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子、嘴唇、下巴,都沾满了水渍,亮晶晶的一片。
宫辞随意甩了甩黏了浴室水汽被打湿的碎发,中指碰碰唇角,又放到舌边轻舔下指尖,回顾下味道是不是和记忆中重合似的。纵是这般淫靡不堪的样子,又做着近乎下流的动作,可男人就是能带着身上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把动作做得坦荡嚣张,甚至优雅迷人。
他身旁的少女大口喘着气儿,还没彻底从高潮中的片刻失神清醒过来,就忽的推着身前的男人想往外跑。
宫辞下意识的搂住跌跌撞撞的周舟,不知道今天这小东西怎么抗拒得这么厉害。
他自然猜不到周舟是为哪件事受伤委屈。别说猜不到,便是有人讲出来告诉他,他也要辩驳一句:“老子心疼她小逼都肿了,让别人替她伺候泄欲,也算个错事?难道非得强cao进去才行?”
反而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她才能像早上那个小女仆那么乖巧懂事?主动跪到他脚边,含着他鸡巴讨好的给他做深喉,还自己托举起两颗奶球,蹭着他垂下去的两颗蛋做按摩——明明该哪儿哪儿都舒服,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惦记着这个小东西,最后抓着对方脑袋猛插到射就算完事,没觉得泄了欲火,反而想她想得发紧。有生之年第一次做贼心虚似的,洗了澡才敢跑去她卧室。
不想起来还好,一想便更觉得无边欲望荒草似的蔓延开,收都收不住。℉úτáχs.?ǒm(futaxs.)
一边单手揉揉陷进怀里柔软乳肉,一边捉着她一只小手去按自己下体,声音都沉了还要逗她:“爽了?是吃小逼爽,还是小老公cao进去爽?嗯?”
周舟被他袭胸,不由自主的往后躲,在男人视角便理所当然成了往他怀里钻,于是愈发纵情,勾着她身上残余的泡沫绕着乳头打圈圈。
赤裸的胸躲不开戏弄,被捉在男人掌心的手也抽不出去,甚至还被迫得握紧硬邦邦的棒子上下撸动两下。
周舟双颊赤红,不愿看他,低声骂人:“你是种马吗,一直发情?”
宫辞听她喘着气儿装狠,咬着小牙奶凶奶凶的模样,不仅不气,反而欲望爆炸,声音里都是危险信号:“我是匹种马,就天天操你这匹小母马。”
周舟想后悔求饶也来不及了,被攥着小手去拉裤腰,把昂扬欲喷的火柱放出来。
又按着少女肩膀,迫使她蹲下去,猩红胀热是鸡巴怼在她眼前:“舔。”
不要。周舟在心里回答。恶不恶心,刚从别的女人那里拔出来的东西,就要往她嘴里塞?
表面上却半个字不敢张口,牙齿紧咬住抿起的双唇,一个劲儿的摇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她还记得第一次,这个男人就是趁她开口说话的间隙,把东西强行塞进她嘴里,顶到她直犯呕。
小东西哭得真切可怜,颗颗豆子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去,哒哒的往她奶子上砸,嘴唇还抿得死死的。宫辞也想起她初次来了,当时他确实狠了点儿,可又没真伤着她,至于留这么大阴影?
鸡巴硬挺挺的翘在少女桃粉娇脸边,宫辞心头都是躁郁。恨不得掰开她下巴亲手把东西塞进去,不就是含个鸡巴,有多难多辛苦了?可又恨恨的下不去手,只能强行把人按到浴缸边上,按着两条长腿并拢:“腿夹紧。”
周舟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火热粗长的棒子已经沾着她腰上未消的余沫,捅进了腿缝儿。
少女上半身都撑在浴缸边沿,两只垂着的奶子被身后男人结实的腰腹撞得一下下往前晃。
漫漫水汽之中,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脑袋在摇,还是浴缸里薄积的那层水沫也被男人野蛮的撞得摇出翻动水波,拍着瓷壁发出噗咕的响动。
她不知道宫辞感受如何,但周舟不得不承认,她身体上是有快感的。腿根儿皮肤的温度不比阴道,男人灼热的性器几乎烫化了她,来回凶悍的摩擦而过,每动一次都狠磨上已经被舌奸得挺立的小肉珠,擦出阵阵激烈的快感。被男人舌头送上过一次高潮的私处也已经软化,此刻汩汩流出更多爱液,混着沐浴露更加润滑着腿心巨物,进出愈发顺畅迅猛。
“呼……”
不知道腿心儿被cao弄了多久,身后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一声声贴着她耳边刮过,又轻落在她后颈,烫得她几乎一抖。
“宝宝爽吗?”宫辞搂着小人儿轻问。
周舟根本不敢回答,怕一开口就是咿咿呀呀的淫叫,只能死咬着嘴唇,努力屏蔽体内累积的冲动。
宫辞见怀里的少女又往外躲,两颗奶兔都被压扁到浴缸瓷壁上,白牙紧咬着下唇,平时一碰就敏感得乱哼,今天都没叫几声。
还以为她不够喜欢,于是身躯压下,一手横到前头揽住她细腰,让她无处可逃,另一手又伸到前头去揉她的胸,两指夹着乳头,随着他进出又拉又捏。高拉出面团似的弧形,又猛的一松,白嫩的奶子弹回原位,上下还没落稳,又被捉着挤出五指的痕迹。
“啊啊…呜别掐了啊啊…”
身下的少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