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睿在外面等了很久...很!久!
咬着牙看完激情后半程,足够扎眼扎心,这个时候他无比憎恨他那出色的精神力,里面的所有动作!声音!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清晰在他脑海呈现,精神上想屏蔽画面,身体却中毒般沉浸在腾一的无限风情里无法自拔。
既如此他也忍了,但他们结束后竟还打算相拥而眠,让在外面的他显得那么多余,他是鹤家的公子啊,自出生起就一直备受瞩目,高高在上的他啊,怎么可以被这样忽视这样对待呢!
腾一啊...真是有点恨这个小人类呢,尽管带点恨,却抵不过那汹涌的万千欢喜,不过一个人类,怎么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挫败啊!
里面和谐温馨的画面无比刺眼,他不想也不能再看,鹤睿挥手让小奴上前敲门,他不停深呼吸调整自己情绪,压下心中的怒与羞!
怒的是腾一连一个小奴也要,一个被贵族玩弄过的肮脏下等小奴,他堂堂鹤家公子哪里比不上他。
羞的是,他忍不住将自己代入进去,他就像个变态似的,疯狂意淫与腾一交缠的人是他,在外面随着他们的节奏起伏,急喘,激射,甚至回味,久久不能平复。
鹤睿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他周围压抑的氛围,看着腾一事后绝美的脸,他几乎失控,恨不得当场将她压在身下,让她知道他也可以为她带来无上的快感,让她失控尖叫,快意释放,他一样做得到。
不过,他忍住了,还不是时候。
腾一只跟她喜欢的人发生关系,那条鳄鱼是,那只蟾蜍也是,现在的这只穿山甲,一样是她的身边人,是她熟悉的人,亦是她将他们归为自己人的那一范畴,而他,呵...仅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仅是陌生人,就连鹤璃都比他要亲近,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她跟他熟悉后,自然而然就会发现他的好,他与众不同的优雅,才学,聪慧,不是凡夫俗子可比,亦不是小白脸的下等人比得上,那个时候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可以和她做快乐的事,再坚持下就好,鹤睿眼底的疯狂艰难压了下去。
鹤睿难道不知道,越是压抑只会越容易失控,崩溃吗?
或许他知道,只是无计可施,只能如此选择,在忍耐与破裂中选择了忍耐!
吱呀,紧闭了一早上的门终于开了,
鹤睿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杀气在见到开门的白白一瞬间达到了巅峰,整个车架的木头发出压抑地吱吱声,细微的剧烈震动,只要鹤睿再怒一分整个车架似乎下一秒就要崩裂散架,鹤睿从车窗与白白视线相触一瞬即迸发强烈的火花,这片空间里的空气停滞几秒后向四周蔓延,所有的门窗都咣当震动响不停,幸好这一片就只有腾一的下沉医馆,更是鳄鱼大叔亲自挑选木料,亲自监管的建筑,够结实!
白白散落的长发丝立刻被烈风刮得狂舞纷飞,简单束绑的单薄衣衫不堪狂风吹袭,幽幽从肩膀滑落到手肘位置,随着衣衫的滑落,风...静了,白白低垂好看的眉眼,再抬起时原来的坚毅消失不见,恢复成腾一爱看的单纯模样,淡然地拉起衣衫,转身迎接听到异响冲出来的腾一,“咋啦咋啦?龙卷风?地震?山体滑坡?”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更甚的是,身上仅披了一件白大褂,内里全真空,只一手拢着就跑出来,可想而知,那是上下失守,哪哪都没遮住,白白直接将人搂到怀里遮挡严实,心里想:一一肯定是妖精变的,无时无刻都在引诱他,emmm~不止他...门外不还有一个!
“放心,一点事都没有,不过是刮了一阵风而已...”,是啊,一阵妖风。
小妖精,这凹凸有致的要命身材仅是抱着都起火,这下他是终于明白鳄鱼先生和蟾蜍小姐为何每次看一一眼里都在冒火,亲身体会过后发现原来是真的很难控制,也不由得嫌门外那人碍事了,将怀里人挡得更加严实...
“真的?哎哟喂,吓死我...差点以为今天要嗝P了,嗯嗯嗯....”,胡说八道,白白又一次体会到两大天兽平时为何总有操不完的心,一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会直接影响他们的情绪,特别不愿意听到一一说一些不好的话,所以在她说出来前先堵着好了。
他们在一门之内亲密相拥吻,可曾记起一门之隔的他,不不不,一个不会说,一个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鹤睿深吸一口气,挥挥手让小奴上前继续敲门,小奴死命低着头应了声是,快步走上前去敲门,‘天啦噜~公子这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不知道还以为世界末日,这得的到底什么病喔,这么痛苦~鹤家不会要倒了吧...’
叩叩叩...其实敲什么门啊,不都开了嘛...
“谁啊?”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来扰人激吻...(那肯定啊,鹤睿再不阻止你们,你这色痞又要现场直播了)
“大人您好,我是鹤家的小奴,我家公子正侯在门外求医,很是不适,打扰到大人是小奴的过错,给大人您配个不是,还请大人见谅小奴的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