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
婴儿拳头大小,色泽红润,形似沙果,但表皮更为光滑,且无籽。
味甘,有毒。易令人产生幻觉,犹如红尘之中大梦一场,具体效果因人而异。
看钱凌这模样,像嗑了媚药一般,直往栗棠身上凑,偏偏手脚还不老实,剥开她衣服,似乎格外贪图那点儿裸露的凉滑肌肤。
栗棠黑着脸,不知道是先把这个小子揍个半死,还是直接撂挑子走人。
她可不是救苦救难的什么菩萨,再说两个人关系又没多好,干嘛在这儿陪他做梦?
想了又想,栗棠决定还是丢他在这儿一个人玩儿吧,结果钱凌从身后一个熊抱扑上来,直接将栗棠扑了个踉跄。
栗棠刚想开骂,就听他委委屈屈道:“姐姐......你为什么一次都不给我回信。”
“......”
“我知道我待你并不好,多次强迫于你,但是......我已经有在改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控制着自己想来看你的冲动。”
“你不喜欢海棠吗?每月我都为你摘上最艳丽的那朵寄过来,但是没有哪一朵能比你更好看了......”
“姐姐......”
栗棠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最听不得别人服软。况且她也明白家庭的教育对一个孩子影响会有多大,钱凌的母亲一直骄纵他,他还懂得孝顺已经是奇迹。
不过这也不代表栗棠愿意任他索取,顶多是陪他度过这段陷入幻觉的时间罢了。
也不知道这小变态都梦到了什么......
“姐姐......”
只听钱凌一声软过一声的轻唤,他攀上栗棠的肩头,小鸡啄米一般地在她颈子上亲吻。
栗棠忍下胖揍他的冲动,脸色青白:好小子,做梦也在吃她豆腐。
他呼吸灼热,有些焦躁地在她颈窝和锁骨上吻来吻去,舌尖划过留下濡湿的痕迹,鼻息喷得栗棠又痒又热,活像只粘人的大狗狗。
艹。
狗子要是敢将硬邦邦的东西往她小腹上戳,她早就把狗子扔出去让它当场流浪了。
这钱凌偏偏察觉不到栗棠的愤怒,蹭得更为起劲,粗长男根左戳戳右戳戳,似在寻找入口。
栗棠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用了力气将扒在自己身上的钱凌往下拽:“滚下去。”
“呜呜......”
钱凌立马像被欺负的孩童一般哭唧唧起来,死抓着她肩膀不放,甚至修长的两腿直接缠在她腰间,让她动都不能动。
还是打晕他吧。
下定决心,栗棠手起刀落,却在手刀碰触到钱凌颈侧的瞬间停下。
钱凌似乎恢复理智,漆黑的一双眼睛恍若最黑暗的夜,泪光盈在其中,像星子闪动。
他看着她,眼眶渐渐红了。
栗棠见他可怜的小模样,浑身一哆嗦,杀心也没了,只好抱着这个哭包,任他将眼泪鼻涕蹭在自己胸前。
哪想钱凌一边蹭,还一边用鼻尖将她前襟向两侧扒开,眨眼间她月白色的抹胸就暴露无遗,钱凌继续蹭上去,敏感的乳头立马挺立,将平滑的抹胸戳起一处来。
钱凌眨着泪眼,嘴唇凑上那处凸起,一触即分,“姐姐,这是什么?”
栗棠腮帮子被自己咬得生疼,她彻底没了耐性,一脚把钱凌从身上踹下去:“滚!”
她闭关突破至元婴,可不是为了继续受欺负的。
这一脚并不轻,但也不至于踹得钱凌一躺不起。她走过去,看到钱凌捂着身下,直喊“疼”。
她可没踹他命根子啊!
但见钱凌痛得脸色都变了,栗棠也不得不蹲下身查看。她拿着根树枝撩起钱凌的裤子,就看到他腿间的东西粗壮得不像话,泛出非正常的黑紫色。
“好涨......”
钱凌似乎痛得都没力气呼喊,他身下那处肿胀难忍,像是要爆炸开来。
栗棠没听说“红尘”能让人这般,大概是钱凌又误食了她不知道的其他东西,才导致现在这副惨样儿吧。
看状况,这小子若是不射出来,保不住就真的爆炸了。
栗棠还是过不了见死不救这个坎儿,只好牺牲自己的两手,将他性器拿出,上下一点点撸动起来。
还没动几下,钱凌一声闷哼,直接射了她一脸。
栗棠呸了呸沾到自己嘴边的精液,青紫着面色给自己释放了一个除尘诀。
射过一次,钱凌的下身还是不见疲软,仍旧那副可怖的颜色和大小,栗棠只好生着闷气继续帮他手淫。
她不太会,便只能凭着钱凌的反应做。每次碰到那根大蘑菇的顶端,钱凌都颤抖着顶起腰哼叫。他满是薄汗的腰肢同女儿家一般纤细,但却隐约看得到腹肌,想来并未缺乏对身体的锻炼。
“啊!姐姐......”
又射得栗棠满手都是,她也懒得一遍遍清理,见面前的欲根已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