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是月宜口中的“色猫”,他似乎也为了展现自己“好色”的一面,第二天早晨压着月宜又来了一遍,昨晚上小姑娘教给他的诗词念得乱七八糟,可即便如此,也还让月宜心软,如吃了蜜糖一样舔。
“要、要起来的……不是说要去摘柿子吗?”月宜的手臂缠在他肩头,胸前被他顶的晃来晃去,像是盛在碗中奶白色的杏仁露。阿泰叼着小奶尖一边舔舐一边含糊地说:“柿子不会跑,我们下午去也一样。让我再cao会儿。”
他额上亮亮得,都是损耗体力淌下的汗水,洞内的篝火已经熄灭,透过帆布缝隙钻入的凉意渐渐袭来,可是月宜感知不到,她仿佛永远置身于那个热烫的火炉中。她咬着他肩上鼓鼓的肌肉,哼哼唧唧,是阿泰最爱听的天籁:“我的小乖、我的小媳妇儿……”他来到她耳畔,吸吮着她的耳垂,那里最是敏感,鼻端是阿泰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月宜不由得呜咽着,像是小猫儿一般,下身也跟着绞得紧紧得。
阿泰摸着她的小肥兔子,又去嗫咬月宜脖颈的肌肤,饱满的奶子在掌心捏扁揉玩,牙齿摩擦着她如玉的肌肤,还有下身的棒子一遍又一遍cao着她紧致的花穴:“小骚货!”他发了狠,在她耳边说着荤话:“公主都这么骚吗?嗯?小媳妇儿就是一个小骚货,小媳妇儿喜欢被野兽干对不对?野兽要把小公主锁起来,每天只有挨cao的份儿……”
“不、不要说……”月宜哭唧唧地嗔道。
阿泰捋开她的碎发:“为什么不说?就要说,小乖被一只野兽狠狠cao,cao大肚子最好了,然后小媳妇儿就在洞内生小野兽,我之后再继续cao……”
也许是情欲中十分敏感,阿泰描述的一切仿佛都在眼前发生,月宜忍不住也开始幻想,最后羞红着脸去堵他的嘴。阿泰嘿嘿坏笑,捏着她的小手不让她乱动:“小骚货,你也在想着被我锁住的样子是不是?”
他的鸡巴忽然顶到深处,那种激烈的高潮再次淹没月宜所有的神智,恍惚中她听到阿泰带着一丝祈求说:“小媳妇儿,和我生个小猞猁吧。求你了。”
柿子树长在海岛中心,大片大片的柿子,就和月宜那天见到的山楂一样,风一吹,沉甸甸得柿子“啪嗒”掉落在地,摔出秋日残存在冬季的最后一片橘红。柿子树很高,阿泰爬到一半月宜的心就揪了起来:“不要摔着啊,要不我们晃一晃柿子树好不好?”
“掉下来就摔碎了。”阿泰继续往上爬。
月宜抿了抿唇,仰着脑袋,还是满面忧色。
阿泰摘下来柿子往后一抛,稳稳地落在背后的垫了一层层棉布的背篓中,然后又去摘别的,整棵树品相好的柿子都摘完了,小少年这才嗖嗖的从树上下来。他迫不及待地拨开一颗柿子给月宜闻了闻:“甜不甜?”
“甜。”
阿泰眉眼弯起,在她颊边亲了亲:“和你一样甜。不过这柿子要放一放再吃。”
月宜点点头,想要去接过他的背篓,阿泰顺势握住她的手笑吟吟地说:“又不沉,我背着就行了。你陪我说话。我喜欢听的声音。”他绞尽脑汁想了想才说:“我觉得像是小鸟,叽叽喳喳,但是比小鸟的叫声又好听。又像流水声、玉器碰撞声……”
月宜安安静静地聆听着,京都那些世家公子哥儿们能年初好些诗词,有时候逗得女眷们笑得花枝乱颤,直夸他们堪比曹子健。可是她觉得,那些美丽的词藻在阿泰最质朴的言辞面前也不过尔尔。“你喜欢听就好啊,千万别嫌我话多。”她莞尔一笑。
“哪里会。你只要开开心心得,剩下的事我来做,我会好好照顾你。”阿泰拍了拍胸脯。
月宜想了一下,然后抬眸看着阿泰婉声说:“以前都是我照顾你,现在是阿泰来照顾我了。”
阿泰忙问:“我什么时候需要被你照顾了啊?”
“就是我照顾你嘛,我给你做饭吃,你是小猞猁的时候还要陪你玩,不陪你你就气鼓鼓得,上次还跑出去淋雨受伤。不都是我照顾你吗?怎么,你不承认了啊?”
阿泰面上挂不住,摸了摸头,梗着脖子嘴硬说:“那是、那是偶尔。我现在是你的相公,就是我照顾你。也必须是我照顾你,不能是别人!”
“好吧,勉强接受。”月宜撇撇嘴,绷着笑意说。
阿泰不满意,停下脚步,双手捏着她的脸蛋蹂躏了一下然后说:“小坏蛋。”
“小坏蛋说谁呢。”月宜瞪起眼睛,俏皮地看着他笑。
“小坏蛋说你呢。”阿泰想都没想就被月宜带沟里了。
月宜忍俊不禁,算是报了早晨他压着自己没完没了欺负的仇。
阿泰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小媳妇儿脑子比他好使,会念诗、会照顾人,现在还会伶牙俐齿地还嘴,他无奈,能做的就是去咬她的唇然后暧昧地问:“我今天射了好多进去,你说会不会有小娃娃了?”他偷偷去打听了一下生孩子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的肉棒能射出“种子”,种到小媳妇儿的肚子里就可以有小娃娃了。
月宜本来满是笑容的面上顿时浮上一层云霞,抬起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