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这里…嗯啊…到…到了…啊啊…”
粗大的肉棒在牧子安的体内搅动,不断地发出噗嗤的水声,攀上极乐的快感让他的瞳孔涣散,无助的低吟声在肉棒的撞击下从口枷处溢散。他反抗奸淫的行为逐渐变得乖巧起来,就像是他彻底认清了现实,坠入了情欲的海洋之中。
“嗯哈…”
他不再一味地想要逃离躲避,而是顺从着系统大力挺动胯部抽插的时候,会主动摇着屁股张开骚穴迎合吞吃粗硕硬挺的炙热鸡巴,让发水的骚心总能被系统的饱满的马眼准确地触碰玩弄。
“老婆叫的真好听,”系统很懂地一边抽送,一边和宿主调情,“宝贝儿不仅上面的嘴叫地好听,下面的嘴也好紧,夹地我好舒服,好想现在就射给你,让你生宝宝。”
“呜呜…不…嗯哼…不生…啊…”
爱人的乖巧的顺从显然讨好了系统,即使可口的老婆拒绝了给他生孩子的“请求”,不过他也不想多一个碍眼的存在和他分享自己的宝贝。系统伸出来一只手与牧子安十指相缠,而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宿主挺立地秀气性器上轻轻摩挲撸动着。
肉棒被服侍与女穴被干得频频高潮的双重快感让宿主很快地激射出来,颤抖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情欲的可口气息,让系统越发地恶趣味起来。它把宿主射出来的稀薄精液都涂抹到宿主的小腹上,巨大的阳物搅动着牧子安柔软的肉壁,得意地欣赏着宿主被操得抖动不停的小腹,美好的胴体让系统的欲火怎么也降不下来。
它痴迷地看着宿主被浸透到黏糊糊的腹部和下身,眼中尽是贪婪的爱欲,宿主低泣的呻吟让它更加兴奋了。
系统的动作不能自已地粗暴起来,他用力拍了拍牧子安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让牧子安感觉到些微的疼痛而不忍地蹙起眉,变得更加地诱人可口:“宝贝儿不要着急,骚穴不要夹那么紧,我等下就射给你。”
随后,夺取了宿主自由的口枷被系统摘掉了。它低头轻咬了宿主红艳水润的双唇,轻轻地研磨,在宿主发出动听呻吟的时候强势地勾起牧子安的舌头,逼迫它与自己一同起舞。
空气连同津液一同被系统疯狂攫起,这让牧子安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这种力度的挣扎在系统看来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吧。系统强迫宿主与自己激吻,舌头毫不客气地扫荡着宿主口腔中的每一处软肉,就像他粗大的鸡巴此时正在宿主柔韧的小屄之中猥亵一样。
在系统终于把自由还给宿主之后,牧子安上面那张口也被系统搞得湿漉漉的。
体力的大量流失让牧子安的精神显得有点昏昏欲睡的乏力,可是身体却被系统的巨物操得兴奋抖擞。
系统用铃口反复抠挖宿主脆弱敏感的宫口,稳稳地将自己粗长的肉棒卡在牧子安紧俏湿滑的肉穴之中,大量的浓精从马眼处喷发,一滴都没有遗漏地灌入了宿主狭小柔弱的子宫之中,把宿主的肚子射的饱胀微微鼓起。滚烫的精液硬生生地把敏感的宿主送上了高潮。随即,高热的温度传递到宿主的菊穴之中,把微微凝结的精斑融化,湿哒哒地顺着菊穴流出。
“是不是被干的很爽?”系统迷恋地凝视着宿主沉醉高潮后潮红魅惑的脸,享受着射精之后被宿主狭窄的宫口戳咬吮吸的极致快感,恶劣地用语言骚扰着宿主:“老婆有没有被我喂饱?要不要老公再给你射多点营养液喂饱你贪吃的小骚穴?嗯?怎么不说话呢?”
狰狞丑陋的肉棒在高潮过后敏感的宫壁里面恶意刮蹭,被牧子安觉得越发地屈辱,可是脸上却只能随着肉棒的玩弄而展露迷乱的痴态。酸胀的花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他难以忍耐地想要结束性事,于是只能向罪魁祸首呜咽地低声求饶,哭声中带了点勾人的韵味:“不…啊啊…不要了…呜呜…嗯…”
但是美色惑人的场景怎么可能让只知道发情的野兽冷静下来呢?
系统反而因为宿主的哀求而越发变本加厉起来:“是我干你干得不够用力吗?是你不够爽吗?还是我射的精液喂不饱你?所以你才想出去找其他男人?”
系统恶毒地曲解宿主的意思,把宿主想要停止性交的想法扭曲成了欲求不满想要让其他人男人操他。
“不…不是…”
可是任由牧子安怎么无力地试图解释,系统都会用肉棒去攻击狭小的宫口,逼着宿主回答诸如“敢不敢去勾引野男人”这样的问题,最后更是大言不惭地对着宿主宣告:“把你cao成只会对着我摇着屁股的狗的话,就不会再去想让的男人干你了吧?”
“呜呜…不是的…不要…啊啊…不要了…嗯啊…”
牧子安的屁股上全是系统留下的绯红的掌印,而系统提着肉屌大力冲刺的力度从未降低半分,这让牧子安崩溃地哭了出来,根本不知道这场永无止境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可是他脆弱的可怜姿态只会让陷入疯魔的系统越发地血脉贲张、让牧子安除了不断地高潮痉挛之外,什么都不去想了。
他无力的双腿被系统高高抬起,而后被狰狞的巨物反复俯冲,而瘫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