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姑娘不跟叔叔说话呢?”
其中为首的男子用着G国的语言,发音非常标准漂亮,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瘦弱的女生,语调轻佻。
在半夜也敢随意进入夜市,她还真是不怕死。
不过既然如此,也休要怪他们心狠手辣……
女生额上好像冒了些冷汗,没说话。身板颤颤巍巍地往后倒退几步,逐步靠近了被网封住的死胡同。
那帮人根本没把这个女生放在眼里,朝她逐步靠近。
霍经年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她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当那帮人在走到一块微微翘起的方砖时,霍经年以为他们要得逞了,千钧一发之际——
一枚小型但精悍的「踩点型」炸弹在不深处的石层蓦然爆炸开!
几个人高马大的硬汉还没来得及掏出身上的枪支便被那没来由的暴击力冲倒在地上!
为首男子的淫言秽语断在了喉间,尸体碎片被炸得满地都是,鲜艳的血浆溅在了左边的墙上,刺目而令人作呕。
这炸弹尤为古怪。不仅在土层深处,而且引爆范围尤为小,可以用分米为单位的精悍。
在这样一幅惨无人性的衬托之下,女生显得乖张而戾气颇重。她随手理了理帽衫,打算离开。
霍经年见没了危险便马上走了上来,拉住了女生清瘦的手腕,一字一句问道:“你没事吧?”
女生咳了两声,掩住嘴的锦帕被染上了深暗的血色。她缩了缩脖子,捏紧了帕侧过身,眼神戒备地觑着她。
两人对视,霍经年这才看清女生的模样——
肤色呈病态的状态,唇轻抿出一抹菲薄的弧度,整个人在光下淬出冷色,眼底似蕴着千古寒潭般深不见底、细入骨髓。
那是一张勾人犯罪,同时尤为薄情的脸。
“你那么小一个姑娘,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你父母电话是多少?家住哪里?听得懂Z洲语言么?”
少女短促地皱了一下眉,面庞上被方才的杀生染上了一丝腥红的血丝在唇边蜿蜒出一道痕。
霍经年轻易分辨出这是敌意的眼神,便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这才看见了少女耳朵上环绕着的黑色助听器。
——是聋哑人?
霍经年愣了一愣,开始观察起她的神色。但自此,她收敛了微表情,让她再也分辨不出她的喜怒。
分明不是Z洲人的长相……
“经年?!”
霍经年听见熟悉的声音忙转过身。来人面貌秀美,脚踏洁白的小高跟,身穿撩汉屡试不爽的齐膝裙急急忙忙地赶来。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亦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快走,我们坐陈叔的车。”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霍经年皱起眉,疑惑地问道。
“呃……”亦舟好笑听她说笑一般,拍了拍她的肩。
“经年,你是不是学心理学糊涂了?明明是你自己给我发定位让我来的呀!”
亦舟为了保证她所言的真实性,还特意拿出手机翻聊天记录给她看。
似是感受到身后的凉意,霍经年忙转过身——只见一阵渺茫的白雾,方才的少女已不见了踪影!
她摸了摸胸前的一个小口袋,手机也不见了!
自己从三岁起就受家庭耳濡目染,不论是商业管理的头脑,对罪犯心理的掌控,还是身体的敏感程度都远远高于身边人。
而刚刚那个女生,竟然能在不知不觉中拿走自己的手机,还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论是从理智还是感性的角度来讲,那女生绝非凡人。
“经年你看啊,是吧?嗯?”
而亦舟没看见刚才的那少女,心思尚没有那么细致,仍在笑嘻嘻地道,一边拽着霍经年的手大步跑到安全区,好像在危险面前忘了自己只是一个穿着裙子的美少女。
——
远离市中心,却是全市最贵的地盘-玫瑰庄园,四周都被森林包围。外观似城堡宫殿,装潢繁华,布置骄奢淫逸。
“薄小姐。如果您下次还是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的话,尊上可是会生气的。待到时候您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温蒂嘴咬着绷带捻开薄纵千的衣袖,却发现她的手上肌肤仍然洁白如玉、光丽似雪,皮肤好的让温蒂不禁捏了一把。
“引爆Q2型炸弹竟然没有受伤?”
温蒂牵唇略微震惊了一下,薄纵千轻轻地敛眉,略微嫌弃地移开了手。
温蒂见自己行不通,便让贝蒂照例检查薄纵千的腿部,肌肤的完整情况不亚于手部。
“千当然不会受伤了……”
一个面容俊美如斯的男人从环绕型的阶梯上随手理了理自己层次不尚分明,卷翘弧度慵懒的短发,修长的指尖捻着一朵娇艳欲滴红玫瑰,瞳孔是上呈的冰蓝色。
-“尊上!”
-“尊上。”
男人并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