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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四部 尾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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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捋到底后,她紧紧攥住了狗鸡,泥胎似的绷紧身子,继而便体若筛糠般颤抖起来。

    「屄,屄真肥啊妈,呃啊……」

    喷涌而出的不止是话,还有喘息,还有汗水,还有转瞬间灵秀急赤白脸的低吼,「往,往哪射呢你?」

    裤子上白花花一片,儿子抱起脑袋时,她悬在半空的手晃了晃,一攥拳,拾起床上毛衣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她夹着毛衣站在厢房门口,隔窗能看到墙头上枝头起旋的风,和玻璃上映着的脸一样,忽明忽暗。

    炉子上坐着斗锅,飘香四溢,她仰起脸来,深深吸了吸。

    套间门帘泄出几点黄光,悄咪的,她想告诉儿子,说水快凉了,可毛衣套在脑袋上嘴却始终也没能吐出半个字来。

    临开门时,她又看了看套间门口,她把手探到裤子上摸了摸,还抠了两下。

    和内个午后在裤衩上摸到的一样,指头上沾满了味儿,她就又做了两个深呼吸。

    风一直在吹,嚎丧起来会不会房倒屋斜真说不好。

    但射出来的瞬间,书香脑子里都是伏趴在妈身上抽动的场景。

    院子里光熘熘的,棚子下的煤块都光滑无比,能映出人脸,趁着早上清净把浴盆拖到门口,结果才刚开门,身后就传来妈的声音——先是深色牛仔裤映入眼帘,继而俏生生一张粉面也落在书香的目光里。

    「逞能呢是吗,再把你腰闪了。」

    晨光初映,他躲闪着目光说没事儿,却还是在妈颦起眉头的目光注视下把身子直了起来。

    「瞎闹么不是。」

    昨晚的一切似乎都被风吹走了,内一刻,妈噘起嘴来,还笑了笑。

    抬着浴盆往西场走,她说得给你们煮点焐豆,还说吃完饭得去梦庄,「你就甭跟着了,在家看书吧。」

    事已至此,当儿子的还能怎么说呢。

    「这会儿就先不说了,吃完饭可别一个人闷套间儿里。」

    饭后她也是

    这么嘱托的,还示意书香拿书去正房看,盛好焐豆,她说:「省得腻得慌,连搭伴儿。」

    端着海碗进屋,书香让凤鞠先吃,就背起书来。

    凤鞠翘起二郎腿,说是翻看语文,不如说边吃边盯着他也差不多。

    九点左右收工,书香说你看了啥都,手一晃,就把凤鞠面前内本当作幌子的语文教材抢了过来,「我看看。」

    凤鞠脸一红,没吱声,书香也没再问,就这么熘起标题。

    第一课是《别了司徒雷登》,往后看着,里面竟有《茶馆》和《雷雨》——头二年看过这个前者,他就举起书来,指着说:「这都搬上来了。」

    凤鞠「嗯」

    了一声,瞥了瞥他,说班上语文老师还组织排练过呢,搞了整整一堂课。

    书香说那你没去个角色,凤鞠就摇摇头,脸一扬,说当个观众不好,这是反问。

    她说难道要去演女招待,「即便就算教材上不掐头去尾,也没有这角儿啊。」

    这话其实并不好笑,所以书香就没笑。

    可内会儿看电影时,却因其光怪陆离笑得嘿嘿哈哈——还有老首府的内些个礼数,不过要说印象最深,就非里面的王掌柜莫属了。

    后者也听说过——曹禺大作,不过没看。

    无独有偶的是,念高二时七班也排练了一场,彼时书香饰演的角色就是王掌柜。

    杨刚来时,书香正打屋里走出来。

    他端着海碗倒焐豆皮,听到胡同里传来响动就瞅了瞅,很快,一辆黑色轿车就打眼前驶了过去。

    也不能完全叫驶过去,因为汽车又倒回来了,随着车窗落下,打里面探出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三儿——」

    迭音之下,略有些拉长调,书香就「哎」

    了一声,端着海碗跑了过去。

    他凑到车门口,喊了声「大」,朝里又叫了声「娘」,「够早的啊。」

    车里放着音乐,内侧副驾坐着的人也笑语盈盈,貌似说的是「还以为又走了呢」,边笑边回身向后够起衣服。

    她上身穿的是米色套头羊毛衫,这么半扭着身子,胸看起来更大,也更壮观;下半身穿的是绵裙,腰间溢出一抹肉色时,连同里面的咖色紧身裤也暴露出来,于是,一种叫做肉欲的气息便打车里蹿涌而出。

    「昨儿晚上刮了一宿风,还梦见你们了呢。」

    「哦,都梦啥了?」

    这会儿风不算大,但也不算暖和,瞅着内两口子,书香说不告你们。

    他没说瞎话,他确实做了个梦,飞了一宿呢——还真说不清为啥会飞——整个人飘在半空,时而在窗子或者大门间穿梭,时而又在密林里绕行,收获的是苹果还是桃子,反正两只手都没空着。

    「我哥他们内?」

    后面没看见人,以为去东院还是干啥去了。

    「他们随后就到。」

    撤回目光时,书香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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