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人从一出生就划分出等级。
如今看来家主却是另有所图,但他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搏一博?
一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家族损失最大,便如同心口被针扎一样疼!
崔大不愿将就寻找另一半,是以一直单着!
思来想去,只有从杨帆身上入手才能拿回主动权。
虽然担着天大的风险,甚至有可能丢掉性命,可利益却实在太过丰
他们不怕看得见的敌人,也不惧怕挑战。
可惜好人家的女儿却又看不上他的身份。
一股怨气不可遏止的由心底升起!
崔大已年过二十五,尚且孤身一人,这在早婚早肓的古代属于大龄青年。
如今有了明确的对手,只有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上,才能占尽先机。
哪一个世家不是历风雨才走到现在?
虽然被赐于崔姓,终究是奴籍。
沉默了一会儿,崔抒护摇了摇头,他知道郑成敕是什么意思。
别人曾不止一次说过,他若是生在寻常人家,博取一个功名应该没问题,可惜他是个贱籍。
“杨帆年纪轻轻就提出如此多对付我们的举措,对我们的威胁才是最大的。”
贱籍,无田无地,只能依附主家而活,不能做官,不能出仕,生生世世,即使是后代也永为贱籍。
由于头脑灵活,又有些才华,崔大被赐崔姓。
作为崔家的代表人物,崔抒护当然不会如此短见。
卢笙箫随声咐合。
这时,郑成敕开口说道:“崔兄有什么计划直接说出来便是,我们定当全力配合。”
现在与杨帆没有明着翻脸,只能耍一些小手段。
卢笙箫两人离去以后,崔抒护脸色阴沉。
那股深深的怨念,令崔抒护双眼赤红,一个疯狂的计划在心底升起!
崔大原名王大锤,由于家道中落,卖到崔家为仆奴,从小在崔家长大,很是忠心。
他为何不结婚?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还不就是他看不上那些奴婢出身的女人!
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硬干,得讲究方式方法,这也是他们坐在一起商讨的原因。
奴籍,永远都是奴籍,就算你有通天的才华,那也还是贱籍!
崔大沉默了!
崔抒护摆手说道:“你附耳过来!”
郑成敕若有所思地问道:“两位的意思是,咱们要……”
“倒不是我害怕,可小的不想连累到家主……”
李二陛下的面子他们还是要顾及的,若是彻底撕破了面皮,谁也不好过,
他们害怕那种看不见的敌人,这种敌人默不作声,犹如隐藏在暗处的毒蛇。
年轻人二十许年纪,面白无须,一袭蓝衫颇有几分清秀文雅之气,只是面无血色,一副病态。
崔抒护大喝一声:“闭嘴,只要办得干净,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待崔大走到近前俯下身来,崔抒护低低耳语起来。
他这人自小聪慧,四书五经样样皆通,眼界当然高了一些。
虽然前些日子他们几大世家损失很大,但是也让他们更加重视起杨帆来。
前些日子家主崔抒护突然为他争取了一个科考的名额,崔大还高兴了很久。
听完,崔大愣了半晌,低声劝道:“请家主三思!此事牵扯甚大,一旦走漏风声,那可就是滔天大祸!”
“两位暂且放心,我自有安排。”见卢笙箫、郑成敕同意帮衬,崔抒护内心更加笃定。
“如今你尚未成家,等到将来娶妻生子,亦能给后代一个好的出身,若是永远都是贱籍,你就甘心?”
“崔大!”只见崔抒护大喝了一声,门外立即走进一个年轻人,拱手道:“家主……”
“更何况,只要办好这件事,我保证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逍遥的过下半辈子,岂不比在府中为奴好上许多?”
科举改革作为针对世家的阳谋。
杨帆,都是那家伙干的好事。
最后一句话,恰恰刺中了崔大的要害。
等到关键时刻突然扑出来咬你一口,那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