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王府,桓骑带着洛青诗缓缓向许都书院走去!
“儒家少年君子,只有这种器量吗?”洛青诗问道!
“天生白马,燕白驹的器量自然不至于此!不过燕白驹与王戟师徒情深,王戟之死,我也脱不了干系,燕白驹态度恶劣,并非不能理解!”
桓骑说道:“不过燕白驹在王戟灵位之前,同我争执,几欲动手,也当真不像燕白驹啊!”
“我猜燕白驹可能听了不该听的话,所以我警告他,好自为之!”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燕白驹对公子有恨意,公子的忠告他怕是听不进去吧!”
洛青诗玩味说道:“公子要不要敲山震虎,让燕白驹安分一些?”
“敲山震虎,那有那么容易啊!”
桓骑说道:“燕白驹是儒家少年君子,一身傲骨,并非胆小之人,你就算把山敲穿了,也震慑不住这只幼虎!”
“可若是放任自流,燕白驹恐怕将与公子为敌!”
洛青诗说道:“儒家少年君子,在儒家威望极高,若是诚心与公子为敌,对于公子而言,也绝非好事!”
“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桓骑说道:“若是燕白驹执迷不悟,那我可能对不住王戟了!”
“查一查,最近燕白驹和那些人交往过!”
桓骑说道:“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许都暗流涌动啊!”
两人说话之间,便到了许都书院门口,桓骑将要进门之时,却被一名儒家弟子阻拦,并不让桓骑进门!
“许都书院,非儒家弟子不得入内!”
桓骑微微皱眉,不悦说道:“许都书院,什么时候有这条规矩了,为何我不知道呢?”
“许都书院要立规矩,需要让你桓骑知道吗?”
儒家弟子说道:“许都书院,儒家学府,谁都可以入,唯你桓骑不可入!”
“我算是看出来,儒家这是在针对我啊!”
桓骑冷笑说道,在王府之时,桓骑已经动怒,因为王戟与桓媛的缘故,桓骑忍耐下来,此刻正是发泄的机会!
桓骑身行如电,儒家弟子只觉得眼神一花,桓骑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
不等他有丝毫动作,桓骑已经伸手右手,抓住儒家弟子的头颅,右手猛然用力,将那儒家弟子重重摁在许都书院的大门之上!
“嘭!”
一声巨响过后,那儒家弟子的身体嵌入大门之中,骨骼断裂无数,巨大的力量倾泻出来,许都书院的大门已然洞开!
桓骑出手,动静颇大,许都书院先生、学子纷纷现身,怒目而视!
桓骑收回右手,面色平静,也不管那儒家弟子的死活,也不在意许都书院儒生愤怒的目光,迈开步伐,踏入许都书院,往后山缓行!
“当真是霸道啊!”
许都书院有儒圣坐镇,为大魏儒家七十二书院之首,受天下儒生敬仰,说是儒家圣地也不为过,那怕是魏帝亲至,也要给许都书院几分面子!
可是桓骑说动手就动手,看那儒家弟子的模样,多半是废了,出手不可谓不狠辣!
“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这么个凶神呢?”
洛青诗感慨一声,随后匆匆追上桓骑!
“在我许都书院出手伤人,桓骑当真是无法无天,他真以为我许都书院无人吗?”
一座楼阁之中,一名中年儒生恨声说道,迈开步伐,就欲走出楼阁,给桓骑一个教训!
“回来!”
许都书院院长面色淡然,并不让那中年儒生下楼!
“院长,桓骑如此放肆,若我许都书院不还以颜色,恐为天下人耻笑!”中年儒生凝神说道!
“如今看我儒家笑话的人还少吗?”
许都书院院长淡然说道:“如今儒家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争一时高低!”
“王戟陨落之后,许都书院在桓骑眼中,早就没有什么威慑力,桓骑想闹,便让他闹吧,有达溪轻柔在,桓骑也不敢闹出多大事来!”
“可是…”
中年儒生还要争辩,许都书院院长便打断中年男子,强硬说道:“可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所以,该忍的要忍,该让的要让!”
“告诉许都书院弟子,桓骑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人,以后桓骑来许都书院,让他来就是了,别自找麻烦!”
等到中年男子离去,一名两鬓斑白的老人出现在阁楼之中,与许都书院院长相对而坐!
这老人周身气息微弱,面色沧桑,周身不见浩然气,并非儒家修士,可是这老人的身份也大有来历,真是大魏废相柳重山!
大魏兴儒两百年,儒家本就强盛,而后出了一个王戟,儒家更是如日中天,为帝王忌惮,魏帝用了王戟,便再也不敢用其他人了!
王戟成就了儒家,可是王戟为将同一时代的儒家儒生前路阻断,董儒之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