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微微闭着眼睛。他的手紧紧握着,神情淡漠,像是做好了准备承受你带来的羞辱。
你几乎没见到过他求饶。即使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沈筠也始终保持着冷淡的表情,不肯出声。即使偶尔漏出一两声,也是飞快地憋住。你对真正的鲜血淋漓毫无好感,于是对他用了药。
药物作用下,贞洁烈女也会变成荡妇,何况你考虑到他的坚持,用了双倍。沈筠那一次之后昏睡了一天,第二天一直神情困倦。你曾经在那些在夜店放纵整晚的青少年脸上看到类似的疲惫。
即便原因不同,效果总是类似。
即便身体再好,面对这种玩弄他也终于有些吃不消。但是一旦神智清醒过来,他依然是那副冷淡的神情。
面对沈筠你想,还是身心一起加码为上。一扇门总有它的钥匙,现在没开启只不过是因为没有找到。而你对自己自信充足,找到它只是时间问题。
眼前的人已经双腿大敞。修长匀称的腿被固定在两侧的架子上弯曲成w形,暴露出身后脆弱的穴口。那里这些天已经被反复灌过肠,即使涂了药也有些小小的红肿。不过真正的侵犯还未开始。
男人微微垂着头,柔顺的碎发顺着他的脸颊散落,脸色苍白,嘴唇干燥,微微有些起皮,衬托出一种瓷器一般脆弱易碎的美。他这些天已经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很久,拖到现在,由于长久不能得到良好休息已经有些昏倦,清醒的程度远没有最初高。
作为一个青少年,你超越同龄人的自制力在这时候帮了你大忙。你制定计划,良好执行,通过给他喂迷药结合着不定时的送饭打乱了他的时间观念。现在男人已经不能和最初一样,通过计数以及直觉判断是什么时间。失去了时间,在房间度过的每一刻都被拉长。漫长得像是永无尽头。
也许他会觉得在这里度过了半生,你漫无目的地想,这样还能让他的生命显得相当充实。
你在手心倒了润滑油,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两股间的柔软入口。沈筠的眼睫微微一颤,随即回归平静。
这个反应不够让你满意。你加重了一点力道。润滑油涂抹过的感觉暖呼呼的,你明显能感觉到男子的穴口放松又收紧,但是沈筠神色依然冷淡,只是微微侧过头。
果然。沈筠相当难搞,摧毁他容易,放过他也不难,但是中庸却很难把握。这有点像一个熬鹰的过程,沈筠就是那只鹰。而你是处心积虑的训练者,慢慢攻击他的意志力。
你一点不生气。你最爱最爱他,一点时间是微末不过的代价。相比于未来的巨大收获,抛出的一点牺牲能算什么?世上哪有平白无故的好事呢,都是你自己抢来的。
你终于把手指慢慢推入。他的表情终于开始出现变化,后处被人用手指入侵的感觉显然让他受到了刺激。屈辱让他咬着嘴唇蹙眉,修长的身体紧绷了一瞬,随即本能地向外排斥你的进入,双腿在架子上徒劳地挣动。
这种挣扎毫无作用,只是为一切增加了挑战性。你的另一只手伸上去揉捏着他的乳尖,医生最初还咬着牙任由你玩弄,随着你手指的不断探索,终于渐渐皱起眉,嘴唇紧抿着。
你没有说话,沈筠当然不会主动开口说话。房间里只有手指略带水声的搅弄抽插声和慢慢急促的喘息声。
你把手指更深入了一些,反复摸索。终于,指腹触及到一处微妙的凸起,像埋藏了宝藏。
手指加力按上去。沈筠蓦然咬紧牙,身体向上挺了一下,他不堪地偏过脸去,眼睫颤抖着。
“混蛋……” 他终于开口,轻哑地出声,“不、混蛋……别碰我……”
他不会骂人。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词语也局限极了,大部分时候只有“变态”、“混蛋”和“神经病”循环使用,让他显得有些可爱又可怜。
“您肯开口了。” 你笑了,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沈筠偏开脸,“疯子……”
“也许是呀。” 你用另一只手继续用了些力度揉压他的前列腺,一边抚摸着他的头发,看他尽量维持着冷静,别过脸去。
你拿来口球,他不配合,死死闭着嘴。但是这点反抗不足为虑,紧闭的双唇被强行掰开,他挣扎着被戴上了口塞。戴上之后他反而平静下来,安静地含着那东西闭上眼。
随后他没那么镇定了。眼睛也被眼罩遮住,光明被剥夺带来瞬间的不知所措。他开始挣扎着摇着头抗拒,做了些没用的尝试想把它弄下来。但显然,他又一次一无所得。
你重新调整了架子,让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进一步被强迫着向外张开,几乎让他感到了疼痛。他颤抖着,压抑着唇中就要脱口而出的痛哼,大腿的肌肉绷紧哆嗦,胸口剧烈起伏。
那个柔软的入口被完全暴露出来。你拿来给他准备的药膏,挖出一块。精致的瓶子中留下一块空缺,不过,对应的,沈筠将被填满。
“请您别紧张呀,不会痛。” 你安慰着他,将药膏涂抹进他的穴道。温热的、紧窄的地方收缩着抵抗你,毫无用处,药膏在内壁铺开,覆盖前列腺。他的性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