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人物的心思,不好猜哦猜不透那些大人在想些什么,老头干脆不去想。大人给的东西他已经交付出去,没他啥事,老头便回去等消息,只要赌徒能在约定时间将货送到,其他的都不需要他去担心。
老头给的东西很大一包,赌徒放在裤子口袋里,也不敢回去看,他生怕别人发现他裤袋里的东西,手插裤兜走了很久,这才在一条巷子里将东西摸出来。
掀开牛皮纸,里面是一些卡片,上面写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及样貌描述,剩下的便是她与人私会的事了。这是一份详细的情报,赌徒就是再蠢,看到情报的第一时间,也知道老头给他带的生意是什么。
贩人,这在老鼠之间很常见,但在他们这些魔法之徒中,却是十分铤而走险的一件事,先不说魔法之徒受律法保护,就是已经卖出去的奴隶,也是大人物的私产,随便碰了都是要出事的。
但这个女人还算特殊,首先她是妓院的侍从,其次她坏了妓院规矩与外面的人有染,这样的人一般都很没存在感,消失一两个妓院都不会大费周章的去找,并且他现在手上还有这女人的把柄,只要用得好,赌徒完全可以让自己不受到牵连。
逐字逐句的将情报看完,赌徒本想将情报塞回裤袋,想想觉得不妥,还是找了个排污沟将卡片处理。他神清气爽的回去洗衣坊,见时间还早就去后院洗了个冷水澡,他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回去了房间,看同伴的眼神都是不屑的。
同屋的也不知这赌徒是怎么了,但都习惯了和他划清界限,他们没理会赌徒,脱掉鞋子就睡,不一会儿便鼾声四起。没人注意到赌徒的意气风发,自然也就没人去问,赌徒见这些人这么不知好歹,在心里恨恨的骂,想着以后出人头地了,绝对要让他们好看。
喜滋滋的在脑海里幻象了一下有钱之后的风光生活,赌徒带着笑睡觉,一整晚都是自己坐拥千万家财左拥右抱的梦。第二天他醒晚了,同屋都没人叫他,是厨娘拿着扫把进来将他打醒。以往这种时候赌徒都唯唯诺诺小声赔笑,但这次赌徒很大胆的给了厨娘一个眼神,瞪得厨娘愣了半晌,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脑子磕坏了。
洗漱收拾,赌徒看完门,换班之后急不可耐的出去盯梢,他找到了侍从所在的妓院,蹲了没一会儿,果然看到侍从从后门出来,之后他跟着侍从上了街,没跟多久便因换班时间到,一路小跑着回去换班了。
赌徒这人不聪明,也没什么耐心,他盯侍从不过盯了一天,便没再继续盯梢,他想尽可能快的完成任务,早一天拿到钱他就早一天成为有钱人,所以他放弃了从侍从身上下手,直接找到了侍从相好,开始用他流氓的一套手段,逼迫侍从相好协助。
和侍从好的那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他起初跟侍从好,只是贪图楼里一姑娘美色,但他身上又没多少钱,那姑娘无法接近,只能退而求其次,接近姑娘身边的人,却不想一接近就跟侍从勾搭上,一勾搭便是大半年。
所以他是不会为了侍从去做什么的,虽然侍从一直在说想跟他回家,但他一直都没答腔,甚至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想法子摆脱侍从,以至于赌徒找上他时,他虽有些惊慌失措,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跟侍从好了这么久,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没被妓院发现,起初男人觉得妓院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毕竟侍从只是个小角色,谁会在意小角色的生活?所以他并没觉得私下沾染妓院的人,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
可是赌徒找到了他,给了他一个彻底摆脱侍从的机会不说,还让男人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妓院在莫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所以他顺坡直下了,一边假意犯怂的和赌徒达成交易,一边忽悠赌徒签订魔法契约。
他需要赌徒帮他摆脱侍从,而他则会帮赌徒一次忙,只要不涉及性命,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哪怕要他把侍从送到赌徒床上,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但他想错了,赌徒找上他既不是图侍从的身体也不是图他的钱,赌徒要的是侍从这个人,赌徒要他将侍从骗出来,在某个夜晚。
这是一个疯狂的举动,虽然男人不知道赌徒要他骗出侍从做什么,但他敏锐的感觉出了不对,他下意识拒绝,赌徒却拿要将他和侍从的事告诉妓院来威胁,他说要换一个条件,赌徒却怎么也不愿意。
没办法,男人只好答应赌徒要求,他害怕妓院知道他和侍从之间的关系,妓院的恐怖整个莫商都知道,他才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他不想让一个女人打乱他逐步稳固的生活,所以他咬牙压着心里的慌张与害怕,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将侍从从妓院里约了出来。
之后的事情他没再参与,约出侍从之后他便回了住所,都没去约定的地方看过一眼。往后他也没再去过妓院,更没听到侍从的消息,好像这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一般的在他生活中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而赌徒这边,得到了男人的承诺之后,老早便在约定的地方等,他知道男人会把侍从约出来,所以揣着大价钱买来的魔药,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