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声（5）

    错落间，黑色光晕包裹下的丰隆肥美就闯进了他眼里。

    说了什么听不太清，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涌现出来的痴迷和贪恋，嘴里跟念紧箍咒似的，而后渐渐清晰起来，「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

    红色绣花鞋悬在半空高，脚尖朝上，而后又耷拉下来，整个过程都在不安地扭动着；还有内已经褶巴在一处的肚兜，湿漉漉的，但尚能遮盖住奶子，也在晃荡。

    女人话未落便传来一阵密集的啪叽声，急促而又响亮，还有她那晃荡中的两条肉腿，若非是穿着红绣花鞋，还真辨不出其上穿的是健美裤还是连裤袜。

    书香说她自己怎不过来呢，脖子一颈，说逢年过节连来都不来，这会儿倒想起你了。

    「就是，说错了么我……」

    内两条肉汪汪的大腿不知怎地就变成了黑黝黝的，绣花鞋也不翼而飞。

    女人眼里满是困惑，倘使内叫困惑，嘴也半张着。

    他说内一家子怎这么会办事儿呢，合着就会剜心眼子占便宜了，「不挣钱谁也不挑她，参加工作不都一年了，想过这个姨吗？这姨就这么不值钱？」

    紧盯着内两条腿，他想辨认一下到底是谁的，他觉得最好应该冲过去，弄点动静出来。

    「给我捋几下。」

    「真硬。」

    呱唧起来一番狂风暴雨，女人呻吟四起，说什么「把健美裤脱下来吧」，但男人不依——他说穿着更有味道，更能激发出性欲——随即在挺了几下屁股后，把鸡巴上的套子扯了下来。

    硕大的屁股绞动起来，书香咬紧牙关，然而这次却再也忍受不住快感带来的冲击……灵秀问儿子喝水吗，屋内又是一声「哦」，倒水时，扑腾腾的心便缓了下来。

    灵秀「嗯」

    嘴其实早就张开了，怪就怪在凑到近处时，硬是发不出声音或者说发出声音也没人理睬。

    嘿了一声后，他挺起阳具就抽插起来，还边肏边说：「你下面真光熘，真肥。」

    「甭冲着不冲着，就直接告她不行。」

    男人说，紧接着，他又说：「这回没人打搅咱们娘俩了吧——」

    了一声说对，起身时，拿着白鹿原说这书先别看了，「妈给你打洗脚水介。」

    她说英语怎没看你写呢，「都是背的吗？」

    就这会儿，他也点了根烟，问妈这些日子都干啥来，冬仨月还往外跑，「内咖啡豆谁给的？」

    书香点头，说都是背诵的，灵秀说那就背吧。

    催促声带着笑，好似还挺风趣，脱下白衬衣后便捋起了女人双腿。

    这情况感受不到，所以无从分辨到底杵没杵到底，不过书香却看到一根油光水滑的鸡巴打女人屄里拔出来，还带出不少水儿。

    书香说是，别的不说，这块真的是不服不行。

    呻吟中，内张脸渐渐清晰起来，潮红水润，不是妈又是谁呢——「不行了香儿，妈来了，来了——」

    据

    她说，「杵到底啦。」

    「张嘴能不管吗？不看她不还有你大姨呢么。」

    「儿，儿……」

    灵秀说内你大姨夫给的，「你三姨姐不嫌工商所上班太累吗，大冬天的还要往集市上跑，想往良乡这边调试试。」

    她又笑了起来，展开双臂时竟还叫了声「香儿」，「高潮又让你肏出来了。」

    她说听妈的，外语这块一定要拿下来，「看你赵大没，别看只是初小，人家出国三年把外国话学来了，这才是本事。」

    叨咕了一气，末了，莫名其妙还来了句「羊Ｘ是」，就是这个时候，男人压下去的。

    他所知，肯定不是大爷拿来的，也不是俩哥哥弄的。

秀递过去时，他说自己只是策划一下，目的是想合众人之力聚聚，也算是给初中生活留个纪念。

    就此，书香说不也得差不离吗，四六不懂混蛋丫头一屁股泥，「不是瞧不起她，就内逼样儿的还常员呢。」

    奇怪的是，女人双手一张便搂住男人脖子，腿也盘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她说「来呀」，「儿你来吧。」

    「瞎说啥呢你。」

    给这么一缠，男人心里肯定高兴，因为他又叫了声「娘」。

    又是一通啪啪，女人再次叫了起来。

    看着内两条颀长大腿迈开步子，他脑子一荡，身子也就顺势调转过来——目光追在屁股后头，如雨打芭蕉，横半天没抽烟了，这么猛地一口下去，愣是眩晕起来……内个午后，最初尚能听到一些絮叨，后来不知怎地就跑到了后院，还是黑布隆冬，却能看到打隔断露在外面的两条穿着脚蹬裤的腿。

    灵秀抹瞪两下眼，打断他，「别那么尖好不好，抽完烟赶紧写字吧。」

    「快叫呀，还等啥呢？」

    说不清是反问还是疑问，总之，拉长的声音怪诞绝伦，这且不说，还嗲声嗲气地叫了声「娘」，恶心透顶，鸡皮疙瘩都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