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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的存在(甜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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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瞬移到他身边,假若当时,龙王刺再向右偏移一分,刺穿的不是她的左肩——

    死于爱是一件崇高的事。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话,对她来说,未免太不公平。

    “当时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尤尔斯挠了挠嘴角,“可能,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吧。”

    仿佛不立即回去的话,就会有错过什么,再也赶不上一般。现在想想,当时她的那句话依旧那么震人心魄。

    「我的鸟儿……飞吧。」

    这句话,像是叹息,像是咏叹,像是命令,又像是告别。有哀伤,有欣慰,有脆弱,有释然,还有好多他说不清的情感。上一次他听见她如此情感丰富的话还是在迷海。

    “如果……”他突然问道,“我是说如果,我没有回来,你会怎么样?”找到我?绑回我?还是就此放手,继续治理龙国?

    “这不重要了,尤尔斯。”伊娃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发带,随手将黑发束在颈后,回过头,却发现他还执着地等着她的答案。于是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实话说,我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

    他微微挑眉:“你就这么相信我一定会回来?那要是我回来了,你怎么做?”

    难道这人族的一切计谋都是她默许的、对他的考验?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伊娃却被他的问题逗笑了,她摇摇头:“如果你回来了我该做什么……这个问题,我就更没有想过了。”

    这下反而让尤尔斯疑惑了。这么听天由命,可一点也不像她的作风。

    “为什么这副表情?”她一把把他拽过来推倒在床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摁在他头两侧,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挂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我的宝贝这么殷切地想让我死。四个战阁和一个大型精英兵团,这足以挑起一次严重的战争。”

    “不是!”他突然有些激动,又立刻收敛了情绪,“对不起,我是说,我没想让你死,我真的没有想过。” 治了她的伤,他才知道她伤的远比她表现出的外伤要重——尽管从外面看她就已经是个血人,不,血龙。因为,治好她的伤,竟然几乎耗尽了他已经恢复七成的魔力。他简直不敢想象承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怎么活下来的,更不敢想那么疼的情况下,她是怎么继续战斗,并最终取得胜利的。

    “我……不知道他们竟然会在龙宫开战,还用这种……骗人的伎俩。我本来想,只要在人国开战,你化为龙形,肯定不会被击败。”

    伊娃静静地凝视着他,听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垂下眸子,说道:“对不起……龙王刺那一下,伤得太重了。你念羽族治愈咒的时候……不该治疗我的。”

    “不,应该说,你就不该那么盲目地瞬移过来,这样也不会被龙王刺……”

    话未说完,伊娃捂住了他的嘴,淡淡道:“那样的话,你会死的。”

    尤尔斯想开口,伊娃却不再给他机会。依然捂住他的嘴,她俯身到他耳畔,金黄的瞳孔因为暴怒而拧成一条竖线:“我只恨我来的还不够早。我只恨我没有早点知道他们该死的计划,我只恨我没有把魔力还给你,哪怕你用它来逃离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的时候,我多希望它们是伤在我身上!四个战阁,竟然这么无耻地围攻你一个魔力尽失的人!视人如刀,用完即弃,人皇也不过是一个鼠目寸光的失败者!次席是第一个死的,我只嫌他死的太轻易太痛快,就该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地……”

    尤尔斯挣脱了她的手,偏头吻住她的唇。他的吻浅浅的,却稳住了她暴动的心神。这一刻,他想,他回来是对的,他应该回来。

    伊娃微叹气,紧闭着双眼狠狠回吻回去。她的吻暴烈而热情,像是南方的飓风裹挟起一切的风尘,又像是在味蕾炸开的烈酒醉人而激烈。她仿佛在用这个吻,来确定他的存在。

    吻毕,她带着喘息贴在他耳畔,闭着眼蹭他的脸颊:“宝贝你知道吗,上一次你以吻封缄……把我的心都吻碎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九席的计划了。”他意料之中地说,随即又奇怪道,“那,你应该知道他们把兵团埋伏进来了才对。”

    伊娃摇摇头,拇指抹过他被吻红的唇,盯着他的绿眸道:“还不明白吗,宝贝。我没有听。我不想听。”

    我不想知道你如何迫切地想要离开,我不想知道你是否纠结要将我杀害。我不想知道你如何欺瞒,如何选择,如何背叛。

    这一次她只是一个赌徒,不闻不问地跟着自己的命数——往下走罢了。

    “……”尤尔斯垂下眸子。金黄的发色隐没在窗帘的阴影里,看起来十分柔顺。良久,他低低的又说了一句,“对不起……伊娃。”

    伊娃在心里叹一口气,瞧瞧他无助又委屈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羊羔,这让她怎么继续生气。目光上移到他的左腕,她调侃道:“这是被谁拷起来了,桑德尔?”

    “嗯。”

    “哼,想也是他。”她伸手捏碎了吸魔石,又念咒给他止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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