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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败的shenti(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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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李丞横抱娜娜,平放到沙发上,他以风雨之势压了下来,娜娜捂住眼睛,撇了嘴唇哭腔甚浓的,她问李丞:

    为什么是我?你找别人不行吗?

    别人?别人能有你好么,你说说哪个女的有你奶子大?嗯?张了张口,李丞道:试试,你试了会喜欢的。

    哄骗意味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语气。

    他说,她试了会喜欢,可这事又不是别的,是做爱。

    不公平!这不公平,因为我跟你是邻居,我活该要遭受你的侵犯吗?凭什么?你你也配?!

    娜娜撑着一副散架的身子往后倒,竭尽全力推开他覆上来的手。

    妹妹,别装啊,下面都这么湿了呢。

    李丞将刚刚揉捻过小穴的手指杵到娜娜眼前,上头湿漉漉亮晶晶的,沾得是她流的水,他伸舌头舔了舔两根指头,无赖的表情理所应当的说:

    这次我没喝多,不会射太早的。

    撕扯娜娜身上的贴身睡裙,衣料轻易地被褪去,她被完全压制在了他身下,动弹不得,像只可怜的待宰割的迷途羔羊。触摸到她文胸边缘的软钢圈,手慢慢游移至她的背部,解开后背的搭扣,圆滚滚的水滴形乳房暴露于空气中,奶白色中间立着一颗娇艳欲滴的樱花,战栗栗的诱人采撷。

    家里开着暖气,娜娜裸露的肌肤浮上一层薄汗。她一丝不挂的瑟缩着,源源不断的泪涌入眼眶,几行珍珠泪滑落,李丞用手轻轻揩过她的泪,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苹果肌上,像在嗦螺蛳肉嗦了嗦,吸够了直接略过嘴巴,啃住了娜娜的锁骨,上下两排牙齿舔舐,继而研磨。

    唐娜娜被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任凭李丞给她脖子上种草莓,娜娜皱着眉头,我在蓝天看到你了,门口那人,是你吧?

    蓝天是那ktv名字,李丞舔着草莓印儿,眼睛直视她,蔫坏地笑:你说巧不巧,怎么你每交一个男朋友就被我撞见一次。

    娜娜愣了愣说,谁?

    李丞说:那姓段的,跟你什么关系?

    娜娜道:段彬彬?你这人有毒吧,从公交车那次打听我学校起,你就盯上我了吧?哪都有你,你是不是跟踪我?疯子!疯子!

    李丞没接话,他起身,裤子口袋有一只冈本,撕开包装,把避孕套套阴茎上,娜娜早已转过头去,不看他,留一个光溜溜的背给他,李丞扳她的肩,嘴里说着:是啊。

    粗长的鸡巴捅破膜几乎半秒钟的事儿,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打在阴户上,一下一下,随着抽抽插插,血丝从交合处溢出来,这过程于娜娜而言不值得赘述,无非是鸡巴操逼,很痛,不止被撑涨、被撕裂的痛,是瞬而热乎乎的,紧接着又冷冰冰的那种痛感,很奇怪的感觉,她整个人搁置在满当当与空荡荡中间,难以名状,寻不得解。尽管先前手指做过前戏,扩张过也摸出了水,可还是不够润滑。她由斜躺着,到平躺着,李丞的阴茎始终插在小逼里头,沙发由着激烈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快感是伴随阵痛同时出现的,一边的奶头被他拉扯到好长,突然松开,反复几次,底下的、胸前的快感聚焦到一处,眼前的光刹那间成了一片黑,逼逼麻麻的,酥酥的,李丞加大力度折她的腿,公狗一样健硕的腰前前后后的挺动,娜娜的喘息声起起伏伏,李丞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娜娜出口是无助的绝望的:你他妈好了没。

    李丞兀自得拽她手腕,哑着嗓:操十八岁的嫩逼好舒服啊,比以前操过的都要爽。

    没多久,娜娜全身的神经都绷紧,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李丞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到了,要到了,马上要高潮了

    娜娜痉挛着下腹,娇滴滴的哭说饶了我吧,李丞把头埋她奶子,说:我说了我不会早泄的。

    射了后并不打算将鸡巴抽出,李丞手肘半撑着身,撩过娜娜一缕头发丝,他俯看着她,静静的笑,娜娜看他像看一个恶魔,下意识闭紧眼,忽然头皮一紧,是他在扯,娜娜被他吓得够呛,急忙埋头当鸵鸟,李丞说了句荤话,他说,真的没操过你这么嫩的逼。

    娜娜双手抱臂弯,她听不得这种话,太直白了,太下流露骨!她恍惚的,发出声也是哑的,哭哑的,你等着,我会让你坐牢的,你别想好过。

    李丞听着笑了笑,勾头亲她煞白的嘴唇,不计较地说:去啊,明儿我跟你一块去报警。

    这疯子,说疯话做疯事,娜娜不记得她是如何睡着的,带着满身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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