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这才摘下毛线帽,露出她的毛刺头:“我听到新闻,死的不是贾政要。”
虞獍对朱厌没有隐瞒:“虽然还不能判断他们要杀马善人的原因,但人一定没有杀错。”
朱厌也皱起了眉头,她跟虞獍并肩作战过,十分欣赏虞獍的战斗力和指挥能力,所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马善人因为性侵案备受关注,所以警方一定会严查这个案子,”虞獍盯着朱厌的脸,“你暂时留在这里。”这时,巡查回来的祁建杰轻声进门,虞獍指着他说,“需要什么找他。”
祁建杰冲着朱厌点点头,自我介绍代号:“jay。”
“朱厌。”女人老道地审视祁建杰,在她眼里,这还是一个比较稚嫩的战士,但为人谨慎,不易出错。
虞獍也不废话,留下了一部SAB内部通讯器给“朱厌”,带着祁建杰离开了流霞返回SAB。祁建杰虽然不知全貌,但虞獍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小心地问:“虞哥,现在我们怎么办?”
“等。”虞獍言简意赅。
在回SAB的路上,虞獍才看到周磬今晚现场发布会的报道,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虞枭是不是也跟着周磬过去了,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直接掉转车头回到了虞枭住处,果然如他所料,虞枭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待在家里,周磬也没有安分地留下,他甚至借此事,公开在新城的媒体露面,意在表露他如今在周家的地位,他完全不在意虞枭的安全!陪在一旁的祁建杰略尴尬,他们堂而皇之地走进虞枭家,哪怕这是虞獍的亲哥哥,总也应该打个招呼?可发觉虞獍的表情像是要嗜血杀人一般,他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还沉浸在旖旎之中的虞枭和周磬自然不会想到虞獍现在是什么心情,至少周磬在听到虞枭的那句“今晚不想教”之后,他竟然懂了刚才在车上虞枭不敢看自己,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克制力,现在的他宛如着了魔一般凝视着浑身湿漉漉的虞枭,柔和的灯光下,虞枭格外诱人,他忍不住靠得更近了些,哑着嗓子说:“要不要我帮你口?”
虞枭那句话本也是玩笑的拖延之策,谁料到,周磬的反应超出了他的想象,虞枭不由地手撑着坐直起来,温热的水被他的动作溅起,水滴落在他的脸侧,顺着下颚流过颈部,滑过锁骨,那里还隐约可见,刚才激情下,周磬留下的吻痕。
周磬看得入迷,贴得更近了,近到用嘴唇轻触在虞枭的呼吸间,含糊不清地喃语,带着一丝引诱:“不想吗?”虞枭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可他不信周磬有这方面经验,稍稍迟疑了片刻,周磬却将右手探入水中,准确地握住了虞枭的下半身,上下套弄起来,时不时用指尖划过最敏感的顶端,这下,虞枭信了,周磬是来真的。虞枭的下半身在周磬的抚慰下已经慢慢地活跃起来,他几近气喘:“我教你……”
两人顾不上全身的潮湿,直接滚在了浴室边的地毯上,周磬极为享受两人不着一缕,身体纠缠的亲密,丝毫不在意这是他头一回为一个男人口交,虞枭的身体很好闻,没有乱七八糟的气味,他用嘴唇温柔地亲了亲虞枭的阳具,觉得还不够,又用舌头舔舐起来,丝毫不觉得排斥,随着他舔舐的幅度越来越大,虞枭的阴茎也渐渐硬挺起来,这让周磬欣喜,忽然他感到自己阳具也被虞枭用手握住,缓缓地含入温暖潮湿的口中,慢慢地吞吐起来,他享受过,他喜欢这感觉。
是的,虞枭说过要教他。
周磬按着自己感受到的,他小心地吮吸着虞枭阳具最脆弱的顶端,再慢慢将它送进口中,周磬这才更加感知到虞枭的尺寸,他不得不迫使自己的嘴长得足够大,容纳下虞枭的欲望,这过程,他本能不断吞咽和分泌着唾液,充分润滑了阳具,使得进出不再干涩,周磬头一回体会到他那些曾经的女朋友不怎么爱给他口交,因为享受的只有他。
虞枭很有分寸,他猜测周磬应该是第一次,所以并不追求刺激,只要周磬愿意做,做到什么程度,他都不在乎。虞枭几番吞吐之后,怕周磬又像上一次一样失控,在察觉到周磬的反应后,便将阳具从口中退出来,放慢速度,轻咬起他大腿内侧的细肉,周磬却因为虞枭改弦易辙,从极度兴奋状态缓和下来。
周磬觉得下颚被撑得发酸,也学着虞枭停止了吞吐,却没学虞枭对他的大腿内侧感兴趣,反而是沿着虞枭阴囊向后舔去,虞枭被激得浑身一颤,虚着声:“别,没清洗过……”
周磬并不清楚虞枭之前是做一还是做零,听到他这话,误以为他是零,便怀着小心思,又挑逗地用手指按压了几下,坏笑着说:“今晚还长着呢,我等得起。”
周磬这就典型不知道深浅,虞枭愿意在床上哄着他,是把他当男朋友,或者说虞枭把自己当一来看,不想在床笫之间委屈自己的小男朋友。可是,周磬这话说得太挑衅了,一下子激发了虞枭作为男性的自尊心。虞枭根本就没继续跟周磬耍嘴皮子,而是直接用嘴把周磬送上了高潮。
周磬平躺在地毯上,不住喘息的时候,虞枭附身撑在周磬上方,在他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一手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