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根本没来得及细想他话的深意,还想要张嘴解释,却在下一秒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拖行到沙发边。
许同舟身高腿长,拖着行动不便的女人叁两下就到了沙发旁,动作粗暴的掀开了裙摆,内裤在快速又慌乱的拉扯中被褪到大腿上,程诺还来不及呼救,就感觉某个早就严正以待的滚烫肉体靠了过来,死死的抵在并不湿润的穴道口外。
“不要,许同舟,你听我给你解释,你听我说…啊!痛!”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毫无怜惜的将自己彻底贯入了女人体内,干涩的甬道5年未曾体会过性爱,被毫无征兆的突然破开,痛的女人浑身颤抖,还未说完的话都尽数变成了惨叫。
男人是带着情绪的,却在进入女人身体的一瞬间,所有怒火都变成了绵软无力的满腔委屈,她好紧,也好干,没了当年浓情蜜意时爱液的滋养,同样也疼的他皱眉。
“你说的太多了…我的好姐姐。”他蹙着眉头回她,感受着狭窄穴道的包裹。
“给我一点反应,就像以前一样。”他催着女人发情,胡乱扣动着她的珠核,想要女人尽快分泌出滋润的水份。
后入的姿势强势又霸道,绕到前方的手指也用力按压着女人敏感珍珠,又窄又小的阴道经过五年的休整,已经回到了宛如处女的状态,夹的他快忍不住了…
可程诺并没有做好准备,这堪比破处的疼痛让她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强暴也不可能使她接受,她呜咽着抽泣,除了哀求,再也做不出其他任何反应。
许同舟显然不高兴极了,“果然都是骗我的,回了大城市,连身体都不需要我了?!”他声音低低的质问,随着他话音一落,肉刃像带着惩罚一般往前猛的突刺。
“啊…!好痛…”本就干涩的的身体被男人恶意的彻底贯穿,痛的浑身出了冷汗,手指紧紧扣住沙发的布料。
男人听着她的惨叫,忍着心软的冲动,“痛吗?那你可要记住这个感觉,因为我当时,比你痛多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干涩的穴道拉扯着两人最为敏感的身体部位,程诺痛的哭了起来,哭声被他毫无节制的cao干弄的越发大了,嘴里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手掌用力的抓扯着沙发靠背,因为过于用力,指骨都根根分明。
最为柔软稚嫩的蚌肉与最为坚硬粗糙的肉刃结合,终于在数十次的拉锯战中,渐渐败下阵来,神秘穴道的深处犹如想要自保一般,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随着男人越发用力的进入,排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润泽了干涸5年的两个人。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变化,俯身去握女人摇晃的双乳,“你还是需要我的,对不对?我会让你舒服的,我的姐姐。”
可程诺却拒绝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不要!如果说5年前的欢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借由眼前男人弥补失恋的心伤,可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交融不是吗?但眼前又算什么呢?他这是强暴啊,她怎么会去需要?
但男人并不在意她心里的想法,扶着她痛苦哭泣的脸转向自己,他从后方过来索吻,下面已经占有,上面也想吞噬…
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眼泪,然后钻进了她的口腔,女人被迫吞咽着他的舌头,又同时被他吸走了舌尖。
有了爱液的滋润,男人开始享受女人的身体,5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得到昭彰,他激动又粗暴,每一下都撞的又深又重,直至女人的哭声变成闷哼。
他有些满意的从后方去窥看两人交合的私密处,粉嫩的穴道因为他暴力的进入变得殷红,他看的有些口干舌燥,突然抽出了阴茎,整个人蹲了下去,像是有些急不可耐般抱住女人雪白娇臀,整个脸就凑了上去。
“唔!不要…!”被男人突然的行为吓到,程诺扭动着腰肢想要拒绝,可男人却抱紧了她的两瓣屁股,舌头疯狂舔弄着她的蚌肉。
他还记得5年前,无数个相融的夜晚,他都想要掰开她的大腿,对着她的身体一探究竟,但始终被她阻止拒绝,如今他的心愿终于得偿了。
他来回舔弄着唇瓣和阴蒂,口水与爱液相互交融着,直到满意的听到女人发出压抑的低喘声,他知道,她得趣了,于是舌头舔的更加卖力,手指掰开了肉缝的唇瓣,让整个穴口都展露在他面前,他凑近了细细的看,又伸出舌头去触碰那针眼般大小的尿道口。
“嗯…不要弄…”再开口,早已不再是厉声呵斥,也不再是压抑的低鸣,而是带着情欲,欲拒还迎的娇喘。
许同舟终于笑了出来,他的姐姐,原来喜欢被他舔啊~
艳丽的红色肉唇被他舌尖滑过,引得女人一阵颤栗,幽谧穴道因为刺激,开始不停的流出银色津液,随着男人的玩弄,糊满了整个神秘地带,显得泥泞不堪。
虽然早已有过最为激烈的结合,但被这样亵玩的经历却是第一次,程诺尴尬的无地自容,整个私密处都被男人掰开揉碎了般戏耍,而身体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那细致强烈的快感让她彻底软了下来。
许同舟犹如饥饿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