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啊哈阿风你、你原谅诺诺,是我带他去的”兰鸢还是担心他们会因此而吵架,所以还在替兰诺说情。
“爸爸真骚,自己去偷人不算,还带着儿子一起去吗?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被人按摩的?”丞风捉住他的手腕移开,又将那肥软的鲍穴裸露出来,长时间没有做爱的男人看到这样淫靡的美景,几乎要忍不住了。
那段不伦的性爱,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出现,原本就是错误的事情,应该遗忘才对。兰鸢也时时这样告诫着自己,但很显然,他并没能忘掉,甚至也因此每次看到丞风心里都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拼命告诉自己那并非是留恋那段性爱的关系,可是等跟这个人独处,他又骗不了自己。
“然后呢?爸爸就忍不住让人把鸡巴也插进来了是不是?就跟那时候和我一样。”丞风紧紧盯着他,眼睛里熊熊燃烧着深不见底的情欲。
“我、我跟诺诺一起去按摩了”兰鸢羞耻的承认,身体被男人炙热的身躯覆盖着,好几个月前那炙热的画面又冒了出来,让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慌乱。
兰鸢不敢反抗,却又为这样的“审问”而感到羞耻不已,他被放置在兰诺和丞风的床上,还没等他爬起来,男人已经压了上来,往他的脖子上嗅着,低声问道:“爸爸跟诺诺去做了什么?”
被儿婿叫“爸爸”这件事兰鸢还没有习惯过来,听到他的称呼,脸色都红的更厉害了,他轻轻喘息了一下,想要避开对方的眼神,男人却捏住了他的下巴,紧紧的攫住他的视线,“告诉我。”
丞风其实也就最开始看到的那一刹那很生兰诺的气,到现在已经不责怪他了,他知道兰诺因为要保留他们之间的孩子而承担的一些事,身体里的欲望也根本不是只靠理智就能控制。但他故意还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沉声道:“既然是爸爸带他去的,那你就好好的补偿我,这样的话我才能原谅你们。”
随着男人的观察,兰鸢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竟感到兴奋,胯下的肉棒也慢慢的翘了起来,最后完全在男人面前勃起了。他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羞耻,细白的手指忍不住去捂自己的股间,“别、别看了阿风呜”
“啊哈我也不知道是那样的按摩呜身体都被按了一遍包括、包括小逼也被舌头舔过了”兰鸢羞到了极点,连耳根都有些泛红,肉穴却控制不住的翕张起来,随着穴缝的收缩,还有一些精液被挤了出来,看的丞风兴奋不已,索性用手指撑开他的两瓣阴唇,看着里面被陌生男人精液弄脏的甬道。
“呜”兰鸢浑身一颤,小声道:“你还记得”他看到男人眼中确认的神色,又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着,小声道:“你应该、应该忘记的”
“按摩吗?”丞风嘴角露出一点笑意来,他的手掌毫不费力的将兰鸢的裤子剥下,等看到他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中包裹住的浓白精液痕迹的时候,心里又酸又有些恼怒,“按摩的话怎么会按出满穴的精液回来?爸爸真不老实呢。”他将兰鸢的裤子完全脱掉,兰鸢想要阻止,却根本阻止不了,赤裸的下身还是在儿婿的面前暴露了出来。他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肥软的鲍穴上面还挂着陌生男人精液的模样就呈现在男人面前,两瓣阴唇肥厚肿胀,一看就是被好好摩擦过的,而那颗阴蒂也红红的冒出了头,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着。
兰鸢简直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有些无语了,他非常深刻的知道自己爱丈夫寒宵,爱初恋情人丞君,却在面对丞风也好,沈毅也好,甚至就连前上司楚泽,他都忘不掉那些激情的性爱,而因此又兴奋。
人进了里面,剩下的兰鸢稍稍有些尴尬,脸色都红透了,双手也不自然的握紧了。很快,他听到丞风靠近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后男人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也往楼上走去。
兰鸢脸色红红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欲望,几乎完全知道他要的“补偿”是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心底的羞耻,用手掌去摸男人勃起的胯下,又乖巧的将他的皮带解开,让那根阴茎膨胀的阴茎弹跳出来。
这根鸡巴也很大,形状还跟初恋情人的很相似,颜色却要深一点点。它的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汁水,散发着一股让兰鸢情难自禁的味道,他用手指圈住男人的巨棒,想到这是自己儿婿的鸡巴,浑身顿时又颤抖了一下。兰鸢红着脸慢慢的凑过去,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了起来,他开始的动作还有些羞怯,小舌头都是小幅度的往男人的茎身上摩擦着,慢慢的动作才重了起来。丞风看着美艳的“岳母”给自己吃鸡巴的画面,却似乎有些不满意,低声道:“诺诺每次口交的时候叫的都很淫荡,难道爸爸不会叫吗?”
丞风盯着他,低声道:“爸爸不也没忘记吗?”他握住兰鸢勃起的阴茎,缓缓的撸动了起来,身体也靠他靠得更近,“不然的话,不会只是被我看着就硬了吧?”丞风不得不承认他的“岳母”极具风情,身上总带着一股惑人的媚态,他即使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兰诺,但是面对着这个风骚的“岳母”,也会无比的情动,想要狠狠的占有他,让他在自己的胯下呻吟哭泣,让他的肉穴沾满自己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