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大叔整晚也只是远远望见腾一,他比蟾蜍大婶更快想到腾一会变这样肯定是新药的原因,那时候想的是也许新药会带来性兴奋...
只是在白白跟他说了一一浑身伤之后,他就坐立难安,怎么会浑身伤,又让白白仔细描述一下是怎样的伤,擦伤?磨损?摔倒吗?可是摔倒能这么大面积的受伤吗?
真是恨不得立马出去将人带回来检查,可后面白白又说腾一好像不仅仅只是性兴奋,更像种了春药压抑不住的急切反应,这下鳄鱼大叔也不能去逮人了,他是中过春药的人,知道那种痛苦,不解了会对身体带来伤害,怪不得一一不找他,要找蟾蜍,若是一一中药找他,那他就只能爆菊,还是在一一难自控的情况下,鳄鱼大叔时又心痛又感动,都什么时候还顾着他,就不能先顾自己吗,这小笨蛋...
嘭的一声巨响,就连药方的门也废了!
只见蟾蜍大婶衣不蔽体,就跟全裸没什么区别,那双腿连走路都打颤,哼...可想而知那小家伙昨晚做的有多疯,真是羡慕死他了,现在不带着一一回去疗伤故意跑他这炫耀是不是...不过,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为何是愤恨,愤恨的不该是他吗!
这死蟾蜍不会和他开玩笑,这么严肃那肯定事关小家伙...
后知后觉的鳄鱼大叔下一秒将小一一接到怀里,尽管白白说过他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真的看到后才发觉白白说的都是轻的,不说那些擦伤与昨晚添的新伤,浑身青紫,没有一处是好的,心痛死他了。
当鳄鱼大叔以为这已经是最严重的时候,蟾蜍大婶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不止这些!!!”
什么意思,鳄鱼大叔心一抽痛,不止...这还不止,到底是何种程度?
两米多的壮汉动作却无比温柔,将腾一小心轻放床上,因为弯腰靠近,那些伤口变得更加狰狞可怕,鳄鱼大叔想好好摸一摸腾一都不知如何下手,悬空游移一遍最终只敢执起腾一恢复原样的小手,大掌刚握住小手突然顿住,金眸竖瞳刹的一下缩成细线,浑身的气息变得凌冽死寂,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氛,此刻,小手旁边的臀部和细腰上布满青紫的手印,鳄鱼大叔只要看一眼就确定这是不属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手印,绝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印,陌生男人!!!
他现在终于明白蟾蜍大婶为什么想要杀人了,陌生男人在小家伙腰上臀部留下的青紫掌印意味着什么,已经不用多说什么...
鳄鱼大叔深吸一口气,视线移去腾一的花穴位置,那里的假阳早已被蟾蜍大婶解下,小腹到三角的位置除了擦伤和假阳带得太久留下的的痕迹,暂时没别的伤痕,将腾一的双腿一分开,鳄鱼大叔的拳头立即捏得呱啦响,要不是腾一此刻躺在床上,估计床都被捶碎了,跟药房的门一样直接粉碎。
那个总是粉嫩娇羞的花穴此刻红肿还淌着血丝与白浊,鳄鱼大叔要死死咬着牙才让自己不至于失控,动作不至于太大再次弄伤小家伙,花穴下面的后穴同样惨不忍睹,糊了一大片干涸的褐色血迹,紧而小巧的后穴此刻仅是表面就看到三道撕裂的大创口,里面粉嫩的肠肉 脱出,山一般的汉子此时整个人颤栗着默默握紧腾一的小手,不停地亲吻着她的手背,手心,手指...一滴温热的泪珠从眼眶脱离滴落小手上,“一一,你这小笨蛋,对不起,鳄鱼大叔又一次没保护好你,是鳄鱼大叔不对,是鳄鱼大叔的错,你醒了想怎么处置鳄鱼大叔都行,好不好?不要再受伤了,鳄鱼大叔会很痛的...小一一...”
鳄鱼大叔整理了下自己情绪,留下蟾蜍大婶为腾一疗伤,他与白白分头去找案发现场,他若早知道,昨晚就去将那男人撕碎,岂会留他多活一晚!
他们几个都因为腾一发情的状态误以为是新药的副作用,没想到,一一是在外遇到侵犯不得已自己服下新药来盲猜新药的能力,尽力去抵抗不受迫害,可惜...他们不求一一当时报复回去,只求一一不要再受伤,他们怕会忍不住将她锁在身边,他们谁也不能承受失去腾一的痛。
蟾蜍大婶没想到这才隔了多久又再一次来到温泉池为腾一疗伤,不过几个月时间,腾一就受了两次这么严重的伤,昨晚她哭得算少。
将腾一全身从头发到脚趾,每一个地方都细细清洗干净,除了后穴和花穴不敢伸进去清洗,只能将外面先洗干净她再去细致清理里面,这撕裂的创口太恐怖,估计那该死的家伙肯定是先侵犯后穴,一一当时该有多痛,生生撕裂这么深的伤口,花穴也有撕裂,相对比后穴算轻。
蟾蜍大婶侧躺腾一身边,看着恢复正常身高变回小小一只的腾一,摸着那半边没受伤脸色格外苍白的右脸,又笑又哭,“小傻瓜,昨晚就该告诉我的,疗伤很快的,大不了一边做一边治,你以为晚一点让我们知道,我们就会少一点心痛吗?不会的,你这傻瓜,该痛的一点都不会少,甚至会更痛,你知道吗?”,俯身下去温柔地摩挲着腾一柔软浅粉的娇唇,“傻瓜!”
打起精神开始重复昨晚的疗伤步骤,不过清洗后沙石少了一些,加上没有腾一的不安分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