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噘起嘴来,乜向老丁时,不禁又笑了起来。
了一声,又笑道:「我们家老杨就特重视教育这块。」
捕捉到许芳脸上的细
话里话外都提到了杨伟,然而却又避开了他,「人嘛,离不开家庭的熏陶,自然也离不开教育。」
她脸上始终含笑,边说边扫量许芳,想必此刻就算不提对方也明白她这此行的目的,尤其是当她看到许芳拘谨不自然的表情以及那回避躲闪的目光时。
灵秀确实没有胡来,也一直都在隐忍,不想杨伟却话里话外总拐弯抹角地把老丁扯进来,五一过后,这情况和她的想法背道而驰,似乎越演越烈,另外,一再撞见丈夫和已婚之妇搅合在一起,这已完全超出了她的忍耐极限。
「那不成,头一次吃饭哪能随随便便呢。」
就把许芳引进到事先了预订好的餐馆里。
既然灵秀不愿多说老丁也就不便继续再问,但不管怎样,他相信灵秀不会胡来的。
明明受过高等教育却在那蔫了吧唧装鸡巴蛋玩,灵秀干脆起身挨在许芳的身边坐了下来,并主动抄起菜单询问,随后便要了两个素菜两个荤菜,又要了一瓶四特,两瓶啤酒。
不管对方说与不说表不表态,这话她都要讲出来,既是敲山震虎,也算是先礼后兵,摆明向许芳透露一个信息——以前有什么猫腻我既往不咎,从今以后,要是再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或者是敢在背后玩花屁股,到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不讲道义。
对面这人以前也曾见过数面,但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正儿八经去打量过,端详之下,看对方举手投足倒也一派成熟稳重,至于说面相,圆脸,丹凤眼,还化了妆,但也算不上太白净,论姿色呢,灵秀又暗自撇了撇嘴——也没有什么太过出众的对方,不就一普通人吗,甚至说还不如自己长得好看呢,怎就跟自家男人扯到了一起?面对着灵秀,许芳摆手说自己不会抽烟,发觉灵秀似笑非笑正看着她,就赶忙又把菜单推了过去:「简简单单就行,吃什么都无所……」
「真吃什么都行。」
口吻说这些年你没少改变,他原本就年长灵秀几岁,又共事这么多年,和灵秀之间的关系简直亦兄亦友亦师,「有事就跟哥讲,别窝在心里头。」
许芳本想拒绝,不料灵秀这边已经岔开了话题,「听说暑假过后一中要在路西边建新校区。」
「也没别人,点菜吧咱们。」
既然没法旁敲侧击,在杨伟身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灵秀便把之前从老丁手里要来的电话找了出来。
打断对方之后,灵秀把烟点上,复又把菜单给许芳推了过去,「说什么我们家老杨也是个长辈,我这当师娘的哪能慢待你呢,对不对!」
这话说得许芳一愣,不知对方说着说着怎就又跳跃到另外一个话题上,她看着那张粉面含笑的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继而有些紧绷的心里便开始打起鼓来,人也变得不再像开始时那般镇静。
和许芳约好了见面地点,灵秀并未兴师动众,见面之后她叫了声「小许」
「平时也喝吧,我都知道。」
「按理说呢早就该把你请到我们家里来,诶我说你别愣着,点菜呀。」
说话时她面上带笑,不疾不徐,又向许芳点出一中平时课不挺紧的吗,当老师的又操心又费力而且辛苦,这么聊了会儿,便又建议起来:「下午不也没课么,我看不如来点酒小酌一下。」
「是,是听说有这么个信儿。」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
男人越没越界女人的嗅觉一般都很灵敏,尽管不信,尽管排斥,但多次撞见异性出现在自己丈夫身边,所谓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由不得灵秀心里不去起疑,再说也没哪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能大度到不吃醋不计较,但此刻她却一直都在强压着心头怒火,也一直在告诫着自己,尽量控制住情绪,能把事儿说开了点醒了绝不把事儿闹大了,「吃啥就点,跟师娘还客气?!」
「这里跟乡下还真是两个世界。」
自说自话间灵秀很自信,等酒上来,她先把啤的打开,一人一瓶,紧接着又把白酒也打开了,「不管是从杨老师这边论还是从你老叔许建国内边论,里外里咱可都不是外人。」
落座之后灵秀便开始打量起许芳来,同时也把烟和菜单让了过去。
挥起手来又打了老丁一巴掌,欢愉之下令她心头宽松了许多,事儿虽说有些遮掩,却丝毫不影响二人之间的关系,「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埋怨就行。」
「这样吧,客随主便,就听我的!」
她没再像以前那样躲避,话不多,戒备的同时,也在偷偷审视起这个大几岁的女人来。
许芳本着三缄其口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在那装煳涂,哪料话说开之后家底差不多都给人家摸透了,她越听越惊,感觉自己像是穿上了棉衣,又好似瞬间被扒了个精光,几次下来之后汗便在这个时候蹿涌出来,密布在她那张胀红的脸上。
灵秀朝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