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何回到这处装满现代电子设备的古堡的,其间过程已经记忆不清,她只看见了亚拉德遮天蔽日的黑色翅翼,而自己则是颤抖着身体被他可怜地亵玩。
长裤的拉链被轻而易举地解开,露出其中的蓝色栀子花内裤,苍白的指骨顺利地抚摸着掩藏在其中的阴阜,往内里的幽密探去。
他身上的冷香像是催情的药剂,只要吸上几口,就会使干燥的花穴情动湿润。她无疑是恨他的,但这可耻的生理反应却在击打着脆弱的心房。她真是一个淫荡之人么,在仇人面前,居然也会难堪地流水。
她害怕在空中掉落,被迫地环绕住了他的脖颈,深入穴内的指节成为了身体的支撑,另一只放肆的大手则是揉捏着没有衣物包裹的奶子。
若是要问这可怜的衣物去往了何处,那绿地上被扯落的扣子则会告诉你答案。
破烂的衣衫被撕扯,仅有的胸罩也是落得了同样的命运,只是被尖尖的指尖一滑,这脆弱的布料就被划了个大开,往两边敞去露出丰腴的雪团。
他面带微笑,情之所至就去亲吻她的唇瓣,咬伤少女的舌头,吸食着芳香的血液,如他所说一般,她只是个家具,一个仅供淫物的家具。
余晖洒落在古堡的半边,他们乘着落日,通过四楼的门厅,进入到宽敞的室内。
在往前处走去,是一处浴室。
苍白的手拉开门扇,桃茵茵被亚拉德推了进去,蔽体的衣物失去原有的作用,她仓惶地捂住自己的身体,想要躲避接下来的侵犯。
脱。他的声音冷漠而又高傲,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不要。桃茵茵害怕地蹲下身,如一只受敌的刺猬,紧裹着自己的身体。
桃小姐,你应该做一个香香的玩偶,从刚才起我就很不愉快,因为您真的是一个下贱的婊子。开关被扭开,亚拉德拿着冲水的莲蓬头就往她身上淋去,见墨利翁这么短的路上,您也要跟男人做爱,您怎么会如此饥渴,还是说你的骚逼就这么欠cao。
是凛冽的冷水,桃茵茵试图躲避,但清澈的水流浸湿了她的身体,轻便的布料与肌肤紧贴,露出些许肉色。
我才没有。她大声反驳着,如果说在梦里做爱也算性交的话,那岂不是在梦里杀人也要被判谋杀罪。
那怎么会有一股鸟人味,而且这味道真是圣洁得令人作呕。他做出了一个难闻的姿势,表示异常的嫌弃。
圣洁是一个贬义词么,桃茵茵难以理解亚拉德的逻辑,他对于美好事物的贬低是不留余力的,对于邪恶生物的赞美却是满心欢载。
她想到了莫名流失的一半魔力,或许那不是梦,她真的迷奸了那位沉睡的金发男人。
亚拉德咬破了指尖,单手一挥,鲜红的血液就流窜到少女的身上,将这仅剩的衣物彻底撕碎。
桃茵茵在尖叫,越加用力地将自己拢抱,在角落里形成一个罐子的形状,但亚拉德显然不会那么好心。
她害怕的模样让他兴奋,恐惧的尖叫让他沸腾,灵动的血液流出了分支握住了喷头向着少女的方向尽自己的职责开始冲洗,其余的支线则是拉开她的四肢,将她禁锢于墙面。
我会将您身体的每一处洗净,家具就应该洁白如新不是么?
桃茵茵挣扎着,她想合拢双腿,遮掩那隐秘的骚尻,得到的却是血液在大腿勒出的红痕。身体以不知羞的姿势向身后的男人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她的腰腹下塌,臀部被迫抬起,摆出了一个欠cao的进贡姿势。
被冷水淋湿的脸颊贴着杏色的瓷砖,绵软的胸乳半靠不靠,只留着乳尖的上部被这冰冷的墙面侵扰。
不要,她感到一种将要被野兽吞食入腹的害怕,恐惧的泪水从眼角下流,尽管这很大程度上是毫无意义没有希望的求饶,但她还是希望能求得亚拉德的一些怜惜,求你。
真的么?他的手指如之前一般没有正常的体温,贴上花唇的时候,竟让她感到一丝寒冷,但桃小姐,你的这里已经馋得流水了。
而且这里,他的食指插进了完全不设防的花穴,略带挑逗在这处湿润的蜜洞探寻着前日咬人的紧致,骚臭更重,不被好好地洗涤一番,根本做不了我最为心爱的家具。
谁要做你的家具,若是可以大声反抗,桃茵茵必定要向他呛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抗议,但此时的她只能受这疯子摆布,被他的言语耻辱地侵犯。
暖黄色的灯光照耀着她,白皙的肤色染上了一层令人夺目的温馨,这具肉体是瘦弱的,绵软无力的,仅是被这最低级的魔法缠绕,就什么也抵抗不了。迷人的小尻扯着两瓣花唇展露着自己的美丽,它是柔弱的,从外表看去经受不住使人痛苦的折磨,想起那夜被这处包裹的快意,他的阴茎勃起了。
双腿局促地站着,桃茵茵想逃离这恼人的场景,夹紧自己的弱处,得到的却是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浑圆的臀部被揉捏着,白皙的版图上被留下粉红的指印,他不会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