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白色的裙子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李夏怡已经赤裸,皙白的两条腿分开架在霍绎的臂弯之中,后背贴在墙上,由霍绎支撑全身重量。
霍绎见她面色有异,“疼?”
她呈现出一个万分羞耻的姿势,还好他们俩谁也看不见,否则以李夏怡清醒时万分薄的脸皮,真是要当场羞愧而死。
他仿佛不是在情事之中,只有耳朵尖通红,其他根本看不出异样,连语气都很冷静,李夏怡只好说:“刚刚有一点,现在不太疼了。”脸红了一下,继续嘀咕,“磨磨叽叽的……”
霍绎说:“快的也有,你等着挨cao就行了。”
又是cao……
李夏怡现在听不得这个字,连忙闭嘴,生怕又引出什么露骨言语。她现在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要她做可以,从口中说出来还不行。
实际上穴口被一下子撑开之后就隐隐作痛,可是小肚子里更加难受,急切的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补。
没想到,到了该上正餐的时候,霍绎的动作开始慢条斯理了,像是按住猎物后舔着爪子的猛兽,每次都只让她吃进去一点点,慢慢的厮磨,又退出来,不多时再抵进去。
她旷得久了,这次湿的特别快,没要几下就差不多适应了,下面的画面淫靡得一塌糊涂,那张玫瑰色小口不安的翕动,交合处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水,胃口被吊的高高的,而霍绎始终不肯给她一个满足,那种类似腹中饥饿的感觉逐渐控制了她的所有思想。
她就真是纳了闷了,霍绎脖颈上的青筋都在一鼓一鼓的跳动着,明显是忍得很吃力,不知道到底在折磨谁。
饿了当然要吃啊……
李夏怡的上半身慢慢就离开了墙面,藤蔓似的攀附住霍绎,胸部挤在中央,刚才很受了一番偏爱的左边乳房有些发痛,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个姿势之中她没有什么主动权,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在往上挺动的时候努力往下压,这个方法很有效,不过才几下就尝到了甜头,刚才是为什么吃不到她已经忘记了,脑海中只能记得此刻如何。
随着一声难以抑制的长吟,她颤抖着高潮了。
那双眸子中点缀着闪耀的光芒,像是星星洒进了湖面,此刻,星星不复存在,微风吹过,湖水荡漾,雾气笼罩了森林。
“到了?”
霍绎低头亲亲她的额角,抱着怀里的人往床边走,握住她的腰上下移动着延长她的快感,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绷着,每一下用到的力量却都很克制。
黏哒哒的液体在裤子濡湿出一大片痕迹,脱下来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禁在那一块深色上多停留了几秒,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幸好之前学会了用洗衣机,这样的东西要是被管家看见了,徐老太太难免会多些言语。
霍绎在床沿坐下时,李夏怡终于重新找回了神智,高潮过后,浑身酥酥的,手和腿都软的要命,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你别动,我要自己来。”
她已经完全不相信霍绎了,求人不如求己,新时代独立女性,自己的性福,要自己争取!
霍绎不排斥,怕她掉下去,手在她身后虚扶出一块无形保护区,漫不经心的问道:“要我躺下来还是就现在这样?”
李夏怡果断说:“就这样!”
她换成跪姿,双腿分开在他身体两侧,指着备受冷遇的右边乳尖,命令:“舔。”
然后以一个挺胸给他的姿势,手往后去扶住阴茎,试图坐下去。她有了崭新的体会,做都做了,再和霍绎讲矜持,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嗯……又吃进去一点……
霍绎的手指拨弄了一下红透的奶尖尖,嘴角含笑,李夏怡勤劳致富中,根本没关注他,迫不及待的催促声音又响起:“怎么还不……嗯……”
霍绎可没有她这么馋,靠着那段长长的录音,他不知道自己独自解决过多少次,虽然比起和她做差的很远,但远不会像她这样,活像从来没吃饱过。
情场如战场,他以一种猎人的绝对直觉,发现了她的不同寻常。
李夏怡一个字都不必说,只是这一丁点泄露出的反应,霍绎就明白她嘴上说着酒醉之后什么都忘了,可是身体还记得,甚至已经对他念念不忘。
她也上瘾,这个判断对霍绎来说比做成一个多大项目都更激发起身为男人的自信心,也抚平了他的不安,眼光差是差了些,还好没有病入膏肓,能治。
在没有丝毫联系的一个多月里,霍绎确实曾经担心她是不是要对别人认真了。
现在么……
他手一松,李夏怡本来就腿软,差点跌坐下去,急忙撑起身子,还是不知道撞到了里面哪一处,又酸又涨,一下子就刺激得哭出来:“别这样……”
她肯定了是霍绎使坏,再叁勒令他不准再动,吐出来一些,颤颤巍巍的继续小心往里吞,她想一次性全吃进里面,然后对着小肚子里最空虚的那块地方慢慢磨。
她料定自己会舒服,谁还管霍绎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