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时夜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爽了。
傅泽安的喘息也越来越重,急促,大肉棒被花穴含的太舒服,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
摇摆的腰肢快的都要摆出残影,房间里啪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掺和着两人的呻吟粗喘任何人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啊……嗯啊……”
或许是适应了,也可能是她的身体真的不一样了,时夜再也感受不到丁点难受只有无边的快意,空闲的双手抚上自己的奶子,堪堪握在手里揉弄。
女人媚眼如丝时不时的看他一眼,花穴中更是时而重时而轻的吸吮,傅泽安抿嘴眸光黑沉沉的。
双手抱紧了她的身体强劲快速用力的操干,操的时夜爽的脚指头都蜷缩在一起不住颤抖。
“啊啊啊啊啊……好快……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用力……操……”
时夜媚叫着将手中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配合着男人的撞击扭动身体。
巨大的肉棒凶狠的在穴里进出,每次都只留个头部在里面然后重重的贯入子宫最深处,傅泽安抽插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样强势的操干让身下的时夜无法控制的泄了一次又一次。
然而傅泽安还没有释放,将人抱起一边走一边抽插,腾空的感觉另时夜稍稍回神,等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吓了一跳,双腿牢牢的圈在他的腰间生怕自己掉下去。
“你……唔啊……”
时夜话都说不出,出口的全是淫荡的呻吟,傅泽安抱着她的身体,打开的股间根本不用他多做什么,就被走动中随着身体摆动的肉棒自然而然的抽插着。
她的重心都在下面,被抽插的感觉就更强烈几分。
时夜的呻吟渐渐的由之前的高亢变的绵软沙哑,一双眼眸更是哭的红红的。
“你……啊啊……你要……唔……带我去哪……嗯啊……”
简单的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
竟然是落地窗。
十几层的楼高,宽敞明亮的窗户,她被傅泽安抱着转了个个,饱满的奶子可怜兮兮的被玻璃压扁成两个肉饼,只要一低头滞空的晕眩感便格外的强烈,这使得她比任何时候将穴缩得都要紧的多。
明明知道男人将她抱的很紧,可时夜还是忍不住害怕瑟缩成一团。
傅泽安只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被她夹得疼了,嘶了一声,双眼发红凶狠无比的按着人撞击。
“啊啊啊啊啊……不……”
时夜跟搁浅在岸的鱼似的,双手胡乱的扑腾着想要躲开男人的鞭挞,从他的手中逃开,肉棒却毫不留情,抽插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操的原本紧致的花穴糜艳不堪。
时夜不想哭的,可眼泪却怎么都控制不住,当一股强劲的热液冲进身体深处,被按着的身体猛然一阵颤抖,堵也堵不住的淫水哗啦啦的倾泻而出。
她哭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过于紧绷的身体颤动了一会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呼……你这妖精,怎么操都操不够,算了,明天再继续。”
傅泽安可惜的看了看自己意犹未尽的老二,将怀中已经晕死过去的人抱到床上,有些依依不舍的先退出来给彼此洗了洗。
清晨的阳光从没有拉窗帘的窗中直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这个时候太阳的温度还不算很高,懒洋洋的只会让人更加不想起床。
时夜的脸蛋白里透红还带着些许粉嫩,经过一夜的休息精神还算不错,她趴着,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下的床垫触感跟以往有点不太一样,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把。
火热的,滚烫的,明显是肌肤是触感让她一下清醒了几分,一双还泛着雾气的眼眸瞪的老大。
“你……呜啊……”
时夜撑起胳膊动了动想从这人身上下去,没曾想深埋在花穴里一夜没有拿出来的肉棒在挺动中迅速胀大了一圈,一跳一跳的在穴里昭示着自己的活力,敏感的媚肉几乎是瞬间就记起了摩擦时的美好,将这根庞然大物牢牢的吸附住。
早就醒了的男人作势翻身两人对调了个上下。
“啊啊啊……你!”
时夜气红了一张脸,含春的眼眸波光流转,明明很生气可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似的,惹得男人的欲望越发高涨。
两人肌肤相贴,傅泽安故意顶了顶胯部,时夜剩下的话变成软乎乎的呻吟。
早晨本来就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两人的身体太过于契合了,一进去根本就不想出来,傅泽安张嘴堵住那还在咿咿呀呀响个不停的小嘴开始鞭挞起来。
时夜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的动作,她的那点力量实在是不够看,挣扎了几下换来的是越来越发狠的操干和亲吻,最后只能气喘吁吁的放弃抵抗。
被填充了一晚上的花穴里面还有不少残留的液体,使得肉棒进出的十分顺畅,巨大的肉棒越操越硬,还带着灼人的热度,戳弄的混合的淫液不断从入口处往外淌。
时夜夹紧了他的腰肢,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