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次周末两人都刚好休息,清晨没有闹钟响起,叫醒薛堇的是满腹难忍的尿意。挣扎着抬起沉重的眼皮,耳边是沉稳规律的呼吸声,薛堇宿醉后的脑袋又痛又迷糊,他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把压在肚子上的粗壮手臂挪开,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趿拉着拖鞋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
薛堇尿尿完回到床边,看到床上的男人已经睁开眼睛正望着他,那眼神中满含着复杂的情绪,薛堇楞了一下,问道:“干嘛这样看我?”说着,他一屁股坐到床上,一只大手便伸过来将他拉回了被窝里。
发现怀里人竟然没有察觉自己下体的异样,任奕真的好气又好笑,他收紧搂着薛堇的胳膊,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口敷衍道:“没事,继续睡吧。”
薛堇感觉有些不对,强忍睡意仰头看着男人继续问道:“你怪怪的……难道是我昨晚,喝醉以后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任奕失笑一声,抬手将那双因为困倦而泪水盈睫的美目捂住,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诱哄道:“没有的事,昨晚你可乖了,别胡思乱想了,睡吧老婆。”不过片刻时间,任奕松手一看,薛堇果然又沉沉睡去,他静静地端详着美人的睡颜,凑近去吻了吻那睡得微微嘟起的嘴唇,随即起床去做他每天必做的健身运动。
彻底补足睡眠后的薛堇是被一阵阵食物的香气唤醒的,光用闻得他就知道任奕叫的是他最喜欢的那家生滚粥。不知不觉睡到霸占了整张大床中央的位置,薛堇美滋滋地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下了床打算先找套睡衣穿上,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他终于明白过来任奕之前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表现——
从薛堇的视角望去,越过白皙丰盈的乳肉,完全失去标志成熟的阴毛覆盖的下体十分怪异,疲软的男根势单力薄的甚至不能完全遮住紧挨在下边的嫩屄,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外面,粉嫩的颜色和光溜溜的样子仿佛还未进入性发育时期的孩童。
就在薛堇不敢置信地来回抚摸下体光滑皮肤确认状况的时候,任奕正好进到卧室来叫他起床,两人的目光霎时对上。瞬间就明白过来的任奕忍不住嘴角上扬,双臂抱胸倚在门框上,话语里带着难掩的笑意:“怎么样?手感是不是很好?”
“任奕!!!”终于确定自己被男人偷偷剃成了没毛鸡,任薛堇平日再怎么冷静自持,这时的心态也有些崩了,可是面对他亲手选的男人打又打不过,骂又不会骂,最后只把自己气得满脸通红。
看到薛堇这副模样,任奕反而收敛笑意板起俊脸,一面朝薛堇走去一面说道:“生气了?我还没生气呢,你就生气了?”
“你生什么……”气头上的薛堇下意识地回嘴,然而脑海中关于昨夜记忆让他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我生什么气?”任奕说一句话便朝薛堇逼近一分,“有什么事都憋在心底,瞒着我,不告诉我,要是昨天晚上我没去接你,你觉得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嗯?”
薛堇被男人压迫着跌坐到身后的大床上,饱满的胸脯随之荡起一阵乳波,晃得任奕目眩神摇,他抬手攥住其中一团奶肉,一面揉弄一面继续说道:“知道自己下面比别人多了个屄,喝酒也不节制点,醉成这个样子,把你屄毛剃了都不知道,换成别人怕是早把骚屄cao烂了!”
纤长的手指胡乱地揪住底下柔软的床单,薛堇的怒气早在男人的声声逼问中消弭无踪了,知道自己做的确实有不对的地方,就更失去了发火的底气,虽然顺着男人的手势挺起胸脯,却又垂头丧气的像只小鹌鹑。
这副可怜可爱的模样看得任奕心中好笑,他用空着的手捏住薛堇下巴,抬起小脸和自己对视,问道:“这次剃毛就是给你长长记性,知道错了没有,下次还敢不敢了?”
听了男人有理有据的一番话,薛堇几乎被说服了,不仅说了知错,还为刚才怀疑男人给他剃毛是为了什么淫猥的欲念而感到惭愧。然而现实很快就让薛堇明白,他对男人的了解并没有任何偏差。
“老公别闹了,吃饭呢……”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白色长形的小餐桌上,香浓的粥品已经见了碗底,薛堇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衣再次被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抱坐到桌子上,被迫大张的腿心将娇嫩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任奕面前。嗅着光裸无毛的小屄散发出来干净微酸的气息,任奕咽了口口水,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将丰腴粉红的肉屄整个含进嘴里。
没想到男人竟然会为自己舔屄,薛堇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男人的口腔湿软温热,舌头柔韧灵活,一遍一遍地舔过每瓣阴唇间的缝隙,将整个肉屄弄得湿漉一片。薛堇很快被舔得发了情,声声呻吟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啊……老公……唔、哦……”
舐遍肥满的嫩屄外阴,绷起的舌头捺入湿润的屄缝中,从屄眼向上勾滑到阴蒂,薛堇登时浑身一震,他一手撑在桌面,一手不由自主地按住男人的后脑,同时做出向男人嘴里顶屄的动作。
“呜啊!啊、哦……老公、舔我、哦……”
从薛堇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