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住院保胎,每天都在用药,情况还算稳定,就是不宜多活动,平日都闷在病房休息,这会儿见张博远来,苏樱挺高兴,和他说了老半天话,她并不把苏萤早上要离婚的话放心里,打电话让保姆多带些饭菜,硬是拉着两人陪自己一起吃。
苏萤自然没胃口,筷子在碗里挑挑拣拣,就是不往嘴里送。
苏樱见状,笑着对张博远说:“你们结婚也有两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呢?”
“姐。”苏萤不满,她明明已经告诉过苏樱自己的想法。
张博远以为苏萤害羞,接过话道:“姐,我们之前商量过,打算今年要宝宝。”
苏樱和张博远虽然是相亲认识,但因为三观兴趣相似,很快就确定了关系,两人在感情最好时结婚,计划先过两年二人世界再要孩子。
想到这里,苏萤心里不是滋味,说要上洗手间,放下筷子出去了。
本想独自冷静下,结果刚关上门,便有陌生电话打进来,苏萤接了,竟然是一直接送她的司机,司机问她在哪里,说过来接。
苏萤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就烦躁气恨,随口说了个火葬场,谁知司机不上当,说:“苏小姐,那我现在就过去,如果到了地方找不见你,只能去苏小姐父母家找找。”
威胁再明显不过。
苏萤咬牙切齿说了地方,狠狠挂掉电话。
她洗脸出来,走到房门口时,听到张博远在房里说:“我还计划着偷偷把书房重新装饰一遍,用来当婴儿房。”
书房?不就是现在凌玲睡的房间?
苏萤胃里突然犯恶心,扭头出去了。
她没打招呼直接下楼,那司机估计也就在附近,苏萤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车靠近,她重重吐一口气上车,待车开动后,给张博远发过去消息:【我们离婚吧。】
然后关机。
车到别墅,苏萤直接上楼。
覃苍叼着烟,还是坐在老地方摇晃红酒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房间内开了盏台灯,覃苍借着晕黄的光缓慢吐出冗长的烟气,在烟雾飘渺里看过来。
又是烟又是酒,阳痿恐怕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吧。
苏萤对他没话说,显然覃苍也是,两人的视线隔着烟雾对视几秒,苏萤上前就把覃苍裤头拉链扯了下来。
好大。
但是有什么用,一坨废物而已。
苏萤张嘴,将绵软的龟头含在嘴里,然后叫:“苍哥你好大,我嘴巴都要被你撑破啦。”
来时路上,苏萤前前后后思考许久,覃苍没有要杀她的意思,更不可能爱上她,而且他还可能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攻,那他一而再再而三找她做什么呢?
苏萤记起初次被覃苍丢在房门口的事,猜测覃苍莫不是要用她掩饰自己是gay的事?
这会儿喊完,见覃苍没反应,心中更是验证自己的猜测。
苏萤确定覃苍的目的,心中也没那么忐忑担忧,继续含住龟头,口腔吸气慢慢吮,嗦面条似的,将死猪肉慢慢往自己嘴里送。
覃苍那处微凉,苏萤舔弄半天也还是没有丝毫温度,苏萤也不在意,就当自己在摆弄死猪肉。
虽然硬不起来,但不得不说覃苍下体真的很大,浅浅的肉色,还十分干净。
舌尖在龟头舔弄,沿着龟头绕过几圈后,又到马眼上下,苏萤单手握住软趴趴的阴茎,舌尖往马眼里钻,然后双唇抿紧,将无力的龟头吸入口腔,用舌头的力量上下撩拨。
她另一只手托起阴囊,小巧两颗比阴茎更凉,但衬在手心里怪舒服,于是苏萤唇舌往下,将一侧阴囊含在嘴里,她跟玩似的,将阴囊从口腔两边换,时而轻轻一嘬。
房间里水声啧啧很响,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听到,反正苏萤自己已经听得全身发燥。
来约炮的那晚毕竟心事沉沉,再加上后面越来越感觉奇怪,她口不硬覃苍,自己也毫无感觉,但这次暧昧声音在房里回荡时,苏萤裤裆渐渐漫湿了。
甬道黏滑流出,似乎将细软阴毛粘住,弄得整个阴部都有些痒。
苏萤从蹲不由自主变成半跪着,双腿紧紧并拢,因为瘙痒又忍不住两腿摩擦,可谁知越摩擦,那阴部就越痒,最初只觉得裤裆湿了,这会儿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从小穴口里喷出来。
苏萤身体热了,呼吸便开始变烫,原本平和的脸和眼因身体的变化不由自主染上一些粉红,在晕黄的灯下看不真切,可这朦胧感却又让她平添几分不一样的味道。
不过苏萤是苏萤,她情欲涌上来,覃苍却还是跟和尚一样,坐得无比端正,别说性器没反应,就连呼吸都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可苏萤管不了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性生活,虽然这会儿不是奔着做爱来的,但此时此刻就是突然想做爱,很想做爱。
她和张博远之前相爱,性生活也规律,一周固定三次,有时来了感觉,一晚上做两次,虽然不是次次都有高潮,但和心爱的人做爱,心里的情感和满足已经高于对高潮的