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塑胶薄膜的阻隔,乌红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没入湿软幽深的屄腔中,最敏感的性器官终于真正肉贴肉的亲密结合。随着那骇人肉具的寸寸深入,薛堇几乎能清晰地描摹出环绕在茎身上突突跳动的青筋形状,明白地感觉到它是怎样刮弄肉壁粘膜,撑满他初经人事的娇嫩屄道。
翻倍的快感让两人都发出愉快的呻吟,薛堇顾不上回答男人假意的询问,颤着身子道:“任奕,你好大啊……呜啊、插得太深了……”
“深?那小屄怎么还在一直往里吸我的鸡巴?”说话间,任奕忽地往前一顶,硕圆的龟头登时擦过一圈宫颈肉口,直戳到阴道最深用于贮存精液的后穹窿里,整个柔软的小肉窝都被顶得变形成了龟头的形状。
薛堇被顶得差点往前扑出去,下腹中痛爽交加,屄腔收缩不留丝毫空隙地裹紧肉棒,嘴里叫着:“啊!要死了!要操坏了——”
任奕两条结实的大长腿稳稳站定,一双大手则牢牢固定在薛堇胯部,借着屄心如泉眼般不停涌出的骚水,挺着铁棒似的大鸡巴在屄腔内狂抽猛插,狠狠捣干!
“呼……吸得真紧,第一次就能流这么多水,太骚了……”湿暖紧致的腔道完美贴合着狰狞的鸡巴,强烈的爽感让任奕从身到心都愉悦不已。
男人鸡巴长,cao得深,微弯上翘的茎头次次深插不是cao到薄嫩的穹隆肉窝里,就是陷入小肉嘴似的宫颈口中,这都是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随着男人顶干的动作,薛堇胸口垂下的两团白嫩奶肉和再度勃起的阴茎也前后晃荡甩动,拉扯着他已经亢奋至极的性神经。
“唔、唔、哈啊、啊、好棒——呜呜、任奕、怎么办……好舒服——”过度的性欲刺激中夹杂着一丝不安,薛堇沉湎在嫩屄被猛cao的快感里,下意识地把问题抛给了占有着他的男人。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这话有多爱娇,招得任奕一阵心痒,愈发要把这骚宝贝给cao熟cao烂。
“薛经理的屄怎么这么骚?要不是刚才cao破你的膜,我还以为薛经理是专门出来卖屄的呢。”
男人的无端指责让薛堇有些委屈,反驳道:“呜……不是,我不是、哈啊、不是卖屄的……”
“小骚货,我知道你不是卖屄的,”任奕护身伸手去握住那两团坠着的大奶子,借此把薛堇上身扳直依靠在自己怀里,随即贴在薛堇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你是天生就淫荡的骚货,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喜欢被男人cao干,所以老天爷才让你多长了个屄,好让你能多吞点精液,是不是?”任奕一边说,一边用龟头在缩得紧紧的宫口处画着圈儿地磨弄。
男人荒淫的话语击溃了薛堇最后的理智,他抓住胸脯两边男人强健的手臂,点着头道:“是,我是……”
“是什么?是我的骚母狗么?骚屄是不是专门长来给我操的?想不想我把精液射到你淫荡的小子宫里?”
毫无下限的淫话带来的除了羞耻感,更多的却是性快感,薛堇几乎没有犹豫就顺着男人的话回道:“我是阿奕的……阿奕的骚母狗,呜、专门长屄给阿奕操……”
怀里人擅做主张的亲密称呼让任奕心头微动,他轻笑一声,揉玩着抓在手里的奶肉,仍附在那嫩红的耳边说了一句:“乖母狗,把精液射满母狗的骚子宫好不好?喜不喜欢?”
“呜、喜欢……”
薛堇又乖又骚的样子彻底撩动了任奕炽猛的欲火,他吞咽了一下,眉头微拧,龟头停止游移深抵在湿软的屄腔深处,结实的腰腹紧绷出好看的肌肉形状,猛然朝屄道里那圈柔韧的小肉嘴使力一顶,坚挺的大龟头登时cao破紧窒宫口,陷入到比阴道更细嫩的子宫颈管裹挟中!
“哈啊——!”娇滴滴的子宫陡然遭到硕长性器的悍然入侵,胸脯又被男人炙热的宽厚手掌牢牢按住,薛堇眼前模糊一片,险些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阴茎顶端敏感的龟头被那细韧的子宫颈管嘬得几乎发痛,任奕屏气凝神,温热的汗珠从太阳穴滑落,他等不及薛堇缓过劲儿来一鼓作气朝上猛顶,硬热的龟头顿时穿过宫颈整个没入绵软高热的子宫腔内,怒张的马眼直抵到湿滑的宫底肉壁上!终于将至少二十公分的大鸡巴彻底埋入嫩屄,胀硬吊起的大阴囊甚至抵到屄缝上的小阴蒂,整条性器都得到来自薛堇下体骚屄的热情抚慰,任奕简直爽到不能自持,喘息着直接挺胯串连起屄腔子宫一起cao干。
“哦——操!太他妈爽了!唔、哦……真会吸,骚屄真紧真爽——”
薛堇被迫维持跪立在床上的姿势,任由背后男人粗长的肉棒从屄眼贯穿至宫腔,仿佛将他整个人都串在滚烫的钢管上。细窄的宫颈管严丝合缝地箍在屌身上,任奕一时奈它不得,索性绷紧下身肌肉群,发力抖动大鸡巴,上下左右颠动整条湿暖屄腔,尤其是那沉甸甸的龟头直震得薛堇腹中热爽酸胀,宫腔内淫水狂溢不止。
“呜啊……!啊啊啊、啊哈——!!呜……!”可怜薛堇嫩屄刚开苞就被凶狠的大肉棒奸了个彻底,肚子随时可能被cao穿的恐惧感让他顾不得会不会被其他人听见,湿润着双眼仰头张嘴高声浪叫,连口水都不能及时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