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十分善解人意的从浴缸内捞出黎涡,紧接着,他便将黎涡抵靠在了浴室的墙上。
“想方便了?”钟意的余光打探到面朝墙的黎涡总下意识捂着浑圆的肚子,他立即心领神会是那碗醒酒汤奏效。
早已经对钟意知根知底的黎涡闷哼一声,大抵是浴室太热了,衬得他声音也有些别扭:“说得跟你同意一样。”
钟意全然不介意因靠太近而使黎涡把泡沫都蹭到他的身上,应付黎涡,钟意从来不喜欢按套路出牌。
“我当然同意。”钟意的声音听起来痞痞的,末了,他掏了掏黎涡岔开的腿,后心安理得的继续吹着口哨。
黎涡的尿道早些天就被钟意开发过了,此时,外界的双重挑逗让他根本无暇控制力道,在那口哨接近尾声的时候,黎涡也尿了出来。
“黎涡,你说我要不要拆了家里的马桶,然后给浴室安个监控?”隐秘升起的窥探感使钟意发疯,他分不清这种汹涌是来自于欺负情敌的快感,还是压榨爱人的恶趣味满足更多一些。
“...你这都什么奇怪癖好?”黎涡对此不予理解,他侧身想敲敲钟意的脑壳,结果换来的是被钟意压在墙上压得更紧。
“不许转头,我这次想用后入的姿势干你,”钟意浅声威胁道,“不配合的话,我就把东西都射进你尿口里去。”
黎涡保持这个姿势格外费力,钟意的话烫了下他的耳朵,黎涡闻言小腿直打颤。钟意还以为是吓到他了,其实只有黎涡心里清楚——他这是被钟意调教久了,不知不觉就被操出了异样的兴奋。
黎涡和钟意交叠的两只手都被一层柔软的泡沫包裹,浴室的地砖见了水后变得很滑,几番打转的黎涡每逢靠不住墙时那身体总要往后坐去,这样以来,就使得钟意的性器进得更深。
钟意扬手狠狠掐了把黎涡臀部抖动的雪丘,他加快速度,像是要干进黎涡的肠肉:“你说你,怎么就越被操,后面越紧啊?”
黎涡呛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腿分得更快,钟意接过一缕完整的泡沫,顺势把它抹到黎涡的喉结上。
钟意借花洒冲洗掉手上的泡沫,他沿着黎涡的腰线往下,将黎涡的私处全部摸了个遍。
“我不要了....”黎涡双目失神,当钟意从他后面拔出时,他软到几乎是立刻要跪趴在地。
“乖,还没洗完呢。”钟意没有在黎涡体内发泄,他托起黎涡的屁股将人抱回盛满了密密麻麻泡沫的浴缸中。
黎涡半吐着舌头撩起眼皮,他余光轻瞥,只见钟意跨间的东西还精神得很。
“两个选择。”钟意悠悠然伸出两根手指。
黎涡宛若心有灵犀般联想到了钟意会让他口交,于是,黎涡迅速闭上了嘴。
钟意哼哼几声,他说得坦坦荡荡:“第一,帮我口出来;第二,用手帮我。”
早就被榨干的黎涡果断选择了后者。
一双指甲剔透的手握住钟意的东西,起初,有被烫到的黎涡弄一半试图逃跑,他多次收回手去,而后又在钟意含笑的眼神下羞恼的握了回去。
黎涡的动作算不上快,整根撸动下来,他都很是照顾钟意的感受。
“...你是不是要出来了?”看钟意的眉头稍有拧住的架势,黎涡思来想去还是说不出口那些粗俗的话,他只好非常委婉的询问句钟意。
“是....”钟意的声音又沉了个度,活像上弓的大提琴。
囤积已久的白浊由着角度洒进黎涡身侧的泡沫堆中,这一时半刻钟意不知又浮现了什么坏主意,他攀过浴缸边缘,直接骑坐在黎涡身上。
两小时后,黎涡敞开腿歪坐在浴缸里,他身上糊满了可疑的白。唯有凑近些看,才能分辨出那些东西不止有泡沫,精液以拉丝的形态混合在泡沫里,把黎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侵染个遍。
“黎涡...?”
那缸水冷了,钟意扯来条浴巾把黎涡包了起来。
黎涡冷冷的瞥了钟意几眼,只见钟意傻愣着要去探黎涡的鼻息,黎涡干脆没好气的嚷嚷句:“活着,还没被你做死。”
钟意难得心虚,他抱着黎涡上了床。
乱糟糟的被褥尚未掖好,黎涡的脚踝垂搭在床尾的实心木上。
“嘶...”被水汽蒸粉的踝骨发出一小段痛感,黎涡赶忙从被子中抬头。
钟意就蹲在床尾,他愉悦的给黎涡的脚踝添了份显眼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