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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夏当然不可能穿那么薄出去,除非她是想冻死。
穿了条光腿神器,套上羽绒服,就拿着祝珩的钱包出去了。
她带了口罩,坐上公交车,去了离家里比较远的地方买了避孕药,还有几盒大号durex。
她没忘记给祝珩买了一盒退烧药和消炎药,又买了几瓶生理盐水,还有棉签,酒精。
回去后,祝星夏吃了避孕药,有点头疼反应,其余没啥感觉。
她给祝珩做了点热食,让他吃了,等了半小时,又把退烧药喂给他。
被妹妹照顾,祝珩是有些拘束兼无措的。
祝星夏洗了个澡,便去自己床上睡觉了。
祝珩却如何也睡不着了,尽管烧的有些难受。
他和亲妹妹居然做了那种时,浴室里穿出来滴答滴答的水声,脑海里浮现出妹妹坐在自己身上,晃动着身体,雪白的大奶子来回颠动……
耳边挥之不去的呻吟喘息,“哥哥啊……顶得再深一点……好舒服……”
被湿热的小屄包裹着的极致快感,祝珩身上一阵阵发热,他的床单都是湿的,鼻息间散不去的淫靡地精液味道,祝星夏流出来的液体,散发淡淡地麝香味儿,祝珩的脑海一阵阵发晕。
窗户半打开,屋里有些冷,暖气已经关了。
祝珩太纯情了,他从未做过逾矩的事情,今天发生的事都太突然了,甚至让他无法接受,生理上涌动的反抗与恶心。
他恶心自己对祝星夏产生罪恶的欲望,毕竟那是亲生妹妹。
从小父母老师教的伦理道德,压的祝珩要喘不过气来。
祝爸祝妈晚上回来后,做了饭,祝星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出去吃了饭。
祝爸爸道:“小星啊,爸爸准备让你哥哥去空屋子住,你们大了,再住一个房间不合适。”‘空屋子’也就是陈安之前住的房间,因为祝星夏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所以祝爸祝妈就不再提了。
“行吧,听爸爸的。”祝星夏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装修祝珩那间屋子,还需要点时间,所以祝星夏不急。
半夜的时候,祝星夏做了春梦,屋里暖气开的太热了,她夹着被子磨蹭着,私处火热,有种憋尿的感觉。
“唔……”
祝星夏踢开被子,脱了自己的内裤,睡梦中,她任凭自己,用左手挑逗自己的阴蒂,释放欲望。
她的手指动的飞快,来回变换角度,阴蒂冒出了个尖尖,阴道里往外流出粘液。
半夜祝珩被热醒,听到床上面的动静,面上一热。
“唔嗯……哈啊……哥哥,哥哥……”祝星夏腿曲了起来,挺着自己的腰,手指探入空虚的小屄里,搅动着打圈,湿热地内壁吸附着手指,好舒服……
被人意淫着自慰,对方还是自己的亲妹妹……
跟他做爱,想着他自慰……
嘴里喊着他,压抑着的,猫儿撒娇一样哼唧地呻吟,翻滚着热浪的夜色中,低声的喘息,显得色情无比。
手指越插越深,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发出阵阵粘腻水声。祝星夏克制着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哈啊……干死我……哥哥……”
有些冷淡地,半是沙哑地少女发出的美妙声音,宛如世界名曲。
祝珩闷哼,他竟然听硬了。
真的是罪过。
“啊啊……哈,唔嗯……要丢了啊……”祝星夏抽插的速度越来越近,双腿夹紧手腕,大腿抽搐,小穴高潮喷出水来,她的手指上都是湿淋淋的。
高潮的余韵过去,脑袋里都是空白的。
不过,祝星夏睁开了眼,她的目的达到了。
祝珩的感冒好了后,便常常不在家。
祝星夏被父母带着去亲戚家混了个脸熟,还收了不少的压岁钱,祝珩的压岁钱祝星夏帮他收了。
她给祝珩,祝珩没要,他红着脸,有些紧张:“你拿着吧。”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祝星夏躺在祝珩的被窝里。
祝珩身上香香的,是那种很清淡的香气,像是清冽的带着一点点莲香,就连他出的汗也都是香的。
祝星夏趴在他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道:“哥哥好好闻,别的男生身上都是臭臭的,汗水也都难闻的很。不像哥哥,身上香香的。”她的发言有些绿茶了。
祝珩耳根一热,他一个男生自然不喜欢被人说香,但是如果对方是祝星夏,他会很开心。
其实祝星夏身上的味道才是香甜的很,是从皮肤里散发出的很奶的香气。
祝珩很喜欢,而且祝星夏白的很,身上几乎没有体毛,包括她的私处,也是没有阴毛的。
他听朋友们说过,有一种逼特别的极品,天生没有毛,不管怎么cao都宛如处子,唇肉也都是粉色的,就是白虎。
祝星夏趴在哥哥身上,他们身上穿着睡衣,没有做。
“对了哥哥,这几天,你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