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厄看着他,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低头看了看表:“你有50分钟的时间将你知道的说出来。”
“长官,连喝口水都不给吗?”伽罗无辜地看着萨厄,仿佛他现在不是囚犯:“你们要知道,我把审判者老巢爆出来,万一因为你们行动疏忽的原因,放过了漏网之鱼,我可是会遭报复的。“
“既然如此,我说出秘密之前喝口水不过分吧。”
萨厄宝石一样蔚蓝的眼睛划过一丝特殊情绪,然后他如伽罗所愿,为他取来了一瓶水。
伽罗被解开了镣铐,喝了两口水,心情更好了,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他终身不能逃脱的黑星,心情愉悦地哼起了联邦国歌。
“你还有40分钟。”萨厄的手放在扶手上,那是他参加会议时的标准坐姿,他提醒道:“40分钟之后,我有一个会议,我希望在这40分钟之内,结束掉谈话。”
伽罗站了起来,伏在桌面上,冲着对面的萨厄微笑:“我们还有40分钟呢。”
萨厄身上的寒气更重了,看来传言是真的,萨厄并不喜别人离他太近,虽然对伽罗靠近的行为不喜,但萨厄并没有表现出来。
深邃漠然的眼眸犹如冷冻千年的川泽,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伽罗:“如果你没有在39分钟之内将我想知道的说完,那你今晚可能没饭吃。“
“吃长官藏起来的香肠不香吗,为什么要吃饭。”话语里饱含的深意意有所指。
萨厄对他的言语调戏无动于衷。
“长官,其实我很崇拜你,虽然我是个骗子,但不妨碍我崇拜匡扶正义的英雄。”事实上,伽罗根本就不知道萨厄都有过什么英雄事迹,他只知道对方有八块腹肌,而且那里也不小,以他鉴定经验至少有23 厘米。
面对伽罗的追捧,萨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腕表。
“长官,现在你是老大,我是流放在此的奴隶,你可以尽情处置我。”
伏在桌子上的伽罗,撑起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你可以用你身上的皮带抽打我,也可以用那边的电击棒来电晕我,也可以……”他的视线露骨而放肆地放在萨厄裤裆上,甚至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也可以用你的大枪,将子弹射入我的身体哟。”
萨厄看着伽罗逐渐赤裸的身体,犹如在看一块路边的雕像:“我对你没有兴趣。”
伽罗是个妖艳到近乎罪恶的男人,他恶劣而放荡,羞耻心对他来说完全不存在,他随心所欲,说他是贱/货完全正确。
“长官,你是那方面有问题吗,我知道有个男科医院不错,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萨厄面色不改:“我很好,不需要。”
“那就好。”伽罗说出这三个字,就开始脱下裤子,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羞耻之色,坦然无比,仿佛他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穿衣服。
他只穿着一条内裤,一步步朝萨厄走近,根本就不在意现在自己是赤裸的,萨厄的视线没有让他产生任何不适,他像个h片明星一般,在男人面前卖弄着自己的身体,勾引着对方。
他将手放在萨厄坐的椅子扶手上,俯身将唇贴近萨厄的唇,没有触上那片薄情冷削的唇瓣,而是隔了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你喜欢的姿势我都可,要不要把我艹成满地爬的母狗?“
萨厄挑挑眉,没有说话。
“我听说有一些军官面对不听话的流犯,会亲自调教,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将流犯调教成乖巧听话,只会撅着屁股的禁脔。”他的表情又骚又浪:“怎么样长官,有没有兴趣调教我这个不听话的流犯?”
伽罗抬起了手,眼睛直勾勾望着萨厄,伸出舌头在手背上舔了一下。
没有刻意勾引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无法抵抗,这会他故意引诱,那种诱惑越发强烈,萨厄脸色没变,但目光却深沉了许多。
伽罗将最后一条遮挡物脱下,整个人毫无保留,他凑过去色情地舔了舔萨厄的手套,动人蚀心的模样侵蚀着男人的眼眸,撩动最深沉的欲望。
“来吧,不要怜惜我这多娇花,尽情鞭挞我吧。”
萨厄轻轻笑了,严肃紧抿的唇中,冷漠地吐出了贬低的字眼:“你可真是荡夫。”
如果在以前,这种明目张胆勾引他的人可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拧掉头,不过今天,他居然硬了,对着一个情史丰富,性生活混乱的人硬了,这对一个有心理洁癖的人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还有不到20分钟的时间。”
伽罗坐上了萨厄的大腿,手指在对方胸章上暧昧地画着圈圈,声音带着黑色/诱惑:“20分钟时间,足够我让你快乐一次了。”
萨厄抓住伽罗的下巴,带着白色手套的指腹,磨蹭着对方光滑而敏感的后腰:“电刑椅设置的电流最高是36伏,想试试吗?”
一向准时参加会议的萨厄,这次居然缺席了会议,说好的20分钟硬生生延长到了两小时,两小时后,萨厄穿戴整齐从拘禁室出来。
他的衣服没有任何褶皱,只有裤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