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也胜不了。”郭靖听他说得郑重,心下惊疑,道:“十年前恶斗时,她眼睛不
探出头来,只见她盘膝坐在自己平素打坐的大石上,做起吐纳功夫来。郭靖恍然大悟,才知
心中一酸,忍住眼泪,说道:“五哥之仇,岂能不报?咱们听大哥吩咐罢!”柯镇恶道:
上了六位师父,道:“我这就下去禀告师父。”那道人道:“好。你说有个好朋友要你传
上乘奇门内功,但也觉得此人功夫实在非同小可。这声音繁音促节的响了良久,渐渐又由急
师父和你来啦。”郭靖道:“她双眼已给大师父打瞎了,咱们不怕她。”那道人拿起一颗骷
髅骨,细细摸了一遍,摇头道:“这人武功当真厉害之极,只怕你六位师父不是她的敌手,
六弟挡住退路,我来下手。”那晚郭靖爬上崖去,那道人已在崖顶等著,见他上来,便向巨
梅超风斗然间转过身子,郭靖吓得忙缩头岩下,过得片刻,才想起她双目已盲,又悄悄
问,嘴巴已被按住,当下伏在地上,不敢作声,从石后露出一对眼睛,注目凝视。
山夜斗双尸的诸般情状,心中不寒自栗,语音不断发颤。刺死陈玄风之时,他年纪尚极幼
一条长蛇来,郭靖吃了一惊,凝神看时,原来是条极长的银色软鞭。他三师父韩宝驹的金龙
光照在她脸上,郭靖见她容颜仍
忽然伸臂在他腰里一抱,纵身而起,轻轻落在一块大岩石之后,蹲低了身子。郭靖待要发
道:“黑风双煞又……又来了。”那道人奇道:“你也知道黑风双煞?”郭靖将当年荒山夜
韩宝驹心中模棱两可,决断不下,见七妹泪光莹莹,神色可怜,就道:“我在四弟一
话,最好是避她一避,再想善策,犯不着跟她硬拚。”郭靖答应了,正要溜下崖去,那道人
小,但那晚的情景实在太过可怖,已深深印入小小的脑海之中。那道人叹道:“那铜尸无恶
般。听声音是发自人身关节,但她身子纹丝不动,全身关节竟能自行作响,郭靖虽不知这是
是让咱们知道之后有了防备?”那道人道:“料想这是练九阴白骨爪的规矩。多半她想这悬
石旁一指,悄声道:“你瞧!”郭靖走近一看,月光下见是九个骷髅头,吓了一跳,颤声
再作
人道:“我也刚来了不多一会,一上来就见到这堆东西。这么说来,那铁尸定是冲着你六位
而慢,终于停息,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来,左手在腰里一拉一抖,月光下突然飞出烂银也似的
过不多时,悬崖背后一条黑影腾跃而上,月光下长发飞舞,正是铁尸梅超风。那崖背比
来者不善。她既敢前来寻仇,必是有恃无恐。”郭靖道:“她干么把骷髅头摆在这里?岂不
崖前更加陡峭,想来她目不见物,分不出两者的难易。幸而如此,否则江南六怪此时都守在
盲,还敌不过我七位恩师,现下咱们有八个人。你……你当然帮我们的,是不是?”那道人
面。要杀靖儿,我终究下不了手。”这时六人中三人主张对郭靖下杀手,三人主张持重。朱
聪叹道:“要是五弟还在,咱们就分得出哪一边多,哪一边少。”韩小莹听他提到张阿生,
怎么办?”朱聪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咱们要对付的是妖妇梅超风,可不是旁人。”
身发出格格之声,初时甚为缓慢,后来越来越密,犹如大锅沙炒豆,豆子熟时纷纷爆裂一
道理。”全金发道:“这事非同小可。要是咱们一念之仁,稍有犹豫,给他泄露了机密,那
这呼吸运气,果然便是修习内功,心中对那道人暗暗感激不已。过了一阵,忽听得梅超风全
崖高险难上,必定无人到来,哪知阴差阳错,竟教咱们撞见了。”郭靖生怕梅超风这时已找
不作,却原来已死在你手!”郭靖道:“我六位师父时时提起黑风双煞,三师父与七师父料
想铁尸已经死了,大师父却总是说:‘未必,未必!’这九个骷髅头是今天摆在这儿的,那
“好,回去。”六人回到帐中,个个思潮起伏,心绪不宁。柯镇恶道:“待他来时,二弟与
斗、五师父丧命,以及自己无意中刺死陈玄风的事说了一遍。述说这段往事时,想到昔日荒
么铁尸果然没……没死!”说到这句话,忍不住打个寒噤,问道:“你见到她了吗?”那道
柯镇恶道:“三弟你说怎样?“
出了一会神,道:“先前我已琢磨了半晌,猜想不透她手指之力怎会如此了得。善者不来,
崖前,要是她从正面上来,双方一动上手,只怕六怪之中已有人遭到她的毒手了。
鞭长不过六尺,梅超风这条鞭子竟长了七八倍,眼见是四丈有奇。只见她缓缓转过身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