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从前方该是看得清清楚楚吧?
他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上身倚在沙发背,轻轻抚着妹妹小动物般柔顺的长发,让湿软口腔更深地吞下性器,单手握着枪,视线仍望向遍身鲜血半跪在地的魁梧男性,对上那双憎恨得发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扯出一个恶意的笑。
无论过程如何
杉田作捏住已经褪去下衣、发着抖坐上来的妹妹的脸颊,与金棕泪眼对视片刻,凉而温柔地命令,转过去。
杉田作开始思索再补一枪的念头,但思绪很快被腿间攥紧的力道夺走。
她实在太急切了,连语速都比平常稍快,仿佛生怕慢上一步便会让那男人失血过多而死。
女性衣衫半挂的身体清晰映入眼中。
虽然说是坐过来。
杉田作:转过去。
花穴只吞下一个顶端,内部实在过于干涩,无法动作,妹妹焦灼地喘息着,只犹豫片刻,便狠下心前后摇动起腰肢,将性器吞得更深粗暴动作相当有效,不过前后抽插几下,穴内便被保护性质的爱液润湿。
他看见那男人前夜留下的痕迹。
他手上还握着枪,但保险开着,也没上膛,不会轻易走火。
他感到不快自己的东西被染上他人痕迹,那样被冒犯的不快。
我不敢回头,生怕惹怒精神失常的兄长,连忙忍着泪、用抖个不停的手扯开金属扣抽出皮带,慌不择路地解开拉链,把内部安静垂伏的性器拿出来,不顾身后几近嘶吼的阻止,将它含进口中。
越是顺从,就越在乎。
快感终于缓慢涌上。
该是他的、自然迟早会夺回来。
血越流越多。
什么证明。
连嘴唇都颤抖起来,幼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语句模糊的呜咽,连抗拒都说不出,只踉跄着从腿间退下,转身撑着他的膝盖,慢慢向后坐下去。
不远处那男人还在艰难爬行,猩红视线饱含刺骨杀意。
雷声这时才迟迟响起。
他实在非常生气话虽如此,这样一边享受妹妹的服侍,一边看着试图抢夺所有物的男人露出痛苦憎恨的表情,感觉也实在有趣。
本就一直颤抖的身体僵直了。
客厅的窗半开着,湿润清新的植物泥土气息混着血腥,味道很古怪。
但他分明只击中了腿和肩膀,以那野蛮人的身体素质,无论如何都不会死。
很难说哪边让他更兴奋一些。
杉田作居然笑了。
什、
血液腥气越来重。
然而妹妹的顺从又让他实在很不舒服。
明呢?
只要那样,就会救他吗?
她僵了僵,缓缓分开双腿,让腿间秘裂缝隙变大,才抵住性器顶端,勉强吞进去。
这是个治安相当差的国家,普通人走在街道上随时会遭遇抢劫与偷盗,人口本就不多,何况他们特意找了乡郊空荡的别墅周围早被安插家中合作多次的跨国安保,他丝毫不担心枪声传出,脑中仍盘旋着杀人抛尸的念头。
正是因此,让失去行动能力的那个人亲眼看着,快感才格外强烈。
窗边传来错落击打玻璃的雨声。
异常。昭然若揭的异常。
只是稍微想象青井眼睁睁注视爱人为了救他侍奉亲生哥哥的心情,杉田作便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心实意、笑得这么大声了。
他似乎距离刚刚更近了些,大概是在艰难爬行,拖行痕迹的血流了满地。
他低下视线,看向始终低着头的妹妹。
铃奈。杉田作低低喘着,声音带着笑,起来。坐过来。
甬道非常干涩。吞不进去。
青井攥紧拳头,眼睛通红一片。
纤长指尖用力得发白,
果然,还是要抢回来。
处理死人比活人容易得多。
瞳孔蓦地紧缩。
鲜红与雪白的对比,仿佛指尖误触的鲜血。
?妹妹抬起被泪水浸得明亮的湿瞳,只怔了一瞬间便意识到他的意图,露出惨白一片的神色。
他其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
声气平静而冷淡。
杉田作并不在意他。
身下阴茎硬得厉害。
要不要叫医生呢,他其实还在思考。
窗外劈过一道惊雷,雪白闪光将室内傍晚室内映得亮如白昼。
舌尖湿润滑嫩的触感即刻便将它刺激到半勃。
夺人所爱。失而复得。
妹妹正用口腔急切认真的服侍性器,舌尖不断绕着冠状打转,纤细手指握住茎身上下套弄的同时、唇舌也反复吞吐,或许太过急迫,被肉茎撑大、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发出淫靡诡谲的润滑声。
证明。
寂静、血腥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