心,因此经常借机打压薛左舟,扬直死军威风!
“拓跋将军,我并无此意, 劝说桓骑将军, 也是一番好心啊!”
薛左舟无奈说道, 直死军恢复清白之身,出身门阀的世家将领心中不满, 因此背后嘀咕桓骑。
他出身寒门,直死军是不是清白之身,对于他而言,并无差别,反正直死军的军功也落不到他的头上!
可是直死军将领那里管这些,因为他是西幽军将领,便处处刁难于他,所以有些时候,莫要说说话,就是呼吸都是错的!
“我直死军强悍,与胡人平分静塞关外一百里草原,胡人去得,我直死军自然也去得!”拓跋斯冷笑说道。
“拓跋将军,我知道直死军经常出关,劫掠草原,薛左舟敬佩至极!”
薛左舟说道:“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大魏即将北伐,胡人不甘坐以待毙,有心牧马南下,草原已经是是非之地,随时都可能出现胡人大军,桓骑将军孤身踏入草原,实在危险!”
“区区胡人,也配威胁军主?”
拓跋斯冷笑说道:“薛左舟,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军主大人?”
“我看不起桓骑将军,你打哪论的?”
薛左舟错鄂说道,他敢对天发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对桓骑只有敬畏之心,绝无轻看之意!
“行了!”
桓骑打断两人说道:“我看得出来,薛将军是一片好意,拓跋斯,你莫要胡言乱语,坐下吧!”
“北伐事大,我等应该放下成见,同仇敌忾、勠力同心才是,当前,团结最重要!”
“将军明见!”
桓骑开口,薛左舟顿时轻松起来,若是背上轻看桓骑的罪名,此次北伐,以直死军将领的阴狠手段,他怕是要遭殃啊!
“哼!”
拓跋斯冷哼一声,桓骑替薛左舟说话,他也不好继续为难薛左舟!
“最近外面有些流言蜚语,我也清楚缘由,与薛将军没有关系!”
桓骑说道:“拓跋斯,向薛将军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以后大家都是袍泽,应当共勉才是!”
“让我向他道歉,不可能!”
拓跋斯惊讶的说道:“军主,西幽军将领那个没有染指过我直死军军卒的战功,都不是好人!”
“拓跋斯,莫要胡言乱语了,快道歉!”
天狐苏则立刻出声呵斥拓跋斯,自从直死军恢复清白之身之后,就有人开始追究直死军军功去处,这件事被血浮屠压了下来,所以桓骑并不知道,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拓跋斯居然当着桓骑的面说了出来!
“这就是你们针对薛将军的原因吗?”
桓骑冷笑说道,他是直死军军主,怎么可能对直死军军卒的心态一无所知呢?
“来人!”
两名亲卫从帐外走进来,桓骑指着拓跋斯说道:“一百军棍!”
桓骑话音落下,两名亲卫不由分说,将拓跋斯摁倒在地面之上,随后又有一名亲卫从帐外走了进来,手持杀威棒。
众人那里还不明白,桓骑这是有备而来啊,因此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这一次,亲卫没有留手,一百军棍之后,拓跋斯已经皮开肉裂。
“拓跋斯,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桓骑问道!
“属下不知!”拓跋斯摇头说道!
“那就打到你明白!”
桓骑挥手,亲卫立刻动手,继续杖打拓跋斯,拓跋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桓骑将军,大战在即,拓跋斯将军乃是一员大将,还请您手下留情啊!”薛左舟开口求情说道!
桓骑不为所动,拓跋斯一言不发的受刑,薛左舟却是如坐针毡,桓骑为他出头,责罚拓跋斯,他固然得意,可是大战在即,他还要与直死军并肩作战,若是与拓跋斯闹僵,直死军将领谁会给他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