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黎涡感觉到下身有发泄欲望时,他的酒便醒了大半。为避免直面钟意提问的尴尬,黎涡只得继续看着不远处黄白混合的液体装醉。
怪只怪钟意骨子里恶劣,他反手挠起黎涡的痒来,非让人给出个交代才好。
“我....”黎涡眼神躲闪,他思索片刻倒没从自己身上找到原因,反而问钟意句,“你是有洁癖吗?”
殊不知明朗的眼神已经将自己的清醒出卖个透,黎涡理直气壮的跟钟意对视片刻。
“...没有,”钟意顿了顿,他从暗格里取来件干净的风衣裹住黎涡,“腿还酸麻的话坐后排,副驾驶的空位小,你的腿会伸展不开。”
钟意发车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他从镜子里扫了眼黎涡,随后那不正经的心起了捉弄人的念头,钟意吹了声口哨,他回头又看看黎涡:“你说,要是次次都这么刺激,我会不会把你给玩儿坏?”
黎涡扣扣子的手指僵了一下,随后,他缓缓起身,赶在过红绿灯以前给了钟意的右半张脸一巴掌。
两人到家时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尽管黎涡多次承认自己已经没那么醉了,但钟意还是不放心,干脆就去厨房给黎涡煮了碗醒酒汤。
那碗汤被端进卧室,坐在床上的黎涡已经擦掉了钟意涂抹给他的口红。这会儿没了口红的衬托,钟意竟觉得黎涡的唇苍白不少。
“端碗不拿勺子?”黎涡凑近碗边闻了闻,紧接着非常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喷嚏。
“我直接喂你不更快,”眼看黎涡要退出近身五米远,钟意又气又笑的凭借力气优势制住黎涡,“怎么,刚刚在车上让亲,现在到家不认人了?”
钟意的嘴里就憋不出什么好话,眼看黎涡的态度稍有松动,钟意十分不合时宜的蹦出句感慨:“黎涡,你这是穿上裤子不理人啊?”
黎涡的脸色果断黑了,他扶着腰一跃坐起,黎涡穿钟意的拖鞋,他作势要去厨房:“我拿勺子。”
“不好,”钟意也急了,他赤脚去追黎涡。鉴于钟意在说理方面一向说不过黎涡,他只能扯其他借口挽留那人,“快回来,一会儿汤该凉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钟意对亲吻黎涡表现得那再那么生硬抗拒,他好像很喜欢看黎涡因唇舌交缠而变得脸红的样子。如果能再适时搂腰,黎涡绝对会软塌进钟意的怀里。
钟意举碗含了一口汤,他摁过黎涡的后脑勺,将醒酒汤以嘴对嘴的形式喂给了黎涡。
但这醒酒汤下肚,双方似乎都更醉了。钟意恍然生出种错觉,他觉得黎涡的头发长到了肩胛骨处,并随着那骨头抖出美感。
一大碗汤汁见了底,两张唇瓣分开,黎涡轻喘着,氤氲在眼底的水光愈发湿润。
钟意瞧黎涡欲言又止,他勾唇比划了个洗耳恭听的动作。
“你是不是没放糖?”
想象中的甜言蜜语并没有袭来,钟意瞬间垮了嘴角,再望向碗底,钟意一时屈辱极了:“起码我认为不苦。”
又过了会儿,钟意钻进浴室调弄水温,待到里面的温度和浴缸的水位差不多时,钟意大大咧咧过来撞了撞黎涡的肩:“我们去洗澡吧?”
“嘶....”黎涡小幅度的扶了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思来想去最终他还是屈服于面皮薄,想着忍忍算了,就没有跟钟意提一嘴他想先去趟厕所。
“困了就睡,洗完后我保证把你原封不动送回床上。”钟意拿浴衣进来时恰好瞧见浴缸里耷拉着眼皮的黎涡,晃晃悠悠的水波正要吞过黎涡垂下来的头发,却被钟意抢先一步给人绑了条马尾。
钟意挤了撮泡沫,那一小团东西在水的扩容下很快白花花一片。
坐在浴缸里的黎涡仰头,刺眼的灯光激得他眼角下意识渗出些泪,不过白光很快便被钟意的脸遮住了。
钟意先是把泡沫敷至黎涡的双肩,泡沫团随钟意逐渐往下走的手越撮越多,有的散在了黎涡身体各处,有的则掉进了浴缸的水里。
“啧,”钟意撮着撮着手指倒回去杀了个回马枪,他故意将最大的泡沫顶在黎涡的乳头上,但那团花白很快哗哗流掉,“黎涡,它们怎么在你胸上站不稳脚啊?”
黎涡翻了个白眼,钟意借着撮泡沫的借口对两个乳头又掐又捏,直到感觉那细小的乳孔内有不同于泡沫的湿黏流出,钟意这才欣欣然放过了黎涡的胸。
心情甚好的钟意再度吹起了不在调子的口哨,本来都忘记自己在憋尿这茬事的黎涡的腹部被口哨声唤醒。
“你别吹了。”忍无可忍的黎涡单手撑着浴缸边缘,又因为白瓷盛水滑,他压根就抓不牢,更别提想站起来了。
泡沫稀稀拉拉堆积去黎涡下身的毛发,钟意趁抿嘴的功夫偷偷舔了舔干涩的唇珠:“黎涡,你这只给看不给吃,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