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我遵从余亦的意思,放他去咖啡馆继续打工,下班时过来接他回家,少年扭捏几次后,就乖乖上车,还会给我带些好吃的甜品。
这天周一,咖啡馆来客不算多,快下班的时候,几乎没有客人来了,我靠在柜台上,等余亦收拾完东西一起坐车回家,少年挺拔清俊的身姿分外吸引人,低眉专注的神情像极了听话的小媳妇,我暗自在心中偷偷念叨:小媳妇是我的。
少年收拾完要从柜台走出,正当我起身想要拉过余亦的手时,玻璃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晃着走进来,男人年龄大约四十多岁左右,地中海明显头秃,发根发白,脱落了发根的几个癞子周围,残留可怜的少许头发。
他身材高瘦但并不很壮实,因为不断饮酒而脸庞发胀,脸色发黄,眼底发青,眼皮发肿,酒泡眼睁开细小的眼缝,发出浑浊不清的眸光,眼底清晰可见鲜明的红血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无赖烂酒坛子。
中年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咖啡馆昏暗的暖黄灯光照射下,显出他发际线后移的额头被酒力所激发着的青筋在凸动。面色黄里透青,青里泛红,错综杂乱的粗黑断眉下,一双混不吝的眼睛透出对金钱和啤酒的渴望,看样子是来找人的。
余亦看见男人后,脸色顿时大变,立刻从柜台后走出来,拉着男人走到咖啡馆外,我也立刻起身快步跟出去,眼见两人拉拉扯扯一会儿,然后余亦甩开男人的手,面色铁青的想要打开门,男人不知从那套出一个啤酒瓶,踉跄几步追了上来。
眼看着烂酒坛子手里的啤酒瓶就要砸在余亦的脑袋上,我赶紧打开门把少年拽了进来,然后我身形一闪,躲过男人再次举起的酒瓶,反手把啤酒瓶夺了过来,然后狠狠砸了回去,我完全没有留手,
心里想余亦身体不好,要是被砸中可要受好一番大罪。一个啤酒瓶砸下去,烂酒坛子的脑袋顿时被开了瓢,鲜血瞬间就流了他满脸,我接着一脚将他踹开,让附近等候的司机处理之后的事。
余亦换好衣服后,一直非常沉默不说话,出门就郁郁寡欢的向前走,我只好让司机在附近等一会儿,追着他离开的方向而去。
咖啡馆不远处是一片荷塘,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碎鹅卵石路,算是条幽僻的路,由于光线昏暗不良,白天也少市民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周围长着许多杂树杂草,蓊蓊郁郁的,我怕余亦出现意外,毕竟他长得那么勾人,遇上坏人可怎么办?
路的一旁是排排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我紧走几步追上少年,并肩走了一会后,遮蔽月光的乌云散开,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但落在地上分外动人,衬托出暧昧朦胧的氛围。
余亦停了下来,说那个男人是他父亲,他家庭不仅贫寒,还拖着一个不定时炸弹,会破坏他前进道路的一切帮助。我没说话,紧紧抓住他的手,等待他说完这些不能向外人吐露的心酸隐秘。
男人不仅性格暴躁,还酗酒家暴,由于母亲早逝,父亲一直觉得他是扫把星,所有的厄运都是他带来的,所以他不配享受好东西,长大后更是害怕他不受控制,对所有帮助他的老师朋友大吵大闹,不停上门骚扰耍泼,导致他根本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他噩梦般的父亲会毁了一切。
看着月下少年清冷含泪的眼眸,我忍不住抱住他,不断告诉他别怕,我一直都会在的,跟我回家吧,倔强的少年终于弯下头,靠在我肩膀上,冰冷的液体滴到我光洁的臂膀上。
“傻瓜,我喜欢的是你本身,他对你不好,我们就不要他了,你是最重要的”
“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你怎么会是灾星呢,你是我的小余哥哥,是我的幸运星啊”
那晚之后,余亦对我态度肉眼可见的好转,不再藏着掖着,反而袒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内里,那事上也极力迎合我的逗弄。
比如现在,十八岁的少年嫩得能掐出水儿来,柔顺的墨发垂在耳畔,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紧实奶白的肌肤泛着光泽。
余亦细长柳叶眉温柔缱绻,鼻梁高挺,薄唇微弯,犹如女娲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与生俱来的少年感显得分外清爽,让我忍不住想把他压在桌子上,这样那样的欺负他,但还是强忍着冲动,我勉强一笑,打算回客厅冷静。
余亦却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一对肥软的奶子便压在我的脸上,少年揪出草莓尖,强行抵在我的嘴角,含含糊糊念到:
“念念,帮哥哥吃一吃,好涨好痒,快吸,用力点,啊...就...就是这样...唔...用力,好...好舒服”
清冷学神主动喂奶吃的骚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含住草莓尖尖嘬吸,微甜奶味充斥口腔,用一只手抚上红尖,把小粒茱萸玩得硬起凸出,余亦受不得刺激,央求我玩一玩另一边。
好一会儿,直到余学神力气耗尽,无力趴在我的肩膀上,细微柔软的喘息声,勾得人心痒痒,我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揉了一把少年湿淋淋的腿心,不舍得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