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孝廉抬起头,薄唇上沾着些奶汁儿,‘咕咚——’咽了下去,目光火焰一眼痴迷的盯着美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意一笑道:“我的妙人儿,人美奶也甜~~”
粉纱帐内情意绵绵,火欲漫漫。
绿妙水泪盈盈的求饶摇头道:“嗯哼~~~~夫君~~~妙水这身子实在丑鄙不堪,夫君~~~等等好么?或是把那灯吹了也可行呀~~~哼呜~~~求求你~~”
握住美人的皓腕,色眯眯的捏了捏,软绵绵的一把羊脂好皮肉,鄂孝廉笑着摇头:“不成——为夫我现在就要喝奶!!就着灯才好看得清你这奶子!!”
“哼呜呜呜~~~~”绿妙水被淫词浪语激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儿,紧张的缩着小脚儿。
青年的大脑袋又朝下含着乳头吞咽奶汁儿不算还咬那娇白酥肉,含糊不清:“嗯唔真甜儿我的心肝嗯唔唔”
两手一挽佳人儿腿弯儿,轻松抱起搁在床里头儿,就这么一抱,沿路从奶头儿流淌了不少的香奶水儿,被褥湿哒哒一行。
“嗯呜呜~~~~”美人备受欺负,悄悄的在男人怀里掩上红肚兜儿襟儿。
事已至此,绿妙水自知挣扎也无用了,合上密密抖钩儿的乌睫毛儿,心道倒不如随了夫君受用自个儿身子,他也十多天儿没被滋润儿的确是有点想可又想这副大肚子的臃肿模样儿伺候自家俊郎君,脸儿便羞愧的滚烫滚烫的,别扭的用那碧色纱帛挡了嫩脸儿,真个像朵已经盛放的大红牡丹配绿叶儿似的在男人充沛的雨露下娇滴滴羞颤颤。
鄂孝廉扯过躲进床里的人笑道:“我的好心肝儿,都成婚这么久娃娃都怀了,怎么还这么怕羞?别怕,定不叫宝贝儿难受~~”
一发把美人儿上身的白底儿淡粉满天星小碎花儿衣裳褪了,解了那玫瑰红罗裙,火急火燎的把人家美人儿的亵裤都给扯破了。脱得绿妙水浑身赤条条,细白的雪肤娇嫩的从里透出些花瓣粉,明明害羞的只是哭,但那副可爱可怜儿的小模样和捏一把就主动分开的丰腴长玉腿,鄂孝廉就知道绿妙水此刻早已情动。
“嗯呜呜嗯啊”绿妙水咬唇闭着眼,被他又摆弄起来,挺着大肚子被迫坐在了鄂孝廉身儿上。
鄂孝廉抱着绿妙水儿两大腿,扭过美人的脸儿硬是连连亲了七八个嘴儿,把手伸进大肚子下的睡玉棒儿,细细摩摸。
“嗯啊啊啊嗯唔唔”绿妙水氤氲着美瞳儿咬住手背,软倒在男人胸口,肥满桃臀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作怪的大手前后扭动,那淫艳的红女穴儿骚水早已横流,现在竟是直直的喷射出一大波的吹潮,染湿了男人的腿跨。
鄂孝廉咬着美人耳垂,喘着烫人热气:“心肝儿,你这里怎么这么好?夫君还正准备给你弄一弄,你自己就流了这么多甜水儿,嗯?”
绿妙水哼哼唧唧的暧昧转头,勾缠了青年脖子,泪意缠绵的娇啼:“嗯呜呜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没有不要欺负人家么~~那里那里嗯啊啊~~~~”
原来鄂孝廉正用那另一手的两指捏着美人女花蕊拿出的淫珠儿,娇嫩的肉珠被他轻柔的瘙痒般亵玩,捏一捏就能惹得美人浑身抽搐,臀胯摇曳。
“嗯啊啊啊————”浅粉的美人茎一波一波的射了些花精出来,白浊的黏黏的粘在床上的素蓝缎褥上。
鄂孝廉伺候了绿妙水射了一回,这才捏了把人家的美臀,把美人放倒:“趴着,为夫快等不及了,小妖精,我整日见到你就想弄你,你摸摸你夫君这里多硬——”
可怜绿妙水一手托着肚子跪在床上前倾,若不是男人手搂着他早就倒了,另一手还被迫于男人淫威的摸那大的东西,只碰了一下,就被烫着似的缩回手,再不肯碰,红着脸不肯回头,却又听到男人的轻佻欺辱:“嗯呜呜~~~~夫君~~~~”
趴着香的雪玉香躯像一只温驯的小羊羔儿,被男人儿把儿插进去。
“恩呼呼————”鄂孝廉舒展剑眉,低吼着大肆讨伐占领那温柔乡国,被那水灵儿肉穴儿裹得极尽爽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紧抽百数十插着,愈发快意冲撞着那浑圆大白臀儿。
“嗯啊、啊啊、啊、啊”绿妙水狐媚大眼儿满足的眯起,身子瞬间出了一身香汗,一耸一耸的摇摆儿,两只藕粉臂因后臀儿的快意也跟着快活儿,十根葱指儿暧昧酸楚楚地抓揉着被褥。
鄂孝廉勉强找回些理智,大手托着美人肚子,cao的缓柔了些,还情色的拍着美人被干的噼啪作响的臀肉儿。
“嗯啊~~~嗯啊啊啊~~~~~呜呜呜夫君夫君!!妙水儿里面痛嗯呜呜~~~~~”绿妙水哭啼不休,说不上身子那花心儿是什么感觉,麻麻酸酸,一股劲儿儿似的被那无情的大肉棒顶开了,身子深处花心儿被灌溉了滚烫雨露。
男人这厢受用的进根射进去,看着美人扭起小腰儿,臀儿翘的老高迎着自己那活儿,底盘儿又缠儿,脸蛋歪着,红口淫荡的张着咬那鹅绒丝背,露出齐齐的打颤银牙儿。
鄂孝廉大笑:“哈哈宝贝儿你屁股撅的好高!!明明就是喜欢,哪里痛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