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风冷避开了逸骅追问的眼神,不自在的冷哼一声道:“我要是能进去,早就毁了那家伙皮囊了。还轮得到你们那个时候在那里用他来耀武扬威?”
“我说既然冰棺不是你弄来的,禁制也不是你设置的,那么你到底怎么弄死纹轻孤的?”要不是现在形势紧迫,横岳清简直要被纹风冷这炉子的糊涂脑瓜子给气笑了。
没想到那扳指居然是纹轻孤的。
“慢着!你老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他还能未卜先知?要知道这个时候,鸣珂和纹轻孤还是两个人。你老子口中的纹风冷,肯定不会是他。别忘了,纹轻孤字风冷。”则藏手指向纹风冷,随后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搞错对象了?”
突然温热的花核被一道冰凉的触感一个激灵,瞿东向整个身子绷了一下,脚趾蜷缩在一起,溢出一声惊呼
“不是你弄得?那冰棺不是你搞出来的?难道不是你弄死了纹轻孤以后把他放入冰棺内,然后在设下禁制的吗?”
第一次纹轻孤没有料到冰棺的位置会被轻易找到,第二次他设下了禁制,包括纹风冷在内,一个都进不去其中。
“乖,别动,一会儿就好。那是我保护你的魔气,保证你百年不死。”
“怎么会这样?之前我们不是也下去的吗?”逸骅开始回想当时他们下去的情景。冰棺的位置当时是望云薄他们歪打正着发现的,然后利用了横父留下的符咒,当时说符箓只有一个,只有一次机会才能够打开冰棺禁制。然后他们一群人进入冰棺,是靠着纹风冷在里面伸出的手。
“等一下!那么望云薄他们怎么进去的?”掩空来横插一句发问。
瞿东向怒了,这家伙四百多年来到底都在想什么?
“重新梳理一下人物对象。其实就是当年冰棺是纹轻孤弄来的,而你爹肯定是有参与其中,当然你爹留了后招,想要提防纹轻孤,所以当年肯定是在冰棺上做了手脚,留了一个媒介,才会有那个符箓。但是他没料到纹轻孤目标达到了就杀害了他,所以他也不知道纹轻孤弄冰棺想要放的人究竟是谁。我们
此刻她双腿被扒开,肉穴门户大开,摆成一个供人赏玩的姿势,肉核红肿潋滟,适应了那冰冷触感后,竟然贪心的一张一合,似是要将那扳指吞下,淫靡万分。
她被掳走,第一时间几个男人就探查到了她的踪迹,还是边境处地下冰棺,问题是他们这次下不去了。
“那冰棺的禁制本来就不是我弄的。我解不了,你们上次完全是因为我恰好在里面,你们让掩空来划开空间,借了巧劲罢了。实际上如果没有媒介,外人根本就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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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指塞进去的刹那,瞿东向闷哼了一声,两腿不安的乱蹬,试图将塞入体内的异物给排出。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干嘛要百年不死?弄个扳指塞她下身,这是制造木乃伊的新方法吗?
这话一问,逸骅和横岳清两人大惊失色。如果说他们一开始就搞错了对象,确实是一步错步步错。换句话说横老头所说的冰棺内重要之人,根本不可能是纹轻孤他自己!
“好冷!什么东西?”
内穴里面全部被灌满了精液,随着纹轻孤扳指的拨动,穴口缓缓的从里面溢出些许精液,却被纹轻孤仔仔细细的用扳指滑过花穴,又重新堵了回去。
其实瞿东向冤枉了那群男人。
横岳清一指自己道:“我老子留下遗书,其中有一枚符箓,说是用来找到一处冰棺救下纹风冷藏匿之人,他却不知冰棺在何处。所以我们那些年一直在找寻冰棺下落,知道那里肯定藏了对纹风冷而言很重要的人,就想着会不是他的弱点或者把柄。”
纹风冷哪里听不出横岳清话中嘲弄之意,他要是清楚也不会和这帮凡夫俗子搅合在一起了,就是因为不记得,才会拖泥带水到现在还如此被动。他只记得他顶替了纹轻孤,占了他身份,也只记得纹轻孤的皮囊被封在了边境地下冰棺材内,而他却不得入内。这十多年来,他一直留神戒备,就是防止有人进入其中,他并不知道冰棺之内的纹轻孤究竟是什么情况,望云薄他们进入的那次,他还是头一次将记忆中模糊的影像和真实情况相互融合在一起。
她略微抬眸,却见拨弄她肉核顶端的正是一枚扳指,那扳指的款式和纹路古朴,可图案却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这枚扳指让瞿东向看得分外眼熟,似曾相识,在细看扳指和戴着扳指的主人,瞿东向灵光一现,想起来之前纹风冷要把她炼丹,和她假模假样双修时候,手上正是这枚扳指,正是因为扳指的图案过于凶悍,充满霸气侵略感,才会让她记忆如此深刻。
那群男人是不是不想要她了?怎么一个都不来救她?
她脑袋昏昏沉沉,就在纳闷怎么那几个男人怎么还不来救她?按理纹风冷和掩空来、则藏应该是第一时间能够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