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一不见那么久为什么不立刻找我们!!!”从下沉医馆爆出蟾蜍大婶暴怒中难掩焦急的声音,只要是修炼者必能看到以下沉医馆为中心有一个能量波飞速向外散去,激起飞沙走石。
下一秒只见两道黑影朝不同方向闪去在夜色中不见踪影...只有下沉医馆的大门在惯性下颤动的声音。
门缝里透出温暖如家般的灯光,里面似乎空无一人...
细细再听,似乎有轻微的抽咽声,很小...几乎听不到,画面一转,地上躺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那细微地抽咽声就是他发出来的,白色长袍散开一地,黑亮丝绸般的长发铺开在白袍上,眼神绝望而空洞,嘴唇被鲜血染红更是有种莫名妖孽的吸引力,如蔓珠莎华散开的血迹在白袍上点缀,配上那张如玉雕般精致的脸孔,叫人忍不住为他心痛,“一一...”。
“嗬...嗬...嗬...”,谁...叫...我!
地上的白白原本绝望的眼神听到门外的声音突然爆发出璀璨的星光,若说刚才是濒死的状态,那么现在就跟回光返照一样,整个人活了过来,就算嘴里不停吐着血丝也不影响他的动作,来到一门之隔反而停了下来,急忙抬手擦干净脸上的血污,整理发型和衣袍,调整呼吸,试着露出最好看的笑容去迎接他的心上人,在他准备妥当拉开门的一瞬间。
可以说历经那么多次冲击都完好无损的大门,啪的一下直接被推飞,将屋内的桌椅刹那砸得稀碎,白白呢?
白白实际上比腾一还高二十多公分,奈何此刻犹如小白兔般被女浩克腾一紧紧圈在怀内!
事实上今晚红色的月光照在现在腾一的身上很是恐怖,披散成缕成缕地杂乱头发,半边脸上是起伏不平的凹凸感和凝固的深褐色血迹,特别是雄伟地身材跟鳄鱼大叔有得一拼,浑身裸着不说,饱满的柔软变成坚硬的大胸肌,半边脖子和整片胸前都是擦伤,翻起的无数小皮层,还有许多沙石嵌在肉里,原本柔软的细腰变成精壮无比的狗公腰,腰上还系着一条粗壮夸张的假阳,正凶狠的顶在白白腰腹。
“嗬...受伤...了...”,声音也嘶哑难听...
白白好看的眼睛立时就跟湖水决堤似的噼里啪啦掉个不停,“一一,呜呜~一一你怎么了?呜呜呜~”,勒在腰上的粗壮手臂几乎要将他的细腰勒断,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痛,但是看着此刻没有一处完好的一一,白白哭得不能自已,痛得撕心裂肺,还有一一那句‘受伤了’,他就是知道,一一是说他受伤了,一一在心痛他,可是见到这样的一一,他心痛欲绝,多想狠狠抱住她,让她别害怕别担心,他一直都在,可是他怕弄痛一一,只敢轻轻地抚摸着一一没有受伤的那边脸,那么轻,那么柔...
腾一下意识地将白白压向假阳的方向,身体自主地耸动腰肢,还想啃咬白白近看起来格外迷人的红唇,幸好白白的闷哼无形中惊醒了她,腾一自恼被药物控制的自己,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不!!!!”剧痛让她暂时清醒一点,“一一,不要这样不要,我可以的,一一你要我,别再这样了,我要心痛死了,一一啊...”,白白觉得自己声嘶力竭,实际上只有气音出来,他此刻终于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他想将一一此刻受得所有伤害全部转移到他身上,不要在让一一受一点痛,一点也不要了!!!
“别怕...”,腾一一开口,舌尖裂了个缺口处的鲜血汹涌而出,甚至喷在白白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又顺着他心碎的泪水滑下,“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一一,求你了...”,双手颤抖得不成样子,依旧想要去擦干净一一嘴里不停涌出的鲜血。
“找...嗬...蟾蜍...呃啊...快...”,一把将白白推出去几丈远,弓着背死死抓着坚硬的石墙,五指深深地陷入石墙里...
再不换个人腾一是真的忍不住了,但是她潜在意识让她就算到了如此地步依旧记得不能伤害她在乎的人!
白白不仅受伤了,就算没受伤前也承受不住她这种狂暴状态,毕竟白白精于精神力,体力并不出色,也就蟾蜍大婶和鳄鱼大叔可以承受,而鳄鱼大叔只有后穴,她不能让他第一次就承受如此变态的爆菊,剩下的蟾蜍大婶是最适合的,不论是精神力还是体力都非常适合,最重要的是她有弹性柔韧的花穴...她和蟾蜍大婶玩的时候也挺疯的!
“嗬...嗬...”,之前有个变态让她宣泄时那感觉是真的爽,但是那种爽感随着时间消逝后,饥渴难耐恨不得日天日地的感觉又卷土重来,这个时候她很能体会当初鳄鱼大叔中春药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般强烈,没看到她对着石墙就开草了吗,墙上已经被怼出一个洞了!!!
蟾蜍大婶再不来她快要憋疯了,为什么操墙一点宣泄感都没有啊啊啊啊...气死她了!那宝石又不是什么春药宝石,为什么吃了后像吃了一吨春药似的啊...
一边是树木葱葱,一边是澄黄灯光!
蟾蜍大婶吃惊的不是下沉医馆为什么大门都没了,而是在大门旁边,余光映衬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