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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 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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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妻动人的娇吟又一次在屋子里回荡。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妻那婉转呻吟声让里屋的我辗转难眠,我不知道颖儿她在外面和我那些「好兄弟」

    换了多少姿势,被他们干了多少次,直到半夜梦醒,八仙桌上妻双手反绑在身后,雪白的肉体如母狗般趴着,高高噘起的屁股,淫荡分开的双腿,饱满的尻穴里插着一根点着的大红蜡烛……第二天,颖儿穿着哪件白色的风衣彷彿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躲

    闪的眼神却让我明白我们已经无法回到从前。

    接下来的几天妻开始变的「忙碌」

    起来,我们村由九支姓氏繁衍而来,按祖上的规矩,年猪必须到每支本家去「讨彩」。

    可是这彩并不好讨,每家都会准备各种节目刁难年猪,綵头越大,出的节目也越刁钻,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支出的彩都只多不少。

    我也是刁难过年猪的人,自然知道那些是什么节目,脱衣服什么的已经不算什么,当年四婶可是下面插了根擀麵杖让刘家老爷子在打麦场遛了三圈,我自是不忍心带妻去讨彩,这差事落到强子身上,我更不敢问她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她每次回来脸都红的要命,直到最后一次,她前后两个洞加一起塞了一万红彤彤的钞票被强子牵了回来,虽然因为她是大城市的女人给她披了件风衣,可依然把她臊的回来就瘫在地上。

    「为什么!」

    最后一晚,我把她拥在怀里:「我想听你告诉我,强子说的。」

    我加重语气强调道。

    「都是真的,军哥,我对不住你,可我忍不住!」

    「傻瓜,我不怪你这个!」

    我紧紧搂住她:「我是说年猪,如果你不愿意我拚死也要带你……」

    「不,军哥……」

    她掩住我的嘴,呼吸却变的急促:「我好怕,却又忍不住去想,想他们把我的肚子剖开,像猪肉一样挂起来,让我的屄像那个女人那样开着口给村里所有男人看,呜,我不敢和你说,怕你说我贱……」

    她呓语着彷彿陷入幻想中:「军哥,就让我试试,就一次……」

    「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我知道再说也无用,她的性子我知道。

    「没!」

    妻的身子一颤:「他们说我是从大城市来的女人,没给我用粗的,但脱衣服让人家那个总是免不了的。」

    她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有几家特意买了『城里人』用的东西给我用,老张家的老头最雅,把你老婆挂起来写了副春联,呜,军哥你不许笑,人家,人家是下面研的墨,老李家最坏说今年是狗年……」

    她已经羞到了脖子根,却被我顺势抱到床上剥了个精光,最后一次独自欣赏这具属于我的娇躯,分开那紧夹的双腿,扒开被爱液沾湿的肉唇仔细查看那代表她年猪身份的木牌,她红着脸,彷彿我也是不相干的男人,但这也越发激起了我的欲望。

    这晚她出奇的痴缠,我甚至有种错觉,此时,才是真正的她……尽管年猪是不用穿衣服的,妻依然画了个淡妆,白色的风衣堪堪到膝盖,配上黑色的丝袜和一对精緻的高跟鞋,时尚的造型在我们这样偏僻的小山村格外吸睛,许是怕到时候头发碍事,她特意请人把头发盘起来。

    一大早我家门口便围了不少人,看热闹的,没见过年猪的,还有强子和我那帮哥们这种专门来「臊年猪」

    的,甚至几个光着屁股的小屁孩也探头探脑的。

    「嫂子今个打扮的真漂亮!」

    「啧啧,穿这么少不冷啊,让兄弟给暖暖!」

    「里面穿了什么,让大伙瞧瞧,身上有没有藏什么孝敬弟兄们的东西。」

    村里的男人口中带着调侃的语气,唯独强子没有开口,而是扛起一个小型摄影机,镜头对准窘迫的妻。

    妻当即就被臊了个大红脸,紧赶着要躲开却哪里逃的过这些男人,被二狗子拽住了胳膊,我刚要上去却被几个「哥们」

    勾肩搭背的拉住,嘴里道军哥不要怀了大家的兴致,却是此时,她转过身朝我摇了摇头。

    几个大男人在妻身上乱摸,更有甚者把手伸进她衣内,最夸张的老三从后面抱住妻,隔着衣服抓着她两只奶子搓揉,而妻的挣扎却显得无力,一会功夫,这些傢伙还真从妻身上搜出一些花花绿绿的票子,一个个兴高采烈像是中了头奖。

    「我刚才摸到了,嫂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二狗子,你要是想肏嫂子就明说,别光整这些!」

    「我整啥了,本来已经插进去也不知道那个混蛋又把我拽出来了,这不,手指上还沾着嫂子骚水。」

    他把手举高那上面果真隐约沾着水渍。

    「嫂子,给大伙看看呗!」

    这时有人起哄道。

    「就是,连条内裤都舍不得给我们!」

    敞开的风衣里,白色的长羊毛衫堪堪遮住妻大腿根部,被这么一说一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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