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的红袍男子,赤眸这才堪堪聚焦在我身上,方才他眼神一直飘浮在半空中,有些无意识地虚空感。现在这双漆黑巩膜盯视着我,然后眨了一下眼,眼中透出饶有兴致。
阎银外眼角上挑,眯眼时会显露出明显的弧度,赤色瞳仁出现焦点,浑身邪气仿佛活起来似得,铺天盖地向我倾泻而下。
我勉强撑出的微笑,险些垮了下去,只好抬手挑开并不存在的刘海,眼波瞬间流转,想起勾栏瓦舍里的哄人话,我眉眼稍带温柔,意有所指的说道:
“尊主,您传唤一声,在下自当拍马赶来,何必用这种手段,都吓到我了”
“你当真不知为何而来?”
阎银长眉上挑,薄唇从微张到轻轻合拢,抿成一条直线,他抬起手,中指和食指夹着一封信,两指并拢,先是上举再自然弯曲形成直角,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信封左上角的合欢花标记,让我一眼就看出是我写的那封信,当时兴致所起洋洋洒洒写了信,本想着以魔尊的身份地位,大该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权当成全我一番惜别之意。
没想到啊,就是这么巧,搁在平时追踪符化为的白鸽子,早就被灭杀在阎银寝宫法阵下,偏偏那天他在大殿议事,当着魔族大小属下的面,那只白鸽脚上挂着沾染魔尊气息的失魂铃,愣头愣脑飞到阎银手边,化为一束粉红色的合欢花别在信封上。
魔尊原本正阴沉着脸,听取魔界手下报告,这十分出人意料的发展,让他那双狠厉的赤眸,难得露出一丝惊讶错愕,信封上浅淡的合欢花香,让他瞬间猜到写信之人。
犹豫一下后,阎银打开信封,展开三张信纸,一页一页查看,越看他神情越是古怪,到最后甚至冷笑一声,把信纸拍在桌子上,明显露出几分恼怒。
众魔立在台下,不禁面面相觑,魔尊性格素来阴晴不定,很少泄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这么明显得怒意实在少见,吓得众魔纷纷低头埋胸,害怕魔尊发火,殃及到池鱼。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阎银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不知道大佬他到底是何打算,我自认文采飞扬、情真意切,但不知道魔尊喜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
心里一琢磨,我感觉魔尊没有立刻一巴掌拍死我,想来还是喜欢的,所以我抬起头,一脸含情脉脉,大胆地回看过去。
阎银本想给小树妖一个狡辩的机会,没想到这女子竟胆大至此,竟然直勾勾地看了回来,她一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眼含如笑,上下双弦,光如水溶,仿佛万千情丝融在眸中,令人心烦意乱。
我静静站在台下,眼看着刚才气势逼人的红袍魔尊,不自然地移开赤眸,神情似乎有些羞恼,我视线自然向下看,男子脖颈修长好看,领口由于起身的动作微微敞开,让我想起那天看到的靡艳风光,一时不禁想入非非。
阎银看到那封信,起初是恼羞成怒,从未有人胆敢如此轻浮于他,但她用词又十分文雅,读来勾勾缠缠,字里行间无一淫词,偏叫人脸红心跳,半点不像他曾经听过的污言秽语。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阎银叫人把小树妖抓来,本想吓唬她一番,让她不要再做这些惹人心乱的事情。没想到,此女大胆如斯,竟然还用那双勾人的招子看他,眼神还越来越露骨。
才开荤不久的双性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更不用说阎银修炼向来随心而为,崇尚纵情之道,根本升不出半点抵抗的心思,万不得已之下,他挥手立下一道结界。
王座周围突然被黑雾包裹,我和台下的众魔都不敢动作,直到一团黑雾飘下来,把我送到王座旁边,我这才惊奇地打量一番。
外面乌漆墨黑啥也看不见,里面实则可以隐隐绰绰看到众魔身影,我的注意力渐渐放到王座上的魔尊身上,美人苍白妖媚的脸上浮起红晕,一手支在扶椅上,皱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我色心上头,赶忙上前握住美人细长的手指,问他怎么了。阎银恼怒得想要抽回手指,不想一被碰到身子就失了力气,一用力不仅没抽回手,反作用力下竟把自己送了出去。
一手揽住送上门的美人,此情此景记忆犹新,我琢磨着这像淫蛇毒未清,魔尊大佬又发情了,说不定叫我来此,正是为了这件事,那感情好啊!
我自圆其话说服自己,抱住美人的细腰,双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这才发现,他下身穿得是宽大的纱制裙裤,刚才一直被暗红色的袍子遮掩看不出,此时左腿衣裤褪到膝盖,露出大半截小腿肌肉和大大敞开的裤管。
阎银眼含怒火,气得身子发抖,我却觉得生气的美人,也别有一番风情滋味,于是低头含住他的薄唇慢慢厮磨,一只手顺着裤管探了进去,竟是直接就触到湿滑娇软的肉唇。
堂堂一界魔族尊主,竟是连亵裤都不穿,单单一条薄薄的纱裤,就这么坐在王座上,怕是抬抬腿,随便什么人就能顺着宽大的裤管,看到他流着水儿的小嫩逼吧,真是骚死了。
我不悦地用中指捅开逼穴,不时弯起手指,又扣又挖,用力抽插起来,只弄得美人夹起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